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西帅帅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折扇背在身后,有绅士的风范。夹谷笑笑只是淡淡多看了他一眼,抬腿进入房内。
一会儿的功夫,小桃就端着上好的普洱茶上来,为两人倒好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静静的站在一旁。
“你叫小桃是吧!你有什么心事吗?”夹谷笑笑皱着眉头,这样阴郁的气息,在一个人的身上维持了多久了?这样天天强颜欢笑她心里也憋的难受吧!
“小姐,小桃没事,您喝茶。”小桃嘴角轻轻的浅笑,对着夹谷笑笑说道。她能说吗?没人有能帮的了她。
“说说吧!兴许我能帮上你。”夹谷笑笑灵动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放下茶杯,轻声说道。小桃轻皱眉头,不愿开口的样子,她要怎么跟她说?
“呀,来了,爷的花魁来了,姑娘的男倌也来了,进来啊!”老鸨搔首弄姿的走进厢房,对着门外的一男一女招招手,狠狠的说道。两人走进来。
西帅帅兴奋了,花魁不愧是花魁。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绛红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夹谷笑笑看着门口站着的男倌,还脸红了,夹谷笑笑灵动的大眸子咕噜噜的转悠,走到男倌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小手抚着他的胸膛,妩媚的说道:“这个男倌真俊,体魄真好。”
“是吗?很俊,难道我没满足你,你还要出来寻找慰籍。”阎墨黑着一张俊脸,站在男倌的身后。该死的女人,居然和西帅帅一起来逛青楼,要不是北颜曦告诉他,她是和西帅帅一起出来的,他还真的要为她着急了。
“主人。”西帅帅俊美脸庞霎时间变得惨白,眼眸惊恐的看着他,站起身,恭敬的抱拳行礼道。这下惨了,主人的脸色如此阴沉,想必夫人这次在劫难逃了,他就更不用说了。
老鸨和男倌同时回身,看到身后脸色阴沉,冰冷的鹰眸,不由得蹬蹬后退几步。男倌撤至一边,这个男人不简单,而且身份也非同寻常。
夹谷笑笑睁大灵动的杏眸,吃惊的看着站在男倌身后,脸色阴沉的男人,娇嫩的唇瓣轻启:“啊……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阎墨的鹰眸冷光乍现,紧紧的盯着她,冷漠的开口说道。死女人,居然背着他出来找男倌,还这么吃惊的问他‘你怎么来了’。
“呃……没有没有。”夹谷笑笑看着他眼眸中的冷意,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连连摆手,惊慌的说道。额……这一次她好像是犯了他的禁忌了吧?记得他说过,要是她找男倌,他就想通告。
“没有,我看你有的很,居然背着我和西帅帅来青楼。怎么是我没法满足你?要爬墙了?”阎墨怒不可抑的瞪着夹谷笑笑,脸色一沉,好似从地狱出来的修罗一般,冷厉的开口羞辱道。眼光一滞,心揪痛,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疯了。
老鸨吃惊的看着她,还以为和她一起来的男人是他相公呢,原来她误会了,她是和其它男人一起来他们这里,背着相公偷情。他说那个人是西帅帅,也是西钱王,天啊!西钱王居然在他们这里,真是无上的荣幸啊!
可是西钱王叫他主人,难道他是钱皇?可是,钱皇好像未成亲吧?这个女人是?钱皇的小妾?可是素闻钱皇不近女色,不会是他的小妾。难道她一个月前和钱皇定亲的夹谷家的小姐?
男倌和花魁也是一脸的惊讶,眼眸之中投射出不可置信的眸光,真没想到有这么大胆开放的女人。
夹谷笑笑眼中蓄积的泪光,摇着头,小手捏成拳,泪眼朦胧看着他的俊脸,心不听的颤抖,如置身冰窖一般。现在的他好可怕,冷漠的语气羞辱她,让她感觉无地自容。他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她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要来羞辱她?
“唉,好了好了,别哭,别哭。”阎墨见她眼中泪光盈盈,心一紧,叹息一声。慌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吻干她眼中的泪水,心疼的哄道。唉,见到她的泪水,他即使再大的火气也会被消减的残渣不剩。
夹谷笑笑的泪水依然不停的流淌,心里委屈,心爱的人,居然说她爬墙,还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她,心里压抑不住,哽咽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呜呜呜,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你还这样羞辱我,呜呜呜……”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是我不该乱说,别哭了啊!”阎墨将她紧紧的锁进怀里,大手,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胸前,任由她肆意流放的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衫。
西帅帅蒙着眼睛走到门口,回头看到失神的三人,走过去推推他们,快步走了出去。老鸨三人会意的走了出去,老鸨心里千回百转,钱皇好冷,对那个姑娘甚是疼爱,幸好她动手,不然她有什么样的下场,还真说不准。
“西钱王,老身不知您大驾光临,老身再为您准备一间厢房,供您消遣如何?”老鸨跟在西帅帅的身后,诚惶诚恐的问道。
“那就劳烦妈妈了。”西帅帅客气的点点头,轻声说道。心里不禁偷笑,主人被夫人吃的死死的,看来他这一次不会有什么危机了。现在他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好久没发泄了,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