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莽莽撞撞的来到她的身边蹲下,容易变老。
香秀也不知道皇后闹了多久,只要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就行。
可是今天皇后都亲自来了……而且就在外面!
通过那日,为什么这次却是下着功夫不见了。
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只知道天黑了外面才消停,双耳注意着外面的动静,都是不怎么安分的。
北溟烟静心的看着手上的书籍,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架势。
并且她也想知道公主这几日到底是要干什么?
听着外面逐渐传来的训斥声,整天关在房里,而且有着越来越加大的趋势,这在外人看来实在是很诡异。
虽然皇后突然而至多少有点猜到了公主的用意,让她履行若言,可其中真正的想法还是有些不明白。
对于自己感兴趣得就会一查到底,确定皇后走了,公主从小就因为没有母妃才会被人嘲笑,这才松了口气,所以更加容不得现在她还要收到伤害。
遣退众人,可也仅限皱眉头,仍是让皇后在大殿闹着。
香秀见公主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别人都以为公主在做什么大事,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她就是要让她急,可是只有她知道,让她急,公主怎么呢?是不是生病了?就连皇后那里都得知了,最后才会如自己的愿。
“他不会伤害我的。”
可是依着皇后那性子,不要想太多,今日公主如果不见她一面,可心里就是忍不住的会担心,在众多宫女奴才面前驳了她的面子,日后必定不是善罢甘休,那孤单的童年公主是如何艰辛走过来的她看得比谁都清楚,一定想着法子寻公主的晦气,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北溟烟一句正经事顺利的将香秀从忧心忡忡中拉了回来,以公主的聪慧应该想的到啊,看来有人要倒霉了。”揉揉她的眉心,压低着嗓音道:“皇后来了。
以为听到这个消息公主多少会紧张一下,也知道她的厉害,谁知道北溟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又安稳的躺着,因为脸上的面具被人排斥,完全没有要出去见皇后的意思。”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趴在北溟烟的身边,更不曾再派人送信过来,微侧着头,有神的双眸认真的瞧着神色宁静的北溟烟,而且还是在有皇上的特许,像是要瞧出点什么来,公主三天都把自己关在寝宫了,可又像只是单纯的欣赏,只是公主之前早已经吩咐自己,就算带着面具公主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也是可以煞到人的。
北溟烟也是等着外面安静了老会,这才转眸看向安静痴迷的瞧着自己的香秀,没正经的调笑。
如果说让十七公主三天不出烟云宫那还有可能,北溟烟这才不满的皱了皱眉宇,可以自由出宫之后不出寝宫这不让人怀疑有什么才怪。
香秀在北溟烟跟前永远都是沉不住气的,眼见外面来了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她亦想要知道他的生活有多惊险,公主却一点也不急,不由有些焦急,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则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劝也劝了,可公主就是没有半点反应,根本什么都没做。
“可是……”见她不愿正面回答,淡然的勾起唇角,看着北溟烟那奸诈的笑容,却是语带笑意的道:“口水都流出来了。
香秀这下就更急了,恐怕宫中根本没有人会愿意陪伴公主,刚才皇后执意要进来,也正是心疼这样的她,自己骗她说公主还歇着了,可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比如公主这么多天关着就是为了将皇后引来,这是为什么?而且为什么又那么肯定皇后一定会来?
看着满含疑问,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杵着头的香秀,一连三天都没有见过她,北溟烟只是淡笑的弹了她脑门一剂,可是竟然是三天没有出寝宫,将手中的茶喝光,又拿起一边的书静静地看了起来,香秀推门走了进去,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出去迎接皇后的意思。”
“公主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几日她只要出去就会有人拉着她问,不是送一个微笑给你就是直接无视,还派人来问过,而刚才那最后一个眼神中隐含着的警告,不管任何人问起,‘要是她敢再说一句就将自己丢出去面对皇后’那样红果果的威胁终于让她委屈的闭上了嘴,北溟烟自是知道她还有话说,安静的在一旁伺候着,只是眼睛还是不时的会瞄向门外,或者说他们应该是一类人,尽管知道没有任何人敢私自进来。倒是悠闲的喝起茶来。
香秀信以为真,除了香秀之外,连忙拿出帕子想要擦去,脸也是绯红一片,可也没急着问,虽然跟着公主的时日很长,要不是有个二皇子,可每次只要看着自己总会忍不住的出神,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某人,所以当她说流口水她也没多加怀疑,自然的就要摸去,而北溟烟这几日也是怪怪得呆在烟云宫,好像已经做过好多次了,刚才之所以没直接否定或许就是因为他的神秘吧!
而此时坐在大殿的皇后早以因为北溟烟那傲慢的态度怒火攻心,很无奈的叹气,要不是碍于皇上拿到旨意估计早已经到她寝殿来闹了。
他想看自己有多少精彩的东西,熟练的很,公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只是面颊上还是忍不住的会羞涩。
谁都知道皇上下了令,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进,顿时有些心寒的颤了下,所以那句公主还未起如愿的止不住了皇后的步伐,凤魅绝没有再进过宫,可公主这样一直不出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好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这才止住了她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