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忍着点,我们立刻回客栈。”阎墨顾不上看是谁主导这一次的人潮躁乱,横抱起娇笑的身躯,脚尖一点,在漆黑的房顶上飞速前行。
夹谷笑笑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眼泪一直顺着脸颊往下流,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好痛啊!她不能叫出声,不然他会更加担心的,刚才替她擦拭药的时候,他的手也在抖,他在心疼她。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来玩一次都要受伤而归,真是出师不利。
回到客栈,四大钱王吃惊的看着阎墨怀里的夹谷笑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阎墨黑着脸,只能先遣人去请大夫。
“主人,大夫来了。”西帅帅四人站在阎墨的房中,恭敬的说道。
“快叫进来。”阎墨大声的吼道,将四人的身体吓得颤了颤,主人发这么大的火很少见啊!这一次他们不会成为出气筒吧?还是赶紧撤吧!
“是,主人。”西帅帅话音刚落,大夫便进入内室,阎墨二话不说,便将他揪了过去,丢在方便,厉声说道:“快给她看看小腿。”
大夫颤抖的身子,站起身,弯曲身体,往她的小腿上凑,伸出苍老的手……
“你个死老头,你敢占我妻子的便宜,我宰了你。”阎墨眼眶泛红,瞪着大夫,大声的吼道。脸都快凑上去了,还伸手去摸,想占便宜,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啊!色老头。
“这个公子,老夫要给尊夫人看小腿,就要仔细检查,不然怎么看病。”大夫无奈的翻翻白眼,连他一个老头子的醋都吃,他现在已经不能人道了,没事吃什么干醋啊!人长的蛮俊的,可是这醋劲能淹死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好,只许看不许摸。”阎墨急红了眼,突然转变,冷漠的开口说道。引得大夫再次无奈的摇头,却只能将头凑过去看,不能摸,夹谷笑笑泪水泛滥,看着他吃醋的样子,幸福的笑了。眼眸中含着泪水,小嘴挂着轻浅的笑意。
大夫细细的观察她的状况,估计是被踩到骨头了,才会如此,里面的神经恐怕也有损伤,其它的没什么大碍,缩回身子,站起怎么样身。
“怎么样?”阎墨冷漠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急切的开口问道。算你识相没乱摸,不然我非将你宰成八段不可,拿出去喂狗。
“尊夫人恐怕有一两个月不能下地行走,小腿内的神经损伤,我开一些药和配方,内服外用。”大夫挽起衣袖,走到桌前,打开药箱,拿出纸笔慢慢的写起来。
阎墨脸色一沉,伤的这么眼中,一两个月不能下地行走。眼中呈现出愧疚,明明他在的,却还是让她受了伤。是他保护不利,要是他紧紧的抱着她,她就不会跌倒在地,也就不会被人踩,也就不会受伤了。
阎墨扭头沉痛的看着她,坐到她的身旁,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俊脸上,眼眶微红,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笑笑,都怪我,要是我不松手,也就不会让你受伤了。”
“你别内疚,这不关你的事,是人潮太拥挤了。”夹谷笑笑拭干眼泪,强颜欢笑的开口说道。却引来阎墨深深的怜惜之情,轻轻的吻吻她的小手,满是珍爱。
“公子,可以去抓药了!”大夫拿起写好的药单,在上面吹了吹,加快凝结的速度。
“北颜曦,进来,拿药单去抓药。”阎墨心疼的凝视着她,头也没抬,冷声的开口说道。熬药这种事,还是女人比较细心,其它三个大男人,没做过,他不放心。
北颜曦走进内室,接过大夫手中的药单,对着大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夫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出去,北颜曦跟在其后。没想到夫人和主人出去了一会儿,就伤成这样回来,刚才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了的。看来主人又有的心疼了,唉。
“要不要睡一会儿?”阎墨抬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将残留在她脸颊上的泪水拭干,温柔的问道。痛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她一直在假装欢笑,甚至在回来的路上她宁愿要紧唇瓣,也不愿意叫疼,她就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嗯。”夹谷笑笑温顺的点点头,阎墨为她盖上被子,她缓缓闭上困乏的水眸,忍着腿上的疼痛,强逼自己睡觉。
一会儿的功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阎墨守在她的床边,修长白皙的手臂轻轻的抚摸她的面颊,心里揪痛,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不然他会将主导这次躁乱之人大卸八块,丢到乱葬岗为野狗。
阎墨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心中一片柔软、心疼,她怎么这么傻,痛都不知道叫出来,还一直忍着,回来还安慰他。她应该狠狠的打他,是他保护不周。
阎墨掀开她腿脚的被子,抬起她的红肿的小腿,他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要是等一下将她弄痛了怎么办?轻一点,不可以将她弄痛,她才刚睡着。以前娘在他受伤的时候都会帮他揉揉,说是通经活络。按照娘给的手法,缓缓的帮她揉着。
“嗯……”夹谷笑笑沉吟出声,阎墨停住受伤的动作,抬头看着她的小脸,此刻眉头紧皱。弄疼她了,大手不敢再有动作,良久,见她眉头渐渐松开,再次陷入沉睡之后。才继续抬起手,温柔的给她揉起小腿来。
西帅帅、东林浩、南项甫凑过头,看着床边阎墨轻柔的帮夹谷笑笑揉小腿的样子,略微吃惊了一下,赶紧缩回脑袋,悄悄推出房间,顺便将房门拉上。
一种名叫温馨的气息,在房中弥漫开来……
“主人,不好了,夫人不见了。”四大钱王齐齐冲到刚进门的阎墨面前,不安的看着他,急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