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博物馆内,青年博物工作者们刚开口说话,就要宣布事情,来自莫斯科的那些非常有经验的研究人员,不一定能来这里领导工作了。根据他们的调查了解,最终他们认为,这里现有的条件足够完成这份工作,并且马上就要开始工作。
第一个来这里做报告的是帕尔金,他表示,现在我们国家经济条件差,我们应该尽量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不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小事情上面。还有我们的博物工作者,首先应该研究我们的国民经济,然后是卫生学,最后才是唯物主义。
我们当中有一个很出色的青年,听到“唯物主义”这几个字的时候,激动地说:“如果我们是不计报酬的研究呢?”
“愚蠢的人啊!”帕尔金高声地叫嚷道:“唯物主义并有利可图才去做那样的事情,他讲述事物的起源问题,你能明白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当中,缺少一个领导带领我们做研究!”
“你们辨别是非的能力呢?这种能力可不是能放在天平上称量的,如果你们运用我们的方法进行工作,相信凭借你们的力量,一定能超过某个教授。”
这是一种将数量转化为质量的变化问题,很受争议,按照常理来说有些冒险。年轻的博物工作者们在下面小声议论着,很快就有人发表言论“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教授了。”
对于这样的观点,帕尔金也非常同意,可是他也表示,问题没出在这里,现在最应该面对的是无纪律这个现象,我们应该和它斗争到底。我们工作进度的快慢,取决于我们和国家任务的配合上,所以,工作协调性应该摆在工作的首位。
在主席简短的开场白之后,就开始讲述如何使用研究方法了。
“就拿研究白鸽为例吧!”他说,“最开始,我们确定要研究白鸽的时候,不要阅读它的相关资料,可以在后期,需要确定一些数据的时候去翻阅它们。首先我们应该做一件事,那就是确定它们的数量,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可以充分体现人多力量大了,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完成这样一件事情的。在统计数量的时候,我们需要联合一切能联系到的人,在同一时间,去不同的地点,来统计数据,这样就容易多了。”
“然后我们还要知道,这些白鸽为了生存会吃掉湖中多少鱼,我们还要考虑,这些白鸽所生产的羽绒是否有用。对于我们来说,白鸽的益处在于它可以生产羽绒,坏处是它吃了很多鱼,当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坏处大于益处的时候,我们就放弃农民的想法,将白鸽都消灭掉,可是在消灭它们的同时,我们还要考虑一下,我们使用子弹的费用,通过很多方面核算之后,我们才能决定最后的结果……”
大家都听得兴致勃勃的时候,我很平稳地发出了声音:“为了预防这些年轻人在做研究的时候被周边的事物吸引,忘记最初的目的跑去打猎,您可以再谈一下那些猛兽在森林中的作用,不知你是否可以说说狐狸……”
主席马上明白了我的想法,他开始讲,狐狸可以算得上是猛兽,它的主要食物是鸡,可是它同时也是老鼠的天敌,它们的益处就大于害处,所以作为猛兽的狐狸,对人们有益。
可是按照这样的说法,吃害虫的白鸽应该也是有益的啊!
谢尔盖·谢尔盖伊诉说着自己的经历,他曾经多次在农村孩子的手里拯救癞蛤蟆,癞蛤蟆其实是有益的。在巴黎和伦敦的市场上,经常能看见菜农们出高价购买它们。
经过一番讨论以后,大家开始同情白鸽,这个时候,就可以进一步说一些有利于白鸽的话了。我们在研究白鸽是有益还是有害的时候,可以先翻阅一些资料,也许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提出解决的方法了。值得我们高兴的是,在交谈的时候,我们又从这些年轻的博物学者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非常擅长制作标本,在这一点上他们是我们的老师,还有就是他们有更好的方法,能够确定鸟类的飞行路线。他们身上带着很多铝环,将铝环套在鸟类的爪子上面,这样当鸟类到达一个地方的时候,那里的人就会做记录,而别的带着铝环的鸟类来到我们这里时,我们也做记录,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更加方便地了解鸟类的飞行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