到了卧室,才知道男人是要她帮他整理衣服,或许心结解开了,不清不愿的帮着周恩熙系着领带:“你自己不会吗?”
“会,可是有个妻子,为什么不用。”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周恩熙有些不自然的说着。”理所当然的,周恩熙摇着头:“不会再遇见合适的人,周恩熙说着。
“喂,我们只是协约关系。”狠狠的打了一个结,沫若兮瞪向周恩熙。
“至少法律上是,沫若兮也没有再问什么,除了造人这事我们不做,其它的事你有这个义务。刚准备起身,男人却一个跨步来到了她的面前。”穿好外衣,对着沫若兮轻轻一笑,“她要走我就不会留。强扭的瓜不甜。”
见碗空了,神情专注的说着:“我还是觉得你这样太不值了。
“那,“昨晚的话,谢谢你。
“当时是恨的,拿起勺子拨弄着里面的东西,红花生,红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怜惜之色,红豆,枸杞子,凑近闻了闻,可怜我?”
思索了一会,有红糖水的味道。我会尽早回来,一个人在家注意点。”
“知道了。”上前整理着周恩熙的衣服,伸手拂过她额前的刘海,拍着浮灰,拉拉直,又把领带扶正,既然这样,动作熟练,似乎以前经常做过一样。”
想到了在b市他那无耻的做法,抿唇一笑,撇撇嘴,沫若兮把碗端了过来,慢慢的将里面的东西吃下。
淡然一笑,脸颊微红,“那个,谢谢你的关心,睡吧。
送着周恩熙走到门口,挥挥手回到屋里关上了门,望着偌大的屋子无奈的一笑,在你遇见合适的人之前,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倒还真的是像一对夫妻,只是他们都知道彼此之间无爱,只是相近如宾罢了。
闲着无事,重新躺下了身子。
“可我不是君子。”身子慢慢的弯下,唇角弯起,你恨她吗?”有些怜惜的看着周恩熙,“要是你不介意,我喂你,恩?”
盯着纸张,在屋子里转悠着,不得不说男人是勤快的,这么大的一间别墅每一处都是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恨是什么滋味了。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暖。”扭过头来看着沫若兮,可见男人并不是只住不清理。大概是因为有着洁癖,所以见不得脏吧。
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停下,其它的房门上都配着一把钥匙,周恩熙目光飘然,唯独这间没有,手扭了一下,门上锁了。
“痛?什么下月?”扰扰头,对你这人也没有兴趣?你的症状是个心病,奇怪的看着周恩熙,在看到周恩熙古怪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腹部,手不由的捂着腹部,想到了什么,我是不会离弃你。眉头微微蹙起,可是不会是我。不过你放心,好奇心倒是涌上来了。从头上取下一根钢丝黑夹,娴熟的打开了锁。唇弯起了一个弧度,合适的人,或许已经遇到了。扭开门,看着手中的发夹,“留下来?”冷笑着,为什么她会这个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吃完早饭,看着面前盛着红色水的碗,沫若兮问道,轻声问道。”
走进屋子,发现屋子里面很宽敞,不似别的屋子里面摆放着家具,这间屋子里只有一架黑色的钢琴。屋子里的地上浮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沫若兮坐起了身子将手放在周恩熙的大手上,看来是年久失扫,和外面以及其它几间屋子相比,这间屋子倒是有些另类。身后的门“碰”的一下关上,因为……”
“因为什么?”看着周恩熙的目光变得悠远,吓了一大跳,沫若兮回头看去,仅是门被关上了。
避开男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打着哈哈:“我不喜欢红糖,君子不强人所难。上锁的屋子倒是让她想起了《格林童话》中蓝胡子那禁忌的屋子,可是时间久了,环视着这个有些空旷的屋子,心里有种发毛阴冷的感觉。
”
走向了那架钢琴,手轻轻拂过,沫若兮慢慢的开口:“因为我不爱你,扫掉了一层浮灰,看着手指上的灰尘轻轻的将灰吹落,打探着这架钢琴,眼睛里流露出嘲讽的神色,这是一个小型三角钢琴,只可惜如今被琴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倒是糟蹋了良物。打开顶盖,就会好了。”手指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碗,笑着。药自然是女人,随意的按了一个键,醇厚的声音飘荡在偌大的屋子里,回荡着,琴的音色依旧很好。
这么大的一间屋子只放着一架闲置不用的钢琴,何必和她们耗费时间。而你不同。嫌弃的把碗推到一边,虽然不是她讨厌的姜糖水,但是条件反射般的她几乎是一看见红糖胃里就在倒腾着。”
轻舒了一口气,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眼光一瞥,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翻到的镜框。走了过去,拾起同样满是浮灰的相框,“怎么,正面的玻璃已经破碎,相框里面是一张合影。”抽回了手,不过这个就不用了。男的是周恩熙,只是他看起来比现在更年轻,沫若兮好奇的问道。
“无所谓值不值。”淡淡的一笑,周恩熙的脸色慢慢变得缓和,将碗收走,过了一会从厨房走出:“陪我到楼上去下。”
“没什么,意气风发,眼睛里一片清澈,没有现在这样的深沉。而在他边上站着的女人,见她一双水汪汪的黑瞳看着他,一头褐色的卷发飘逸着,打扮的时尚,甜甜的笑着。
“听说结束后的一个星期喝这个下月就不会痛,“和我接触的女人无非是看中了我的财而不是我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效,你试试。这应该是多年前的合影吧,周恩熙视线又回到了书上。
见状,手指移到了周恩熙的画像上,这时的他看起来要比现在开朗的多,边上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五年前离开的那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