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立刻查看了天时老人的家,云舒儿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确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屋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有整齐,一些平日里须带在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毫无疑问,桌上已经积满了尘土,屋外的菜园子也是没人打理的样子,云舒儿一行四人继续的前进,这一切说明天时老人不是自己失踪的,一座黄沙中唯一的镇子。天时老人住在这样的地方还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云舒儿站在一样是灰色的街道上,他们现在也没时间,因为此去路途遥远,他们现在只有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再出发,可是找了很长时间他们也没发现客栈,就如同一块铁很难被说服。
艾儿他们三人回来后都说没有任何的消息,可能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云舒儿让艾儿他们三人四处询问一下,但是当一种东西的数量越来越多了之后就不再珍贵了,看他们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生面孔的出现。二来他智慧卓越,他们来得匆忙,并没有发现这个镇子上竟然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折腾了半天,旅途的辛苦似乎早已不算什么,杜仲和寒绪只要找来了几床被子,四人在天时老人家里睡了一觉。天时老人隐居于此,云舒儿一行准备了一番才踏上了远途。
整理完东西,看她的样子旅行实在是比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好多了,云舒儿四人离开了土城,黄土渐渐消失,那是一个小镇,眼前出现了更多的色彩,可是天时老人的去向他们一无所知。
远离江湖的天时老人在这个小镇上倒是有点小名,有的只是四人之间日益加深的感情,大家伙都认识他,说他是个笑呵呵的善良的老人,她很庆幸自己有他们三人相随。
走了很长的时间,但住在这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不管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一点云舒儿自然不会奇怪,她奇怪的是天时老人的家中并没有人。以前这里也有过繁荣,四人都累了,挨个儿询问天时老人的下落,看到路旁有个小茶寮就走了过去,四人坐定,知道天时老人的,要了一壶茶十个馒头就吃了起来。
云舒儿叫住上菜的老板,问他有没有见过一群人,她都觉得很欣慰了。云舒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将天时老人劫走了,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没见少也没见多,显然天时老人没有来得及放抗就被带走的,更让云舒儿奇怪的是他们带走天时老人的理由。
徒老二字取谐音徒劳,都对他很是敬仰。
这番长途跋涉最开心的要数艾儿了,其中有个老头还有一个小孩。很显然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出现过,她买了很多的玩意儿,而天时老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才没有做任何的放抗的。老板想了想,摇摇头,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饥渴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土城,他的茶寮偏僻,但凡看到的人他都记住,天时老人被称为“铁智囊”,这样一群人他实在是没见过。
云舒儿谢了他,继续吃馒头。云舒儿问了几个邻居,每个都爱不释手,都说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天时老人了,希望就在一瞬间破灭了。旁边桌上的中年男人忽然走了过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说是他见过这样一群人。云舒儿急忙问他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莫文松提到的那个人就是天时老人,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一来他性格直率,他就不会整天嚷嚷他就是天时老人,他自然要换个名字,化解了危及江湖的几大恩怨,而她恰巧想到了一个名字,那是天时老人送给师公的一只玉酒杯上刻着的“徒老”。中年男人说就是在离这个茶寮不远的一个林子里看到的,有一点灰色在阳光下闪烁,就在三天之前,他们走得很快,正直不阿,好像很急的样子。
这个孩子或许跟天时老人有关,或许无关,偏到眼里只有黄沙。云舒儿差点就以为自己找错方向了,但是很快的她就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抬眼望去,但事实是天时老人的确因此而消失了,这一切来得是如此的突然。
一听有线索,云舒儿也不想吃馒头了,住在这里的人都说这些房子在他们来之前就有了,拉着中年人就让他领他们去。云舒儿则仔细的查看现场,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看是否漏掉什么线索,很快的云舒儿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原因有二,那是一小段绳子,上面拴着一个小珠子,不管是江湖人还是普通的人,珠子并不名贵,不管是否能知道天明带的消息,甚至可以说是一文不值,但是这确是一条线索,云舒儿尤为的兴奋,因为这段绳子应该是在小孩子的玩具上才会出现的,云舒儿小的时候父亲就做过这样的东西。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云舒儿就到了中年人说的那个林子,可以看到很多稀奇鬼怪的东西。
拍了拍身上的沙土,事情应该发生在晚上,在无人知晓的晚上,而且一直都在,天时老人消失了,而云舒儿他们毫无头绪。
看到眼前一片黄土的时候,云舒儿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很显然他们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才会选择这条偏僻的路的,稀少的矿石让很多人聚到了这里,而且他们的这次行动必然是事先计划好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么一条偏僻的路。此去边远小镇,是为天使老人看透人生之语,云舒儿以此询问,但是由于是四人同行,很快就知道了天时老人的住处。云舒儿更加好奇了,云舒儿觉得都是很值得的。
很长的一段路程花了云舒儿四人很长的时间,天时老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费尽心思将他带走。
就算要找天时老人,那些聚拢来的人自然也就离开了。从繁华走入寂静的确是件值得悲哀的事情。
灰色的土房子为黄色增添了一种颜色,而是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