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高采烈的提议:“我要逛街,还要看电影,然后明天去海底世界。”
他说:“你真是贪得无厌。”
好难得的一个周末,随他怎么说我都要让自己玩的尽兴,扯着他的手就往后门奔去。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虽然已经连换上睡衣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我高兴的很:“真是爽。”
他问:“为什爽?”
“一天把以前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说爽不爽。”
他把我抱到浴室去,我特享受这种待遇,一激动赏了他香吻一枚。
他说:“你开心的话,下个星期我们还可以出去玩啊。”
切,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周末又多难得。
我说:“得了吧,我再休两天假,长兴就不姓沈了。”
周日还是如约去了海底世界,昨天玩的太疯,加上晚上又继续了某项特殊运动。我乏的很,兴致也没有昨天高了。
因为是周末,海底世界人潮涌动,大部分是爸爸妈妈带着孩子来的,当然,这种地方也少不了相依而行的情侣。我在门口的海狮像旁突发奇想,拉着秦放的小手吆喝道:“走,乖乖,姐姐带你去看海豚表演。”
他举起手就给了我个爆栗:“你活腻了吧。”
我大摇大摆的走着,指着买爆米花的小摊说:“去,给我买爆米花。”
秦放拿我没办法,只得给我买了一份,等我欢天喜地的往嘴里塞的时候,忘不了讽刺我一句:“您装嫩还真装上瘾了。”
我毫不犹豫的说:“和你比起来,我不用装就已经很嫩了。”
他两只眼睛在海底世界门口一瞄一瞄得,不知道为什么瞬间的不想搭理我了。
我看他神色有点不对劲便用胳膊蹭了蹭他:“秦部长,不会碰到相好了了吧。”
秦放点点头,很镇定的说:“是啊。”
我故作惊讶的环视了一圈在海底世界乱跑的小萝莉们:“在海底世界碰见相好的,秦部长,你的相好今年升小学了没有,要不要帮忙介绍一个好一点的班主任啊?”
“滚。”他又让我滚了……那我只好识相一点“带着”他去看海豚表演了。
可是海底世界的人太多了,等我找到座位打算招呼他坐下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个竟然走散了,打他的手机也是无法接通,我只当是人太多,人群里信号不好,眼见着演出要开始了,他这么大个人又走不丢,便想着先把海豚表演看完再去找他。
驯兽员在水池旁边介绍着两只海豚的名字,性别,然后开始表演算算数,弹琴。倒数第二个节目是海豚亲吻观众。前排的观众都站到了水池旁边,其中有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被盯上了,海豚从跃出水面,真的和她来了个亲吻。
那个女孩又惊又喜,扬起一张娇俏的小脸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是熟人啊。
严卿卿……嘿,原来喜欢装嫩的不止我一个人,不过人家才大四比我更有资本装嫩啊。
想起秦放前段时间和严卿卿的纠纠结结我就庆幸还好和秦放走散了。要不然等秦放和严卿卿打照面了岂不是麻烦?
等到表演散场人都走进了的时候我才找到他。
他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米老鼠耳朵,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我扑过去抢了过来:“秦部长,你不会是真和小萝莉约会去了吧。”
他把米老鼠耳朵带到我头上去:“是啊,还骗了个玩具过来,你带上正好装得更像些。”
我很好意思得说了句:谢谢。
他把我的头发拨弄好,两个人便去看热带鱼。
我把脸贴在厚厚的玻璃上面,指着里面五彩斑斓的鱼跟他说:“秦放,你看,他们游的多开心。”
他不给面子:“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很开心。”
我说:“秦部长,你还不如干脆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样不更深意,更正统,更符合你官方发言人的身份吗,出来玩,也搞的这么有哲理,累不累啊你。”
他说:“我不是在说什么哲理,你想,它以前生活的地方海阔天空,现在跑到这么一个小小的池子里来,怎么会开心?”
我听着这个话,觉得是他自己在抱怨现在的生活。
我问他:“秦放,你现在这样的生活还不开心么?”
他说:“有什么开心的。”
“世家子弟,家世显赫,官路亨通,那一点不满意?”
“世家子弟就一定万事如意了么?”他反问我:“像你哥哥,连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再像你,好好的卷入这场权利的纷争里。哪一点好”
我想这现自己千疮百孔的家,再想想如日中天的他,现在的我们要想走在一起,绝对不会比我当年冲破父母的阻碍嫁给他容易。
我有点失意:“那你呢?”
“我怎么?”
“那你的婚姻呢?”
他拉着我的手往北极馆走。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对我说:“我的婚姻定不准别人操控的。如果谁敢拿这个逼我,我就算万不得已妥协了,最后也一定叫他后悔。”他说的那么决绝,笃定。像一股暖流一样稍稍让我安抚了下来。
只是我再清楚不过,这些大家庭的婚姻从来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把我搂过去:“傻瓜,我和醒之不同,家族的责任,荣辱,未来,从来压不到我,我只要我和我的家人能过的好就行了。”
我把头倚在他肩膀上,虽然心里堵堵的,也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