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你送我回房吧!我吃粒安胎药。”林天爱柔弱的说着。
赵新明轻轻的把林天爱抱在怀中,朝楼上走去,林天爱趴在赵新明的怀中对何田田露出得逞的笑容。
林天爱是故意摔倒的,她看到何田田依然留在赵家,赵新明人在她那,心还时常留在何田田那。她就想办法折磨她。
于青雅送走打麻将的王太太和李太太,回到客厅,刁眉竖眼的看着何田田,“何田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我一个孙子还不够,还想再害我另一个孙子!”
其实真正的情况于青雅一清二楚,她就是想把何田田快些撵出赵家,好让儿子娶林天爱。
何田田心中冷笑,用另一只手慢慢支撑起身子,只见右手被扎的血肉模糊,全是淤青血痕。
“还不快给我打扫干净。”于青雅说完就上楼看林天爱去了。
何田田拿着托把慢慢的托着地。手上伤口让她疼的打颤。
“你为什么要推她,难不成你要害她也失去孩子吗?”赵新明从楼上下来,看到何田田跟没事的人一样,慢慢的托着地。心中一股怒火升起,不分青红皂白紧抓着她的手质问着。
受伤的手火辣辣的疼,她能感觉到血在一点点往外滴,仍咬着牙一声不吭。
赵新明感觉手中似乎有些粘液,松开手,看着手掌中竟有点点血液,双目盯向何田田那血肉模糊的手。
“为什么不去包扎一下,演这个苦肉计给谁看。”赵新明冷冷道。
看着何田田的手,赵新明心里还是疼了一下,但是林天爱告诉他,她不小心踩了田田一下,何田田就狠狠把她推倒,还弄伤自己,来陷害她。
“我知道你对天爱有恨,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伤害她了。”赵新明声音冷如薄冰,他不想看到她,也不想放她走。
“新明,我妈这期的医药费……已经用完了。你明天有时间能去给交上吗?”何田田慢慢的说着,她说的理所当然,因为这是她付出得来的。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赵新明冷冷的,嘴角闪过一丝讥笑,转身进了书房,再次出来,拿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自己交去吧。”说着把支票扔给了何田田,然后上了楼。
薄薄的纸打在她的脸上,又缓缓飘下,何田田慢慢捡了起来:“谢谢。”她淡淡的说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医院。
“啊呀!田田你这手怎么缠着绷带啊?”张淑兰抓着何田田的手,关怀的问。
“不小心受了点小伤。”何田田不想引起妈妈的注意,把手藏在身后。
张淑兰不管不顾的把何田田的手拉出来,“什么小伤,看,绷带外都通红一片,那家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何莲看着女儿受伤的手,心疼的流出泪,虚弱的说,“对不起孩子,都是妈妈托累了你。”
“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何田田眼眶泛红。
“傻孩子。”何莲颤抖的抚摸着女儿的脸,“妈妈不想再托累你了,妈妈希望你幸福快乐,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要再为妈妈这样屈辱负重。”
“妈,等你好起来,我们离开这个城市,我们母女俩好好生活。”何田田握紧母亲的手,双眼充满信念。
当晚全家人吃饭,何田田一直不是添饭就是上菜,当她终于可以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林天爱突然无辜且温柔的道,“新明,我好想喝猪蹄汤。”
赵新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示意她去做,何田田僵硬的站起来。
赵恩广淡淡的看了林天爱一眼,漠然道,“田田已经做了这么菜了,明天再喝吧。”
然后又看了一眼何田田那包得乱七八糟的手问,“田田的手怎么回事!”
“噢,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的。”何田田微笑的说着,在这个赵家,他是唯一不让她厌恶的人。
“让新明陪你去医院看看,别感染了!”赵恩广简单的说着。
他从来不管家中的事情,即使退休了,也很少在家。
对于林天爱和何田田,他都不反感也不排斥,他认为一个男人需要多个女人为他打理。
比如林天爱可以在事业上;何田田可以在家庭中,她们都是他儿子事业的奠基。
至于她们如何相处,谁才是他们赵家真正的儿媳妇,那需要她们自己解决,只要别让他看到或听到哨烟声。
只是何田田不知道,这唯一还让她顺眼的公公是这种思想,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保姆级别的人。
好不空易忙完所有活,何田田回到房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眼泪横流,“妈妈,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擦干眼泪,缓缓坐起身,一阵反胃晕眩。又是一整天,没吃点东西。
何田田从抽屈里拿出一块干面包,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再慢慢吞咽,眼睛没有焦距的注视墙壁。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一块面包吃完。
从自何田田手受伤后,赵新明便不常回家吃饭了,当然,林天爱肯定会和赵新明在一起。
何田田希望天天如此,因为这样她就会轻松很多,可以有时间去看望母亲。
何田田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为了省钱,何田田并没有打车。
走着走着,才发现她好像有点迷失方向,本身就有点路痴的她,在晚上更分不清东南西北。何田田仔细的看着路边的路标,根本就没注意后面两个跟踪多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