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似乎忘了,后院一直都是私人禁地,根本就不准任何外人踏入,而今天他们三人进来了,而且还没有人发现。
看着她们离开后院,北溟烟这才又坐了下来,景兰轩和莫浅寒也自动的往院脚移去,直到听不到两人的对话这才停下来。
“不知王爷是想要跟本公主做什么交易?”
“本王现在不想跟公主做交易了!”邪肆的开口,凤魅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却是失望的没有见到任何除微笑意外的表情。
对于他的善变,北溟烟没有任何感觉,她从来不认为善变只是女人的特权,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厉害!
她似乎不喜欢打扮,那次在千金醉也是,就连那第一美人都免不了一番精致的打扮,只有她竟然只是略施薄粉,一身劲装。
离开之时,她有命人替她准备一些首饰和衣物,刚才进她房间,那些东西都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穿的还是那日的衣服。
长发如墨般披散着,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她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柔媚的五官也无法掩盖那散发着的冰冷气息,樱色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手中的剑被她熟练的舞动,像是本身就是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游刃有余。
以她现在的情形看来,她的武功定然不弱。
悠闲的欣赏着她的“表演”,北溟烟手中的玉扇不时的敲动几下,兴致很是高昂,似完全不记得了她今天出来的目的。
像是注意到了还有人在,洛莲一个侧身刺出手中的剑,利落干脆,接下来应该就是悬空,可洛莲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将剑小心的收好,转身看向坐在亭中的北溟烟,灿烂的阳光有些刺眼的无法完全睁开,半睁着,长长的睫羽投下丝丝阴影,快步走入凉亭,看向这个从买下自己后就不曾露过脸的男子……是女子,戒备的看着。
她为什么要买下自己?买下之后就只是命自己在这里住下,还派人好生伺候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没看到她的戒备和困惑,北溟烟也不急着解释,只是看着她良久,而后突然出手乘其不意,将她来进怀中,白皙如玉的手指轻抚上那面无表情的清丽容颜,轻佻的问道:“美人,想爷吗?”
谁都没想到等了半天会是这么一句话,香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里嘀咕,“公主什么时候这么轻浮了啊?”
洛莲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知道眼前绝美的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子的话,她到觉得她刚才的话还可以接受,可是只要想到眼前的人是一个就连自己见了都不免失神的绝色美女,怎么也适应不了,面色僵硬的瞪着。
“哈哈!”看着她那好玩的脸色,北溟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看来买下她还真没做错,她没让自己失望。
听着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洛莲在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冰冷的丽颜刷的一下红艳艳的,很是娇媚。
满意的看着那终于有了些表情的容颜,北溟烟这才放过她,松开手任由她站起来,尽管明知道两人同是女人,可被挑戏还是忍不住的会脸红一番。
香秀仰头看天,无语的叹气,她怎么觉得公主越来越恶魔了!
认为善变只是女人的特权,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厉害!
有些没趣皱了下,很快又舒展开,故作神秘的道:“不如我们来交换秘密!”
神色一怔,看着眼前浅笑颜夕的凤魅绝,深邃如深潭的眸子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更加不知道它这句话意欲为何。
眼前人的狡猾已经见识过,宫中那些人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敢掉以轻心,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反问:“王爷想要跟本公主交换什么秘密?”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凤魅绝轻勾唇角,刚才的温柔已不见,皈依的轻嗤一声,“因为他该死。”声音冷彻心骨。
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让北溟烟终止了继续询问,只是一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冲着角落的景兰轩道:“找一张纸来。”
听到那近乎猖狂的吩咐,景兰轩并没有生气,只是邪肆的挑眉,就算在凤翎国也没人敢这样命令自己,她竟然敢!而且刚才才听到她的吩咐时,身体竟然动了下,那太过自然的反应是只有王爷的吩咐才会出现的反应。
见凤魅绝点头,景兰轩迅速的出了后院,很快又拿了一张纸过来,递给北溟烟。
只见她拿着纸来到阳光最烈的地方,将其放在地上,又从身上掏出一块类似镜子的东西,用一个棍子支撑住,协杵着在纸上。
凤魅绝不知她在干什么,却明白她是让自己亲眼见识法船起火的原因,遂也安静的看着。
景兰轩和莫浅寒也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来,看着北溟烟一连串的奇怪行为,两人心中困惑更重,却是安静的没有问任何问题,安静的在一旁观察着。
北溟烟将一切做好,就又悠闲的回到了凉亭,反正起火只是时间问题,任由那三个好奇宝宝留在烈日下暴晒。
自己如今最大的秘密都被他知道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与他做这个交易却是不亏,自然不会蠢得拒绝。而且如今对于眼前这个人自己确实有些被动,因为对于他自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她对自己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见她答应,凤魅绝再道:“无忧公子不是想知道凤翎使者是被谁所杀吗?”意欲不明的挑眉,可依旧不见她眼底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