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刚刚碰到了落地窗的玻璃,就已经把我制服住,我对着外面大声的求救:“救……”
救命的命字还没有喊出来其中一个男人就一个巴掌甩了过来甩得我眼冒金星:“妈的,贱人。”
另一个私下一大块窗帘塞到了我的嘴里。
他们已经彻底的被我惹怒,不在似刚才那般。
刚刚打我的那个男人手还么收回去,似乎还欲动手。
他的同伙拉住他:“赶快做完好交差。”
他向我吐一口痰,那痰就粘在我的面上,滑腻得透着恶心,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腹中一片翻腾,几乎就要吐出来了。他找东西把我的双手捆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床单,也许是布条,我再也挣扎不得。他开始剥下我的衣服,陌生男子的气味迎面扑来,那是一辈子都没有有过的恶心感。这个天气穿的本来就少,连遮挡的外套都没有。
他的是到我滑腻的肩膀上,啧啧称赞:“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保养的这样好,我家那娘们是怎么都比不上的。”
“你有女儿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如果有的话我希望她有一天也会和我遭受同样的事情,如果你今天真的动了手的话。”
那人凄凉的一笑:“我没有女儿,我只有一个待在看守所等我把他捞出来的儿子。”
我闭上了眼睛,原来如此。这叫什么?这就叫敌方计划完美,而我方天命该绝。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感到闪光机一闪。我绝望的想,从今晚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杜少仲面前,出现在b市的人的面前了吧。
没想到,一个小时前,我还在小船上下了一定要爱上那个男人的决心。一个小时后,我却在也不能站在他的旁边。
严卿卿,你真的很绝。他粗糙的手触碰到我胸口的皮肤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门哐当了响了一声。
他们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
拿着照相机的男子站到落地窗旁往外看了看,大约楼下黑漆漆的大约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弄下的响声。
我的嘴被堵住,两腮渐渐的酸痛。
听见有人跑到楼上的声音,还有王嫂的声音:“秦放,他们在上面,你快去啊。”
秦放,秦放?秦放几乎是踢开门的,那两个人仿佛也听过这个名字,在秦放进来的一瞬间他们放开我逃向露台。
秦放一句话都没说,扑过来就扭住了一个人的手,另一个人已经从露台上跳了下去,外头好似有许多人赶了过来,我们这样的小区,保安从来都是多的,隐隐还听到110的声音。
院子里一阵的打斗声。刚刚跳下去的那个人应该是被抓住了。
我听见有更多的脚步往楼上冲。
秦放把尚且留在房间里的那个人抓住了。
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对秦放说:“别,别让他们进来。”
秦放一直手抓着那个人,一直手扯过杯子遮在我身上,就当外面的人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秦放再次一脚提到了门上,大吼一声:“谁都不许进来。”
我无力得瘫在地上,还来不及哭一场。心里只想着,总算是脱险了。
而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秦放把那人扭出去后自然有人接手,不过一分钟他就走了回来,把我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他蹲在地上抱着我,我迷迷糊糊得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当我闻到秦放身上干净得好似刚刚晒过的棉被散发出的味道时,我刚刚那颗甚觉侮辱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有人说,爱情不过是一场气味游戏,当你能闻出对方身上不为人知的气味并为之着迷的时候那就证明你已经爱上了他。
秦放的气味,是我早八百年就已经熟悉的了。
可是这一次,这个人抱起我,安慰我,说不要害怕了晗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积蓄已久的眼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了。
我该怎么跟他说,告诉他,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是你爸?
还是说,你不要碰我,你是徐思业的儿子。
我能怎么做?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在我和徐思业之间,秦放从来都是夹心饼干中的那层奶油,这样的日子,从来都不是好过的。
徐子阳在发现徐家和沈家的恩怨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话是,晗晗,我虽然在乎你可是我不能放任我父母的仇不顾。这句话他说出来的时候即使对方是我一直当成亲人的男子,我也没有任何责怪他的理由。
更何况是秦放?他已经为我的事牺牲得太多了,我实在不希望他再牵扯进来。
在我陷入无安全的昏迷的时候,我说:“帮我找ivan过来。”
秦放没有回答我,他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感觉他想扯我身上的被子查看我身上的伤痕我却没有没有让他得手,一直死死的拽着那床遮羞的被子。
他应该会把杜少仲叫过来吧,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一昏迷时间就够长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是滚烫的。有人拿毛巾粘着冰凉的液体在我身上抹着。
那只手触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如条件反射一样颤抖着。
他按住我,跟我说:“晗晗,你发烧了。”
那是杜少仲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确实是杜少仲,白皮肤大眼睛长睫毛的妖孽脸不是杜少仲是谁?
在这一刻看到他好似才彻底的觉得自个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