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的还真以为她是被他弄得很大声的叫呢!
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伸手就握住了她打来的小手低声道:“你刚刚叫的样子真好听。”
“一会就要这么大声的叫,知道吗?”一边说罢一边猛然就又压住了她,不由分说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寒香羞红了脸,娇嗔着打他。
邪气的声音在她耳边魅惑于她:“香香真美。”
“不许闭着眼睛,要看着墨。”
她羞红着脸儿,含羞的看着他。
一夜消魂,一夜不休。
黎明破晓之时寒香便由那男人的怀里转醒过来,心里还掂记着他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这事她还是得尽快去办的。
于她来说混进皇宫里并不难,混入东宫殿也不难,只不过,做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
她要离开楚王府一段时间,就得和非墨扯个谎,说她要去铺子里看一看。
自然,这些借口她是早就想好的了。
在他的怀里动一动,昨夜要了她半宿,他精神完了现在便睡得沉沉的了。
“非墨,我要去我爹的铺子里看一看,还有些生意要去处理一下。”她不管他现在是否有睡着,拉着他和他讲着话。
他听了果然轻嗯一声,只是道:“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你多睡会吧,我会早去早回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翻身坐了起来。
他眸子睁了睁,点头,应允。
如此这般她也就穿好了衣服洗漱一下就跑了出去,而非墨也就继续小睡了一会。
没有办法,为人办事,自然是得早早做打算,既然是要盗太子的东西,她更是要做好二手准备的,以免后患。
想着太子那日受了伤,到现在应该还在宫里养着,他就养在他的宫殿里,而她究竟扮做谁的样子最为合适呢?
一个人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一边思量着这事,谁可以在宫里出入自由呢?
又可以自由的进入他的东宫殿而不被怀疑呢?
据她所知,当然是襄王、和楚惊风了。
楚惊风人就在宫里,万一撞上就不太好了,而襄王人是住在宫外的,只要逮着一个他不在宫里的时间,她就可以借助他的身份畅通无阻的进宫了。
思及此处也就拿定了主义,襄王啊襄王,你可别怪我哦!
要怪只能怪你和太子走得太近,如果往后被他怀疑到你的身上来,那也只能说明你们兄弟之间本就没有情义,没有信任的!
想起非墨现在的处境,这事她更是要义不容辞的去做了。
不然,等楚长风身子稍微康复了点,他一定会来为难非墨的。
那天晚上非墨夜探皇宫已经是暴露了行踪,长风既然当年能下毒手要致他于死地,现在亦然不会放过他。
寒香一路去了自己的花间留香宅院里,然后来到自己的一个闺房里,由墙壁上有一个用手触摸的机关,她伸手触摸了一下里面就有个洞口露了出来,有个门那么大小,从这里她便走了进去,里面便是一间密室。
这密室里面便是她的易容之地,只有在特别的情况下她才会做个精心的易容。
平时出门倒是不需要,只要戴个斗笠就可以了。
可这次去皇宫,不是不同的吗!
这事要速战速决,当下她了就坐了下来,找出一个盒子,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皮面,薄如轻鸿。
找出一张贴在了脸上,又细心的均匀几下,最后便又拿出眉笔给自己的眉毛描了几下,弄成言桑那样的剑眉,不屑一时三刻就见她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活脱脱的一个楚言桑出来了,风流倜傥又不失温尔儒雅。
那刻光景,楚言桑人还在自己的府上,由于长风人受了伤这些日子便没有早朝,自然他也就在家里了。
可依然是习惯性的起了个早,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轻轻揉了一下自己漂亮的鼻子,感觉有点痒痒的,想再打喷嚏便没有再打出来。
索性他也就抬步朝外走了出去,虽然不能上朝了,但还是有事情要做的。
比如训练士兵,督促他们不要偷懒。
不打仗了,可士气还是要有的。
这些年来天下虽然太平,可不代表会永远太平。
这周边有七个国家,齐楚燕韩赵韦北,几国之中燕国最弱,常年受别国的欺负,而北国向来强大,只怕总有一天会要攻打别国。
韦国虽然不喜与人开战,但也会拥有自己的实力,免得有一天真的有哪个国挑起了战事,也可以保全自己的国家,不至于受人欺负。
其实,他的顾及完全没错,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天下的确战乱了。
言桑没有进宫,自然便有人以他的名进了宫。
言桑是一大早的便去了军营之地,可去那军营之地时便也一大早的遇上了一个人……冷黛儿。
远远的看见了他冷黛儿就迎了过来,今天的她,竟然是一身的男扮女装,长长的墨丝被一支发簪挽着,好不潇洒。
她笑嘻嘻的迎着他道:“言桑,我这样子好看吗?”
言桑听了嘴角微抽,表情无波的说了句:“你这是干嘛?”
“嘻嘻,你不是说你这军营里不准女子入内吗?”
“我昨天特意去买了几套男装,以后我就男扮女装,跟你到军营里玩,你说好不好?”一边说罢一边又欺身上来,笑嘻嘻的拉着他的胳膊,一脸的无害与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