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冰的目光触及到冷宇的时候,似乎被什么所惊吓,突然收回所有的法力,侧身让过池鱼掌上的余力,虽说是余力,但是却把离骆冰背后不远的一棵大树击得拔地而起。
“别再惹我,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骆冰转身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白易遥,一字一句的说道。
“冰儿……住手!”冷宇费力的走到池鱼边身,看着骆冰。说完,便向自己的马儿走去,也没打算向其他人解释什么。
“姑娘到底是何人?”冷颜走上前,也不避讳冷宇,接下骆冰的一掌,双眼眸利的看着骆冰。
白易遥看到冷颜,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在冷颜的身后,看到骆冰不言不语的样子,白易遥却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骆冰冷冷的看了冷颜一眼,突然身子一晃!如同回魂一般,她有些不解的看着大家:“你们看着我干嘛?哥哥?”骆冰把目光转向冷宇:“哥哥我又惹事了吗?”
“没有!”冷宇习惯的抚了抚她的头,并没有打算告诉她什么。
“宇,你就让她这样?你难道不怪会有什么人设下的陷阱吗?她刚才……”冷颜有些发火,为什么冷宇什么都不说,还出声安慰她,看得出来,他并不爱此女子,为何如此的护着她?
“别再说了,不要!”池鱼迅速的闪到白易遥的面前,她只是我的妹妹!”冷宇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出来。
“那如果她伤害到别人呢?我不能留这么危险的人在一起。”冷颜也毫不退让的说道。
“如果说,白姑娘没有去惹她,她会发火吗?再说你也看到了,由始至终,一直是白姑娘在骂人,威胁人,你看到冰儿出声了吗?”冷宇也怒火中烧,为了一个白易遥,他竟不惜和自己的兄弟吵架,也许从自己和白可清离开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了吧。
冷颜思及至此,看了白易遥一眼,想想也的确是她不对,一直都是她在出声说要把人家怎么样怎么样0那好吧,顿时天地变色,但是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心软。”冷颜硬声说道,顿时大家休息的心情也没有了,一个个自觉翻身上马,再次出发。
“冰儿,没事了,我们上马,出发吧!”冷宇转过头来看骆冰,却发现她的眼睛红红:“怎么了?怎么哭了!”
“骆姑娘!王爷没有恶意,你别难过!”小雅看着骆冰,心底涌起一阵疼惜,刚才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是白易遥的不对,没必要怪到骆冰身上。
“我没有怕冷颜,我只是——只是感动——哥哥你知道吗?”骆冰伸出右手0刚才你和冷颜说话的时候,“你别再说了!”君小雅看不过,我就觉得其怪,然后让池鱼为我把了脉,发现我刚才被人家摄魂了,所以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我——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刚才——”
“别再说了,哥哥相信你!你永远是哥哥的好妹妹!”冷宇不让她再自责下去,出声打断她:“你看,为了证明哥哥说的不是假话,王妃也在这里,她也相信你,不然也不会留下来。”冷宇向骆冰呶了呶嘴。
“是啊!我相信你,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姑娘,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似乎不杀她就不能泄自己的心头之恨。”小雅菀而一笑,轻握住骆冰的手,出声阻止白易遥。
“骆冰,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真诚。
“……”骆冰感动得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他们都走得有些远了,我们也出发吧!”池鱼适时的提醒他们:“身子受得住吗?”池鱼凑到骆冰耳边小声的说道。
“放心吧,没问题!”骆冰晃了晃小雅和冷宇看不见的小尾巴,示意自己没事。
“看到活蹦乱跳的你又回来了,我和冷宇都好高兴,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连冷宇都爱搭不理的,冷冰冰的样子让人觉得你如同冰山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比平时的你多了成熟和妖媚,那时候的你,比现在更像一只——你知道我说什么!”池鱼一直策马跟在骆冰的身边,她目光阴冷的盯着白易遥,为她讲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人觉得怪异的是,骆冰什么都记不起来,一般摄魂术之后,只要一失效,被施人就会清醒,而且也知道被摄魂后自己做了什么,但是骆冰不同,她是一问三不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么就是——这个人的修为十分的高,他在施展摄魂术的同时,也替骆冰抹去了记忆。更或者,他根本不属人类,但是这样又说不通。因为,在两手法力相碰撞的瞬间,自己和骆冰的修为都达到了上上之界,如果有同类出现,就一定有妖气,好比之前骆冰发现自己一样,但是骆冰身上根本没有妖气,会是什么人所为呢,目地又何在,现在骆冰清醒了过来,他的计划一定泡汤了,他一定还会再来的,池鱼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只好作罢。
“你在看什么?我那时候有那么冰冷吗?”骆冰显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向都爱闹爱跳,怎么会冷若冰霜,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有点不太可能。
“是的……”
远处,一双眼眸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冷宇一行人越走越远,我怎么了“哥哥,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啊!?”骆冰耐不住,微微驱快马儿,行到冷宇身边。
“很快就到了,怎么了?”冷宇关切的看着她。
“我感觉有点怪怪的,而且我也很无聊!”骆冰晃了晃头,轻轻吟起诗来:“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乌龟爬,葡萄美酒夜光杯,金钱美女一大堆……床前明月光,李白睡的香,嗯,骆冰玩命似的,还有,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其他几人听到她的话,都忍俊不禁,冷宇忍不住问道:“这是谁教你的,怎么?”冷宇想不到怎么去形容她,只好忍着笑等她回答。
“我悟出来的!还有呢!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壶二锅头,书到用时方恨少,银子月底不够花!”骆冰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念念有词。
“妮子!你这些话,如果被那些做古的人听到,八层会气得从墓里爬起来找你算账吧!”池鱼不怀好意的看着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