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真是有心,改天我请你喝茶。”他轻笑出声。
“哪敢哪敢,为华总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刘局长擦擦冷汗,喝茶?他哪敢让他请他喝茶。
华裔是聊城纳税最多的跨国公司,每年投资于安保事业就不少于亿元。
华任是业界的传奇,除了有钱还有大权,凭谁也不知道他的老底,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刘局长,自然明白人情事理,当下做了一个决定。
直到专家给出报告,证明平安无事,齐琪和舒亚才放下心来,嘈啦着说要去庆生,直接把苏阅拉去酒店。
“阅阅,咋地说,我和舒亚为你也翘了半天班,脑细胞也因为你吓死了n多,当然要好好的补一补,而且……”
齐琪说完,扭头故意的瞄了一眼华任,随后又大大咧咧的开口:“而且有华少做陪,肯定不会舍得让我们这些女孩子破费,是吧?华少?”
“当然,我对美女一向大方。”华任笑嘻嘻的看着齐琪,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反而把齐琪搞的不好意思,她讪笑一声,拉起舒亚就往前走。
舒亚却因为家里有事,急急的离开了。
酒店是华任选的,华任是老手,对于这一点他在行。
也许正是因为他常来,所以遇到了几个熟人。
“呦,华少一人带三呀?兄弟我还光棍呢。”孔令当头调笑。
“那您还真是谦虚了,天天窝在美女群里,小心外强内虚。”华任回侃,从容的替苏阅拉过椅子。
“再比,也比不上你呀!某人还说,华少是情场的浪子,女人如衣服,从上流社会到酒吧烈女;从影视媒体到广告传媒,无一不想趴到你的西装裤下,啧啧……我说华少,你一向不喜欢媒体曝光,素来称自己洁身自爱,这上天是长了什么眼睛,将你的恶性昭告天下呀!”
孔令边说还边抚头,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褐色眼眸流光一转,便看到了一旁的苏阅,霎时来了兴致。
“呦,这不是苏小姐吗?我上次还以为你和秦少很熟呢?原来和华少也熟呀!那几天秦少向我问起你,一副关心至深、深情默默的态度,还以为你是他女人呢!”
“孔先生,我和你很熟吗?”苏阅冷下脸,大眼瞪向他,上次,她方觉得这群人虽是二世祖,但态度至少还算温和,现在却不是那回事,嬉皮笑脸的混混。
华任单手擎起一杯红酒,满脸笑意的递向薄唇,并不出言阻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里暗笑,孔少,你还真以为她是一般的女人吗?
“其实,苏小姐,我不比华少差,如果有兴趣你可以考虑一下……”说到一半,他就闭了嘴,脸色阴沉的看着拉着他衣领的齐琪。
“流氓,你以为苏阅稀罕吗?自大的种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玩谁我管不着,但苏阅不行。”齐琪扬高了脸蛋,瞪着孔令,恨不得用眼睛将他射出n个孔。
“大家吃饭吧!阅儿饿了吧?”华任笑着开口,一副让别人看不懂的表情,不知是为了调节气氛还是因为孔令的话。
苏阅看着齐琪还欲开口,伸手碰了一下她,她才愤愤的松开孔令的衣领,依依不舍的坐下去。
苏阅右边挨着华任,左边坐着舒亚,舒亚旁边是齐琪,齐琪旁边是孔令,孔令旁边是齐奋以及她不认识的一个人。
整一段时间,齐琪基本上没动筷子,她只是歪着脖子,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紧紧着孔令。
苏阅本以为是因为孔令刚刚说她的话,让齐琪对孔令有所憎恶。
当她看到齐琪皱着眉头,左手一直放下桌下,才发现,原来他们两在桌上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实际在桌下较着劲。
齐琪的顶尖的皮靴后跟紧踩着孔令的皮鞋,孔令单手握着齐琪的左手,忍痛吃尽豆腐。
苏阅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齐琪在孔令耳边骂出声。
“nnd,敢吃老娘豆腐,你他妈当心欲求不满,血管膨胀暴毙而亡。”
齐奋一口笑喷了出来,这女人够胆识,而这一笑当即让孔令的俊脸黑了下来。
“死婆娘,口无遮拦,那个男人敢娶你,当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反正当尼姑,也不屑找你这样的种猪。”
“你给我出来。”孔令拉起她的手,蛮横的将齐琪拉出包间。
苏阅一看不对,慌忙的拉住齐琪,口气冰冷的开口:“孔先生,若不想把事情闹大,请你放开她。”
“阅阅,你别拉我,我会怕他?明天你要是能把他认出来,我包你一个月的晚饭,还是必胜客的。”
齐琪扯掉苏阅的手,恨恨的瞪着孔令,今天晚上看谁整谁,明天让你妈都认不出来。
“齐琪别闹。”苏阅打断她,转而又看向孔令:“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别人看见不要紧,如果明天孔先生上了新闻头条,造成不必要的损失,那就不好了。”
听着苏阅的些许恐吓,并不在意,凝视了她一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齐小姐,是不敢吗?”
齐琪脾气本来就不好,此时听了孔令的激将法,更是火冒三丈,心里一横,瞪了孔令一眼,活腻歪了你,找死呢。
拉起孔令就走,任苏阅怎样阻拦都无济于事。
齐琪是空手道高手,她是知道的;但是,齐琪是一个感情用事,粗心大角,容易被激的人,她坐下却放不下心。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思索再三还是站起身和他们打个招呼,便急冲冲的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