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只是轻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宠溺的开口说道:“那我们去撩城最大的酒楼,倾风楼去,那里的菜好吃的。”
“好耶,很早就想去了,嘿嘿嘿,终于可以去看看了。”夹谷笑笑展开明媚的笑颜,兴奋的跳了起来,欢呼着。
“你没去过?”阎墨试探的问着,怎么可能?夹谷府在撩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别告诉他夹谷府的二小姐没去过。
“是啊!没去过……走吧,我们去吃饭。”夹谷笑笑无所谓的说完,欢快的拉着阎墨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往前奔去。
阎墨任由她拉着奔跑,心中好奇,她越来越像个谜团,层层包裹。难道,她在夹谷府的日子并不好过?有可能,她不是说了,有个恶毒的大娘和姐姐吗。连出嫁之事都能让她代替,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幸好,她机灵,不然此刻她已是别人的娘子了。
阎墨看着她拉着他奔跑时娇俏的模样,发丝飞扬,欢快的笑颜,在寂静的黑夜之中若隐若现。大手不禁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现在她的一切都转交给他了,由他来保护,他来疼惜,他来爱。谁都别想代替他享受她的纯真、可爱、淘气、俏皮,她所有的表情都是属于他的。
两人在黑夜之中尽情的奔跑……
跑过几条街,在一座庞大的酒楼前停住脚步,夹谷笑笑已经不停的喘息,娇嫩的额头已溢出大量的香汗。阎墨体贴的牵起衣袖为她拭去透明的液体,拉着她的小手,拾阶而上。
“我的大主子唉,您可回来了。您不知道……咦,她是谁?”肥大的手指指着夹谷笑笑惊讶的问道,另外一只手还捏着一个油腻腻的鸡腿。
来人满脸肥肉横飞,皮肤白嫩,难道是传说中的小白脸?加上小豆眼儿,牛鼻子,厚厚的嘴唇上必满油渍。身上穿着一件肉色的衣衫,一看便知是上好的丝绸做成,是个有钱的主儿。
夹谷笑笑疑惑的看着他,他是谁?叫阎墨主子,那么阎墨很有钱咯?看他身上穿着比阎墨还好,真是没看出来。经过夹谷大师的一番评头论足,得出结论,这人是败家子儿。夹谷笑笑鄙视的看着他,有钱就挥霍,她这种人虽然家族有钱,自己却穷的要死。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夫人,笑笑,他是南项甫,叫他南肥猪就行。”阎墨眼神冷冽的看着他,这头猪,每天就知道吃,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谁也没注意到夹谷笑笑眼中的皎洁的光芒一闪而过,阴笑着看着他。
“啊!夫人?”南项甫吃惊的叫道,当看到夹谷笑笑的阴笑,不禁毛骨悚然。这主子怎么出去一天,就带回来一个这么让人害怕的夫人啊?
阎墨不悦的皱起眉,冷眼一扫。南项甫顿时感觉浑身如在寒冰里一般,被冻醒。转而望着夹谷笑笑,乖乖的叫道:“夫人。”
“乖。”夹谷笑笑玩心大起,伸手想摸摸他的肥脑袋,却被另一只大手拦住,包进掌心里。夹谷笑笑顿时兴趣缺缺,不就玩玩嘛!这么小气。
“笑笑,你是我的,不准你碰其它的男人。”阎墨霸道的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低沉的声音说道。南项甫用那幽怨的眼神看着夹谷笑笑,夫人,您老差点害死我了,您还不自知。幸好您那金贵的娇手没有碰到我的脑袋,不然我肯定见不到明天灿烂的太阳。
“我饿了,我要吃饭。”夹谷笑笑赌气的说道,兴致被人打搅了。连这里的摆设和布置都不想看了,还是找找其它的乐子玩完吧!阎墨牵起她的小手,往酒楼楼梯而去。南项甫乖乖的让出道路,紧随其后。一步步拾阶而上,夹谷笑笑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
“主子,东林浩那个混蛋又在赌博了。”南项甫咬着手指,跟在他们身后,闷声说道。东林浩不是兄弟我不帮你,是你的赌术太强了,你一出马,那些人都不用活了。何况主子下令,这件事情,兄弟我是保不住了,现在看来他就是扮猪吃老虎类型的。
阎墨的脸色顿时转为阴雨密布,这个东林浩又在赌博,活腻歪了。
南项甫连忙狗腿的说道:“主子,我带您和夫人去看看。”
阎墨牵着夹谷笑笑的小手,跟着南项甫的身后,来到三楼。便听见吵杂的尖叫声,大喊的可惜的声音,赌大赌小……
阎墨站在方格子门口,脚一抬,一伸‘啪’一声巨响。灰尘四起,房门报销了,围在桌前赌博的众人惊呆了。纷纷扭头看着站在门外的包公脸,阎墨眼神阴郁的看着坐庄之人,阴冷的开口叫道:“东林浩……”
下一秒,所有围在桌前赌博之人,纷纷抱紧还未输出去的银两,从窗、从侧门慌忙逃窜。
东林浩额角的两撰头发,因被飞门的风吹的往两遍开来,瞪大那双精明的眼睛,稍微有些扁塌的鼻梁下,两撇八字胡,一双薄唇张的大大的。中等的平板身材,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颤了颤,额角滴滴的不明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流淌。
“东林浩,今晚不准吃饭。另外,扣你半年饷银。”阎墨冷厉无情的开口的说完,拉着夹谷笑笑转身潇洒离开。
“啊……主人,不要啊!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扣我的饷银啊!”东林浩目送着阎墨和夹谷笑笑离开,才醒目过来,追出门高声喊道。阎墨和夹谷笑笑走到没影了,东林浩开始趴着门板,开始鬼哭狼嚎:“我的饷银,我的饷银啊!天啊!没饷银我没法活,呜呜呜……”
“行了,收收眼泪吧!你的眼泪没人会同情的,你家的钱还少吗?”南项甫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啃着鸡腿,满嘴的油渍,开口说着风凉话。看着这一出,他心里大爽。谁叫东林浩这个赌鬼一个月以前骗他去赌钱,结果,把他带去的钱都赢光了呢,这招叫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