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令云水城的脸上黑了黑,是啊,他要娶的女人,惟一不光彩的地方便是连着当了二个男人的女人,虽然他清楚她是清白的,可外人又怎么会晓得其中的原由!
如今,再提这事心里头依然是有火的,但见长风似乎对这女人比较感兴趣的样子,他也只能压下心底的火道:“听说宫里又出大事了。”
“所以就进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
“有,当然有,你来得正是时候。”
“你在外面见多识广的,可有听说过暗香公子这么个人?”
“有耳闻过……”云水城如实而道。
“可听说他行踪不定,来去无踪的。”
“你就给我去查一查他,找到他的人后,不论用什么方式都把他提来见我!”
外面的人,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寒香再一次悄然走了出来的时候已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感情,是人已经走了?
她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却见这里已经没有长风的身影,许是一走出去了?
也许,是在这里说话也觉得不方便,怕她听了去了?
她在心里胡乱的猜测着,抬步也朝外面走了出去,外面已经是天色暗下!
“找我?”长风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见他的人已经由外面走来了。
他的身体恢复还算快的,这才几日啊,昨天还躺在床上养着,现在就又可以四处走动了。
“嗯,你该休息了。”她随口应下。
他听了却是道:“寒香,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
她听了不知可否的看着他,他又说:“我的身体没事的。”
“走一走还是可以的。”一边说罢一边朝她伸手,抓住她的手。
她见了慌忙要抽出来,他却是道:“在我这里,你得听我的。”
“别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现在不过是牵牵你的手,如果你连这个也不能接受,后天我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办?”
一句话令她不再挣扎,这事,的确是上问题!
眼前,她只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索性,也就任他拉着,跟着他一起朝外走了。
他们离去了,后面的一些他的贴身护卫也立刻跟上了。
外面,月光普照着,似乎是黑暗前的黎明!
他就这样子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分明感觉到彼此的手是热的,只是那心,是否也会如同手心一样的热。
牵着她一步步朝外走时候他对她讲着:“自幼,从我们会走路的时候起,我就与言桑非墨就常常在一起玩。”
他忽然和她讲他们兄弟的事情,寒香不晓得他为何要讲,只不过,他讲,她也就不言声的听着。
她不打断他就继续和她讲:“我们三个人由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所以感情就比其他兄弟的感情要好!”
“自幼,我们三个人不论做什么都会结伴而行。”
“读书,习武,骑马,射箭,就连睡觉,我们也常常喜欢挤到一起!”
“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我们也许会和平常人家兄弟一样,可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都已经由不得我们选择了。”
“母后虽然贵为皇后,却一直不能走进父皇的心里,从我记事时起,就天天看到母后暗自神伤,父皇后宫女无数,他临幸每一个女人时候母后就会暗自落泪,所以到了后来,母后便不再奢望父皇的爱,而一心去追逐名利。”
“对于她来说,也许名利,会更可靠,至少,它不会背叛于你。”
“在母后的施压下,父皇虽然给了我太子之位,却同时给把权利交给他人,让他人来牵制我们。”
“不知道的以为身在高处如何的春风得意,却不知,身高处不胜寒……”
“母后年轻的时候为了权利铲除异己,积怨太多,这宫内宫外,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巴不得我们母子死于非命,可为了母后,我却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要好好的保护母后的安危。”
“所以,今天我所走的每一步,一步都不能错。”
“我这样说,你能懂吗?”他定睛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
懂,她怎么会不懂!
他们兄弟,他们的母亲,一个个为了名和利,相互残害!
可是如今,她又能如何!
她所能做的,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男人不被人再一次害死!
看着她不言声的样子,他神色微暗,道:“不管我做些什么,你都不会乎。”
“你的心里,在意的只有他而已。”
“哪怕是我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会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可我想要对你说的是,我真的很想有你陪着我走完这一生。”
“我不会像父皇那样,一生娶很多的女人,让她们互相争风吃醋,相互残害对方。”
“我会只对你一个人好,只娶你一个,只要你一个女人为我生孩子……”
“我已经是非墨的妻子了。”她截住他的话,在这种事情上她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虽然与他处于敌对的立场上,可他却这样对她情深的表白,她不想听,真的不想听!
她不想因为他的任何话而影响自己的决心,而他这些话,有可能全是口蜜腹剑。
他神色又有着丝丝的恼意,因为她又冷静的拒绝了,紧盯着她狠道:“非墨非墨,你只记着他了。”
“可他给不了你幸福,他不会给你你所想要的幸福。”
“就算他只是个傻子,他以后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的姐姐已经是最好的例子了,有了第一个例子,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