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下了手,想把寒香由自己的手里抢了去。
许是,他觉得这天下已经是他的了吧。
而父皇年老体衰,再没有精力管他的闲事了,他便可以为的欲为了。
伸手又捡了几个石子把玩在手里,现在这里有六个人,他必须在一瞬之间令这些人的穴道全部点住,然后由他们这里走过去,不然等一会那些人都回来了他便没有机会再过去了。
看这些人一个个还精神抖擞的,自然,为殿下当差一定要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的。
然而,就在一瞬之间,楚非墨手里的石子分别由他的手中飞了过去,分别击中六个人的麻穴,让他们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麻痹,而就是在这一瞬之间,他一个闪身便飞身而过了,随之直奔那东宫的大殿之内。
大殿之内的大门还是敞开着的,里面有着微弱的烛光,由此可见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有歇息的。
他如影般的掠过去,直接就进了楚长风的内室之内,却见那芙蓉帐内人影微动,帐子微动,可并没能看真切帐内之人,但不用想里面一定有楚长风在此了。
果然,就在下一刻忽然就听到楚长风的声音:“寒香,成为我的女人后,它日我为王,你为后。”
楚非墨站在那里的脚步一下子就顿足了,如此说来,寒香就在这帐子之内了?
他的眸子瞬间燃烧起来,寒香她,居然……
背叛了他!
那日,他们才共同写下: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般的誓言还依然在如昨日般发才发生过的清晰,可这一刻,他一个转身就转辗到别的男人身下去了。
愤怒瞬间冲破了所有的理智,有什么比心爱女人的背叛更来得令人抓狂。
猛然,长袖之中有把利剑直刺而去。
敢夺他女人的人,就是死,他的怒也不足以平息。
他的剑刺得又快又狠,利剑飞来直挑那芙蓉帐子,果然,就见他的香香被那男人压于身下,香肩裸于外面,小小的身子被那男人宽阔的身躯完全挡住,一层薄被又把他们同时包住,他看不清楚他们身下在干些什么,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却看见这男人一脸的邪魅,伸手在扶她光洁的肌肤。
当他的剑刺来之时那男人忽然就抱着身下女子一个翻滚躲了过去,随之大喝一句:“哪来刺客。”
“快来人,抓刺客。”一边大声喝起一边又挥掌去躲他刺来的剑,却是把怀里的女人护于了身后,似乎怕他伤着了她一般。
楚非墨看在眼底怒在心底,手中的剑就又刺得更快。
他在床上终究是行动不便的,当又一剑刺来的时候他再避也避不过去,那剑便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肋骨间了,可随之后面也有侍卫就闯了进来了。
一见果然是有刺客在这里那些侍卫便与楚非墨打大出手,而楚非墨却再无恋战。
今夜,他本为她而来。
如今看到她这般,他也就安心了。
真好啊!
他挥剑劈波斩浪般的杀了出去,长剑刺出立刻令这些侍卫惨叫着倒在地上。
他随之飞身而去,而床上的寒香,便是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想开口却是不能言声。
因为,穴道被楚长风点住,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此时,她正望着那离去黑影,虽然他的脸上戴了一层面具,可由那面具下她似乎隐隐可见他眸子里的怒意。
想起刚刚楚长风的举动,他忽然之间点住她的穴位,让她不能言不能动的,造成一副与她欢爱的样子,莫非,只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而有谁会来看这一幕?又有谁会在意这一幕?
除了楚非墨还有谁!
今夜见自己没有归,他应该会夜探东宫的吧,而刚刚那个人,莫非就是他了?
若真是那般,楚长风岂不也在怀疑他了?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楚长风一直不相信他会真的傻了,一次次的试探,而这一次,他是在拿自己为诱饵,来试探非墨。
非墨心里有她,见她不归铁定会想到是被楚长风留下了。
果然,他来了。
可他来了,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了吧!
楚长风一定也怀疑刚刚之人就是他了,就如她心里也会这样怀疑一般,若是这样子,非墨岂不是就有危险了?
她沉吟着不说话,楚长风的身上还在留血,那些侍卫都跑去追所为的刺客去了。
此际,她只是冷眼旁观着他,过了这么久,她感觉到身上的药劲也渐渐的过了。
暗自运了一下功,果然又可以动了,她便顺道解了自己的穴道了,随之也拿起一旁的自己的衣衫穿了起来。
楚长风看她一眼,见她能动了心里也就明白了,他只是伸手就点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穴道,瞬间止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
这剑,刺得有点偏了,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不然他就真的死了,但也刺入了他的腰间的肋骨处,有白骨都露出来了。
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丝毫的痛楚,他依然如泰山一般的坐在那里,随之撕了一块布就先把伤口给包上了。
“有刺客,吓到你了吗?”楚长风忽然开口问,明显的,声音里有些力道不足了,看来这一剑刺的真的很深了。
她不言,只是由床上站了起来。
“你去哪?”他也想跟着站起来,可终究没有力道去动,牵扯一下伤口那腰上就疼得令他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