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离开,而是迫不得已,她终究是要面对一切的,我不可能永远呆在她的身边,她很聪明,聪明的让人害怕,但是却从来不去用心的感受事物,把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不去接触除自己以外的事物,唉……”一声长叹,男子回想起来觉得还是自己太失败了吧,没有能够照顾好她。
云伊凡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好像又不是在说自己的红颜知己呢?总之很不能明白,无数个问号在脑袋上盘旋,云伊凡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义父。
男子见云伊凡的样子知道自己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自己最近真的很喜欢提到她,总是担心她的生活,这是不是什么预兆?
“好了,不提这些了,最近雨城都在谈论一个什么白衣少年的事情呀!”
“是的。”云伊凡见义父转移话题也不多说,总之真相早晚有一天会大白的,又何必执着在一时呢!“听说这个白衣男子文武双全,有才华横溢,在季家的选夫大会上一展风采,将白家的恶少耍的是无地自容呀!”云伊凡和男子是一天前才来到雨城,刚进城就听见满城都在讨论那个白衣少年,云伊凡当下很有兴趣的去问了一下城中的老百姓,差点被那些热情的老百姓的口水给淹死,听了许久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也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想必这少年不是鲁莽就是真的神不露底,两日后的婚礼我们一同去凑凑热闹吧!”男子笑道,随意的说了说。
“好!”云伊凡愉悦的回答。
“不过正事还是优先,魔教的事情还是比较棘手,我们得尽快了!”
“好!”
于此同时,东风国的一行人正快马加鞭的向雨城赶来,但是事情不如云伊凡想的轻松,在他们的人马到达之前,魔教的杀手们便已经一步下手了,云伊凡派去的人只能扑空,但是东风国一行人却安然来到了雨城,途中发生的事情……
东风国,逸亲王府。
东越峰一袭紫衣气度不凡,俊逸阳光的脸上染着一丝忧愁。
他缓步徘徊在前院的花园中,目光不时的像府中东厢望去,时而举步向东厢的方向走几步,但是没有过多久便又退了回来,然后在原地来回的走几步,陡然又像是下定了注意一样,头一点,又准备向东厢进发,来来回回好几次,东越峰始终在原地拿不定注意,到底该不该去?
“我说我们平时风流潇洒,笑傲天下的逸亲王爷,什么时候变成微微缩缩的缩头乌龟了,啊?”带着略微调侃的声音,一个身着青色祥云官服的男子踏进了逸亲王府的前院。
“皇甫谨,你没事做了么,来我这王府瞎参和什么!”东越峰眉峰一皱,不悦的望向来人,见皇甫谨一身官服便又问:“怎么来我这儿还穿着官服?”
皇甫谨大大咧咧的走进来,苦笑道:“我可是一下早朝就过来了,有急事!”
“怎么回事?需要我当朝的太尉亲自前来找本王商量?”东越峰的脸严肃起来,东瑞王继位之后,朝中便没有了国舅和太尉,皇甫谨是两大世家中的佼佼者,皇甫世家世代以武学为主所以皇甫谨便理所当然的进入官场成为太尉,欧阳明哲同为世家之子,也被照进宫中,成为本朝右相。
东越峰将皇甫谨引进大厅命自家丫鬟奉上香茶,两人开始座谈。
“你知道今天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事吗?”皇甫谨开口问道。
东越峰端起茶抿了一口,皱着眉,说道:“我听说,西云国好像开始拉拢我国边境的小国,让那些小国不断地侵袭边境。”
“是呀,边境现在是越发不安稳了,而且你知道这件事大概是因为太子而起的,所以朝中的大臣们纷纷要求太子迎娶西云国的艾丽仁郡主来平息西云国的怒火让两国重修旧好。”想到今天早上那群老顽固的唇枪舌战,皇甫谨就头疼。
“大哥绝对不会答应的!”东越峰紧蹙眉毛,他太了解自己的大哥了,平时一副冷冷淡淡对凡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很是执着,只要是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就是用九头牛都没办法拉回来。况且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东奇锋对小小的感情,要让他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答应。
“而且这西云国和我东风国有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重修旧好,我们两个国压根儿就没有好过,表面上风平浪静,暗中的争斗不知道有多么汹涌了,这群老家伙还不知道要反省,东风国和西云国早晚都有一场一仗要打。”皇甫谨边喝茶便说,对朝堂上的老顽固所说的话极为不耻,不就是不想去打仗吗,一群贪生怕死的老鬼!
“这群老顽固也是该隐退的时候了,在这样下去只怕我东风国的国力会一天不如一天,谨,父皇的态度如何,有没有同意那群老臣的话?”东越峰比较关心的还是自己父皇的态度,毕竟是一国之君,对事情的局势看的肯定清楚,西云国狼子野心,没有人会比东风国国君东瑞帝更加清楚明白。
“皇上没有说什么,今天一早就只听见那群大臣在唱独角戏,皇上只是在一边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下了朝,皇上就将太子殿下叫到御书房去了,估计是要和太子商量关于西云国的事情。”皇甫谨一边沉吟道,“皇上似乎也不太同意太子殿下对小小的看重,身为国家是储君,太子应该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看的太重始终是不符合一国之君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