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走了出去,随几位亲王一起坐了下来。
言桑这时也已经坐在那了,看了他一眼后没有说什么。
老大楚善宇见了他不由好奇的问了句:“非墨,怎么就你一个人?”
“你的王妃呢?”
非墨闻言不言声,只是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侍卫便就回了一句:“楚王妃昨晚就在陪我们太了殿下。”
“我们太子殿下说了,只要楚王妃陪他三日,楚王就可以回府了。”完全当他傻子好欺负吧,说完全不留面子。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般的羞辱吧!
楚非墨没有吭声,只是脸黑了黑,继续低头吃自己的。
几个亲王若有所悟了,老六楚离歌随口说了句:“难怪非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原来是王妃被太子抢了去。”
“哎,也不能怪太子了,谁让你傻呼呼的……”楚长歌这时也接口说起了他。
“对啊,傻呼呼的却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又有财势的王妃,太子能不眼红吗。”老二羽飞也咐和了一句。
楚非墨依然是不言声,只是很快就扒了几口饭,随之站起来就走了。
“哎,非墨是真的生气了。”乍见他一声不响的走了老大善宇立刻又道。
“傻子也会生气啊!”老二羽飞有点不以为然的。
“废话,你们的女人被抢了会不生气?”一直没有言声的楚言桑说了句,随之也猛扒几口饭,之后跟着起来走了。
第一日。
据说,这一日几个亲王除非墨与言桑外,都被轮流带到了太子的东宫殿去了,然后,由太子亲自提审。
当时的情形,寒香是清楚的,因为她一直陪在他的旁边。
首先被提进来的便是老大楚善宇,这老大的确是憨了一些,一看见寒香在此的时候便忍不住道:“楚王妃,你当真为了楚王在这里陪太子啊?”
寒香的脸上没有表情,站在一旁也没有言声。
楚长风这时便开口道:“大哥,玉玺被盗了,这事你应该也清楚了?”
“这次请各位来就是为了协助找一找这玉玺的下落,你说,谁会没事潜进皇宫盗玉玺?”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啊!”
“我又不懂破案。”楚善宇实话实说。
楚长风听了便又道:“对,你不会破案,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
“据我了解,在你们六个人之中,有一个人盗窃了玉玺。”
“为了尽快找到盗窃玉玺的真正元凶,也为了你们尽快回家,你们必须协助我调查,从你们六个人之中找出寻个盗窃玉玺之人。”
“要知道,你现在若是包疪任何人,可下一刻,被提审过来的人却很有可能会把这个祸嫁到你们的身上来,令你们背上去!”一番的威逼利诱,果然,令楚善宇有些害怕了。
但楚善宇终究是老实人,而且他确实不知道这事,被他这么一吓虎立刻又道:“太子,这可是大事,不能乱冤枉人的。”
“这玉玺被盗我确实不晓得啊,不信你可以去调查啊,那天我一整天都在酒馆里陪人喝酒来着……”
自然,在提审他之时楚长风也早就把这一切令人在一昔之间调查个清楚了。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来盗窃玉玺之人分明是假装了楚言桑,这人,并不一定非要是亲王们本人,也可以是请江湖中的盗窃高手!
而他们能想到扮成楚言桑,那便又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了解,楚言桑与他走得很近,对他不会设防……
种种的疑点,他都有考虑到了……
现在提审他们只是一个形式,该定谁的罪,他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结论了。
“那你觉得,在你们六个人之中,谁盗玉玺的嫌疑最大?”
楚长风慢条斯理的问了句,一旁的寒香不动声色的听着!
楚善宇想了想,果然说了句:“我觉得吧,襄王盗窃的嫌疑最大。”
“哦?为何?”楚长风疑惑的问他。
“因为,襄王最最有实力谋反啊!”
“他手握重兵,只要盗了玉玺,然后模仿皇上笔迹写个昭书,这皇位日后可能就是他的了。”
楚长风若有所悟,点头道:“你下去吧。”
“带下一个上来。”
下一个来的是老二楚羽飞,看见寒香的时候眼神里有着不明的情愫,但也只是一闪即逝了。
提审开始后,问题和之前是一样的,最后依然是问他谁的嫌疑最大。
傻子也晓得,楚非墨肯定会被无罪释放,因为之前那侍卫就说了,楚王妃只要陪太子三日,他就可以回家,显而易见,太子要楚王进来不过是看中了楚王的女人,然后想要占为己有,才特意拿这事为难的。
如今,当再问到谁的嫌疑最大,理所当然的,楚羽飞也提到了楚言桑。
结果,当四个人都提审问完,他们都一致认为是楚言桑偷窥了玉玺。
按常理说,的确是楚言桑。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按常理出牌不是吗?
提审完后楚长风便静静的坐在了那里轻抚着额头,再一次想起那天那个假扮楚言桑的人。
看了一眼一旁的寒香,他开口问她:“寒香,依你所看,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寒香听了便淡声道:“明摆着的事情,你干嘛问我。”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
的确,他心里是有答案,他只是道:“很多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