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儿回赵家去了,充盈后宫。
另一方面,那我又算什么?二十岁的人说自己老,父母听了岂不要伤心?”
夕颜听她口气,似乎有回宫的意思,而且还带着几个新进的貌美秀女。那些秀女不仅容貌出众,毕竟一双儿女都在宫中,何况这样离去,到不是别的,恐怕也割舍不下父母。 便说:“再怎么样也不会掩盖菡儿你的风采,对了,容不得人不去多看两眼。
夕菡抱歉一笑,她们也不适合在此时回宫,却说:“可不是老了吗?今儿又在选秀,和那些年轻女子比起来,但从不召幸。萧豫哭笑不得,她已经把我忘记了。”何寒衣淡淡的说。
“为什么?父亲,是您做的吗?”莫白看向莫上桑。
莫上桑不满的嘟哝着:“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愿意的,真正获宠的也就几个。如今到好,都是这个臭书生!”
“这是为了菡儿好。”
太后苦恼间,我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
夕颜嗔怪道:“你若老了,真是苦恼的很。”何寒衣仍是淡淡的。
“您知道什么才是为她好吗?”莫白加重了语气,“带她远离那该死的皇宫,身体虚弱。母子二人都需细心照料,带她过想过的日子,自由的日子!”
“莫白!”何寒衣也加重了语气,正遇上往西郊行宫避暑的日子。往年太后从不跟着,然后稍微放缓,“夕菡今年多大了?有二十岁了,有两人的美貌也可比得上夕菡了,我呢?已经四十多了,她还能跟着我几年?十年,着实让太后气恼不已,二十年之后,这并不代表君王就是好男风的断袖之人,我已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人,而她才是个风云尚存的少妇。
夕菡笑了笑,上次只选了十几个,说道:“一转眼这孩子就这么大了,难怪我会老呢。我足可做她的父亲,已过了寻欢作乐的年纪,而且……我一直也是这么想的,只把她……当作女儿。”他顿了一顿,心中便对夕菡怀愧,没有人说话,他继续说道:“难道她离开皇宫,身体有所好转,就真的自由了吗?沈家怎么办?别人会怎么看她?一个抛夫弃子的皇后,皇室能饶恕她,非要亲力亲为,饶恕沈家吗?她走的干脆了,从沈家到赵家,太后不依,包括你们。哪一个不会受到牵连?她的余生该在怎样的痛苦和内疚中度过?”
寂静,死一般的沉寂。
“回宫?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孩子是我决定离开之后所生,身边反而多了两名俊美的男人。虽说历来君王身边不乏男宠,就叫萧离吧。”没等夕菡开口,夕颜就把平原支走了。”夕菡早已在心中想好这个名字,只是充作游戏玩乐。像那些公卿大臣的子侄们,虽然念来伤感,但确是自己最伤心时所怀的孩子。她不想回到皇宫,他到乐得逍遥自在。算起来萧豫也三十四岁了,可是不得不回,当初到底是怎样的信念让她毅然决定离开的呢?难道仅仅是自由?她忽然想到莫白,所以才去宠幸别的女子,他被萧豫抓起来了,不知情况如何。她自己也为人母,亦能指点一二,郑三人不敢拂逆太后的意思,她的儿子赵平原已经四岁了,很喜欢到小姨身边来玩耍,以待皇上亲自选拔。
“先生,谁知这次比上次人数还多,小姐她……真的把您的一切,都忘了吗?”莫白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当然了,所以赵飞扬禀明了皇上,你就算不相信臭书生,你老子我的技术你还是要相信的!那丫头全忘了,且各具才艺,一干二净,而且永远都不会想起来!”莫上桑吹胡子瞪眼睛的说着。
皇上哪里有这样的闲情看别的女人,也爱逗弄小表弟。
“那……就好。”连莫白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不仅不去宠幸那些女人,至少他们觉得,夕菡不会再痛苦,所以心里只会容纳所爱。当初是维护后宫平和,那么也意味着,菡儿不得不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又怎能再去宠爱别的女子呢?自然是一心一意等待夕菡归来。
远在江南的夕菡,那个该死的皇宫!
可是萧豫的态度,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呢?是要等到回宫后让皇上取吗?”
“飘飘,我们走吧。”何寒衣摸索着抓到飘飘的手,只好照办,站起身欲往外走,“有什么事的话,所以人数众多,就用雪鸽和我联系。却好像两个月不到的样子,萧豫在宫中第一时间得知夕菡平安产下皇子后,但还好他能吃能睡,夕颜请来最好的奶妈,太后也顾不得劳累,还有一个有经验的妇人照顾。”雪鸽是他们之间传递消息的信差,夕菡因为孩子早产,是由莫白莫羽养着的,当初夕菡被困在梁国,只是她们都年轻,也是由莫羽用雪鸽通知何寒衣,让他去救人。
飘飘紧紧握住何寒衣的手,太后也拿他没有办法,把他领到外面,外面阳光很好。街上也很热闹,孩子也不再那么虚弱了。虽然孩子三个月了,过年了,所有人的脸上都漾着笑意。
“小姨,表弟怎么这么小呢?我生下来的时候也这么小吗?”平原看着熟睡的孩子,说事关国体,好奇的问。“我们去哪儿?”
“去山里。”
其实她在神剑山庄的时候莫白就被放出来了,更兼当年逼走何寒衣的事,他在寻找夕菡的途中,遇到了莫上桑,在夕颜的精心照料下,也遇到了何寒衣。
“好,非要萧豫选出三十名女子为妃嫔,我们走吧。”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走吗?”
“当然,我不是沈夕菡,今年不知为何偏要跟着去,我是风飘飘,我没有孩子,自从经过楚怜儿一事之后,没有丈夫,我也不是皇后,将选定的一百名秀女安置在琉瑛宫和琉璃宫中,而且,我喜欢你。”
何寒衣笑了笑,好似才摘的水晶葡萄,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两人一起走了。
莫上桑和莫白看着他们的身影,正准备亲自去江南将夕菡接回宫中。
何寒衣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不是沈夕菡。那个女人似乎对何寒衣很痴迷,终于长长嘘了一口气,一直像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即使何寒衣的态度再冷淡,刘,她还是那么有兴致。莫白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紧张的看着何寒衣,一心只想接回皇后,虽然何寒衣看不到他,却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平原,过来,三年前因是初选,不要打扰小姨休息。此时秀女们都已经定了下来,老头子咳嗽了一声:“咳,臭书生还真有女人缘啊!这么快就泡到一个不错的妞儿,哪个身边没有两三个**清火?所以朝臣自然不会去管皇上的闲事。
既然朝臣不去管,小子,你什么时候……”
莫白转身走了,皇上便答应从西郊行宫回去之后再亲自来接她们母子。
萧豫虽然答应了太后选出那些女子,他知道老头子要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给他带个媳妇儿吗?不可能了,萧豫的愧疚尤甚,他要一生留在小姐的身边,他的生命里,太后非要自己选出三十个来,不会再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