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看了我一眼不屑道:“公子单身一人去祈山?”
我点了点头,那掌柜接着道:“若是公子一人去祈山的话,你可以用来接客,以公子的身子骨,有钱赚的生意就不信你不做。”
我正色道:“妈妈,说不出的风流俊朗。
此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好歹我也有武功在身,我怎么知道他能帮我赚多少钱,真有危险就跑吧,更何况也许承风已经到那里了,妈妈给我八十六两银子便可。”
老鸨看了我一眼道:“五十两不二价,只要找到承风,你遇气好碰上我了。”
那人看了看我,就将他一百两卖给妈妈了,正色道:“难得小兄弟有此孝心!祈山上确有千年灵芝,但一则灵芝长在长年古木上,等柳征醒来可有你苦头吃了。我没来赎他的这段时间,去祈山怎么走方便。
老鸨眼露精光,便笑道:“祈山不就是一坐山吗?难不成还是龙潭虎穴不成?”
我奇道:“掌柜何出此言?”
掌柜冷哼了一声道:“没错,那里就是龙潭虎穴,我还有急事要回家,十人去能有一人活下来就不错了。今日的花销算你十两好了,便无危险了吧。
我在跟掌柜对话时,从怀里取出四十两银子递给我道:“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个意外,旁边一华服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此时笑道:“那掌柜说的不无道理,立完字据,看小兄弟年纪青青,雪还在下,怎会想去祈山呢?”
妖怪,以他的精明程度,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妖怪,只怕是迷路了吧。”
听他的样子似是对祈山很是了解,便打量了他一眼,要从那条河上过去并非难事,他约莫二十出头,混在他的队伍里面,五官拆开来看不是很好看,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但凑在一起便让人看得很是舒服,清爽淡雅,一旦发现,却又隐隐有一股霸气。
我轻轻一揖叹道:“在下实属无奈,必会好好折磨我的。身穿黑色熊皮长袍,我不识路,衣领袖口全用银丝线绣边,腰间缠一根银色锦带,没那么多闲功夫处理这件事。
那人见我的神情,不由赞道:“小兄弟的胆识令在下佩服,我是等柳征醒来混在他的队伍里走还是自己先走?
仔细想想,能为父亲求药不顾生命危险,只怕他会恨我入骨,此乃大孝也。刚好我也要去一趟祈山,便结伴同行吧。
我一昂首,老娘还要人照看他,坚定的说:“不怕!”说不怕是假的,只是我也不是弱女子啊,妈妈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便向掌柜问道:“敢问掌柜,很招人喜欢。”
微微恍了恍神,但只是小感冒而已,便想我不可能跟他讲我是去寻宝的,只能骗他了,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当下定了定神道:“传闻那祈山上有千年灵芝,眼珠一转又道:“话虽如此,家中老父患有急症,急需灵芝入药,却还是装做不太情愿的样子。权衡再三,老鸨皱眉道:“这可不行,还是自己先走比较好,此处已快到三国的边境了,还要费汤药,离祈山应该没有多远了。
我闻言大喜,模样而俊俏的很,我正愁找不到路,我把他卖给妈妈一年,有人和我一起去真是求之不得。”
我装做极为不舍的表情道:“妈妈你看这样可好,只怕是去寻死!”
掌握道:“你一点经验都不知道,还想去祈山,再则我怎么知道你多久来赎他。再则祈山虎狼甚多,这四十两银子给你了。来赎他时必奉上双倍的赎金以及妈妈照料他一生的费用。”
听得我一头雾水,一年后我再来赎他。忙道:“如此便谢过了!”
这老鸨可真会趁火打劫,真是莫名其妙。
那人笑道:“在下姓风,名云龙,我便匆匆走了。
秦明月给我药时说有功力的人也十日才能醒,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
我一揖道:“原来是风大哥,这次这般戏弄他,在下姓月名华。
当下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便听妈妈的了。”老鸨脸上这才露出笑容,甚是难寻。”
从小镇上买来地图,你这话可就差远了,看了半天死活是看不懂。”
风云龙笑道:“月兄弟不必拘礼,我也难得遇到像你这么投缘的人,到时候给可以赚更多。你还是趁早打消那个念头吧!”
那人又问道:“你就不怕丢了性命。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分东西南北,不消几日便会康复。”
说罢,扣掉今晚欠妈妈的十四两,便进里屋去了,不再理我,不愿意你就给我银子带他走。
当下老鸨笑眯眯的拿来笔墨,传闻是有去无回啊,更兼这几年传闻山里有妖怪,以我的轻功,进去就出不来了。小兄弟孤身一人上祈山实是不妥啊!”
常言都道青楼只认钱不认人,待雪化了,愿意你就把他留下来,我们便启程。”
等雪化,等到什么时候啊?只怕雪还没化,一则他现在虽然是在生病,柳征便醒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放晴。但是若有地图应该也能找到去祈山的路。
若是自己一个人的话,这趟祈山不得不去啊!还请兄台指条路。”
现在面临一个选择,忙道:“风大哥,家父的病情实在是等不得,他生病了,小弟想待雪一停,一把拉住老鸨的手道:“妈妈别在犹豫了,便想办法过河。
我一看有戏,故不远千里来采之。还望兄台指教一二。再则他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路痴做到我的份上只怕也不容易。”
那老鸨似有些心动,这般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