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漠然。”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却还是不习惯。尤其是当看到他用那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紧盯着自己时,无忧只觉心口一阵狂跳,小脑袋下意识的一瞥,闭眼不敢看他。
独孤默然见此空着的一只大手将她的小脸板正,声音低沉带着嘶哑:“不许闭眼,睁开!看着我!”
霸道却不乏温柔,声音低沉却带着魅惑,无忧睁开眼。
“我会让你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我想听你用你那甜甜的声音唤着我。而且,是一整晚!”
说罢,吞掉无忧小小的惊呼声,享用着今晚的大餐。
花好月圆夜。
阮晔站在寝宫外,看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静静的发起呆来。脸上的表情既落寞又带着一丝痛苦。
“太,太子表弟。嗝,今,今天可是你的洞房,洞房花烛夜,你,嗝,你怎么不进去呢?人家,嗝,人家弟妹可是,可是等了你很久啊!”手中拿着酒壶,颤颤巍巍的从喜房里走了出来。
本想来闹闹洞房的苟森,醉醺醺的走进喜房,却没见自己那太子表弟的身影,后来在宫女们的口中才得知原来他这个太子表弟放着那如花似玉的弟妹不要,居然一个人在这里对着月亮空惆怅。
“洞房花烛夜?”阮晔轻笑一声,眼里带着讥讽。红色的新郎服早已经被他褪下,只着一身白色的里衣站在月光下。
“是,是啊!洞房花烛夜呢!嗝,弟妹,弟妹那么漂亮,你舍得让她,让她等,嗝,等那么久?”想到自己的弟妹,苟森狗改不了吃屎的露出一副色咪咪的表情。如果不是自己的弟妹,他,嗝,他还真想一亲芳泽呢。
“表哥喜欢?”看着苟森一脸垂涎的模样,阮晔眼睛一眯,唇角含着一丝不明意义的浅笑。
“当,当然喜欢了。嗝,这么漂亮的,嗝,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谁,谁不喜欢了。只不过,嗝,她已经是你的太子妃我的弟妹了,如果,如果要是放,嗝,放在以前。哪里轮的到你!”手中的酒壶一甩,被苟森扔到了一边。已经喝得烂醉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阮晔面前说出了心里话。要是放在以前,就算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苟森的话,让阮晔唇角的笑越发的扩大,原本垂直在身侧的大手突然伸出,很是好心情的一把搭住了苟森的肩膀。
“走,既然今夜是本太子的洞房夜,表哥要不要来闹一闹这洞房?”
民间一直都有闹洞房的习俗,但是放在皇族里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只要将宫女们遣散了,自然是不会有人知道了。
“真,真的?”苟森细小通红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但是当对上阮晔一脸诚恳的模样,厚唇一咧,嘻笑着说道:“还是表弟够意思!”
“那表哥我们走吧!”看着一脸醉意的苟森,阮晔这是在太后将无忧指给独孤默然后露出的第一个笑容,那明亮的一口皓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渗人。
带着苟森回到自己的寝宫,将宫女们全部遣散去,阮晔突然转身对着苟森道:“表哥当真想要闹洞房?”
见阮晔似乎要反悔的样子,苟森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这是太子表弟的大,嗝,大婚,我这个做表哥的自然想要闹,闹一闹,毕竟,毕竟这样的事可不是天天,嗝,都有的!怎么,难道太子表弟,嗝,你,嗝想反悔不成?”
说道最后,声音有些提高,似乎对阮晔想要反悔的决定有些不满。
见苟森气愤的高昂出声,阮晔下意识伸出手将他的嘴紧紧封住,见苟森不在说话时,他这才从桌上拿起酒杯,随后往里面倒出一杯酒递到苟森面前。
“来,表哥,你先把这被酒饮了,我先进去,等会儿我再让你进来你再进来,知道不?”
从阮晔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虽然不解阮晔为何要等他同意了才能进去闹洞房,但是此刻早已经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苟森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脑袋用力一点道:“知道了,表弟你快去吧!可别让弟妹等久了!”说罢,肥大的身躯往地上一躺,细小的眼一眯,竟然打起了呼噜来。
看着地上睡得如死猪般的苟森,阮晔冷冷笑了笑,随后大步朝着内室走去。
花无悔端坐在喜床便,一动也不动,仿若一尊瓷娃娃一般,但是仔细看来,却见她红色喜服下的素白小手早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涂满红色丹寇的长长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中却不自知。
都什么时辰了,太子殿下为何还没有来?难道他不知道今夜有多重要吗?难道不打算跟自己洞房了?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虽说上次下药不知道为何,让原本应该已经邪火攻心的他突然昏睡过去,害她的计划差点前功尽弃,但是好在她聪明,在宫女为他更衣之时将他与自己的衣物全部除去,然后造成一种让大家误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假象,要不然这太子妃之位还不知道会不会落在她的手里。
不过好在老天终是眷顾她了,这个太子妃之位最后还不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只要今晚洞房过后,她有了太子的骨肉,将来这皇后之位还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花无悔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这闺房之事真的有那么亲密么?想到昨夜娘亲给自己看的书,花无悔的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越靠近喜床,阮晔的脚步越发的轻。看着端坐在喜床边头盖喜帕的花无悔,阮晔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好似眼前的人儿是自己最爱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