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他与其他人同等化的猜想让愉悦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甚至还有上升的趋势。
双目隐约爆发出足以燎原的怒火,一个转身,飞身至她的身后,果决快速的将她控制在怀中,有些不甘的低吼,“是不是任何人看到了你都会杀了他?”
以她刚才的招式,不是自己武功好,估计早已经见阎王了。
被蛮狠的控制住,北溟烟傲气的扭头,瞪着身后的健硕身躯,原来他认出自己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出宫就已经见到了面具下的这张容颜,而且那显眼的黄金面具,呆子也知道她的身份,更何况是他,亏他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屑的低哼一声,“是。”
是!她竟然敢答是!
想也不想,被人踩中雷点,清澈的紫眸顷刻间被怒意沾满,瞪着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凤魅绝低头精准的捕捉到那时刻诱惑着自己的樱唇,用力的印了上去。
因为只是上半身侧着,手脚都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唯一自由的双眸将他千刀万剐。
如果说最开始只是想要惩罚她竟然将自己化为那无所谓一体,可是一旦碰上了,就像那妖艳的罂粟,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松开。
摆布,依旧做着无力的抗争。
如果王爷知道刚才那么丢脸的事被他们看到了,上前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景兰轩有些听不懂,看着点到为止的莫浅寒,恨得有些牙痒痒,说话说一半,脸上写着“要想知道求我”的嚣张神色。不愿意求他,只能不甘的移开,看向有些不情愿的松开北溟烟的王爷,姿势有些怪异的往后推了推。
双膝似有意无意的夹着,好像被人……
脑子一热,想到什么,不敢置信的瞪大着双眸,为了验证自而要达到何种程度才能让王爷痛呼出声,事情的严重性他难道不知道吗?
狠戾的瞪着莫浅寒,景兰轩阴鸷的想要甩开他抓着自己的双手,却被他一个反手扣得更紧。
直到最后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如一尊精美的娃娃,完全失去了自我支撑的能力,妖媚的双瞳如春水般荡漾,丝丝柔情闪现,抓着他的手也随着凤魅绝不断的深入而变成牢牢的圈住他的脖颈,紧闭着的贝齿微微松开,凤魅绝乘虚而入。
炙热的唇磨炙着娇嫩的唇瓣,轻咬细舔,动作间自然散发出的温柔,让人觉得此时他对待的就是最最珍贵的宝贝,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
搂着她的双手因为怀中娇躯的不听话而微微用力,也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抗拒,丝丝疼痛传来,北溟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瞪着此时闭着眼吻得正欢的某人,眼中诡异的光芒闪现,抗拒的力道渐渐变小,似被人吸掉了全身的力量般,有些虚软的紧紧揪着他的衣袍,可又似不甘心就此被强吻。
莫浅寒摇头叹息,为什么一遇到王爷的事他就这么沉不住气。还有那有他好看吗?
自认潇洒的将垂下的发丝拨开,刚想发泄心中的不满,突然传来凤魅绝的一声闷哼。
面色一沉,像是地狱来的修罗,警觉的立刻就要飞身上前,却被眼疾手快的莫浅寒拉住,冰冷的双眸射向挡着自己的莫浅寒,低沉的嗓音没有任何的温度,“放开。”继而冷眼扫向背对着他们的北溟烟。
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前面的二人,一切如常,没有任何的异样,当然除了王爷的脸色难看了那么一点之外。
景兰轩也冷静了下来,也只有在面对王爷的安危时他才会如此躁动。
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凤魅绝,不知那刁钻的公主说了什么,他竟然看到王爷面色……
他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啊?为什么他们现在完全不明白了啊?
最主要的是这样算谁赢啊?
景兰轩看向莫浅寒,寻求着他的意见,谁知道莫浅寒看都没看他一样,盯着前面的那“如胶似漆”的一对,本就扬着的唇瓣现在更是不断的加大弧度,直到达到它的极限。
他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看那么认真干什么?
这样美好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从来不知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甜美的味道,就是琼浆玉露也不过如此。
北溟烟闭上的双眼在凤魅绝闭上的那一刻突然睁开,澄净清明的瞳孔深处哪里有半点的沉沦,是再精明不过的眼神。
脖子的手时轻时重,似在犹豫着什么,又像是被什么牵引着,想要诚服,这样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凤魅绝的感官,吻着的唇角不由上扬,警惕性也为之放松,圈着北溟烟的力道不由柔了柔,像是完全将她镶嵌在自己怀中一样。
景兰轩和莫浅寒看着之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如今却是吻得不可开交,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圈着他刚才的那声痛呼他敢肯定是王爷的,他不相信这里有刺客,因为刚才他已经跟检查了一遍,所以王爷刚才的痛呼一定是那个女人所为。一僵,脸色难得的极其可怕。
要知道王爷可是很少将情绪表达在脸上,就算是三皇子也无法如愿让王爷出现笑之外的任何一种表情,可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隐忍、恼怒、羞愤和无可奈何。
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禁有些怀疑那还是不是他们的王爷。
莫浅寒好心的推了推僵化的景兰轩,松开对他的牵制,低沉深邃的嗓音幽幽响起,“如果你想让王爷拆了你就过去吧!”
己的猜想看向始终淡然的莫浅寒,见后者点头,张大的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