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爷说,让末将好好练功,将来还要跟末将比试一场的。主帅若是将末将给砍了,就没人跟云王爷比划了。所以,主帅,劝你还是先别砍了。”九宫秋秋好像对方要斩的人不是自己般,从从容容地抱拳道。
“喔?十七弟与你比试过?哈哈哈!本王果真收服不了你?原来是被十七弟早早收下了。”青凤自以为是地说完,双手搭在了九宫秋秋的肩膀上。
不赢一握。
手上的感觉传来,让他眉头微皱。
软软的手触,并不结实。真不像是练武之人该有的身子骨。
九宫秋秋一弯身,作了一躬,甩开了他的手,道:“若主帅没事,末将是否可以退下了?”
别趁机揩油!本小姐的香肩岂是你能随随便便就搭上的?九宫秋秋恨恨地想。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了罚你的出言不逊,命你从明日起做马官一个月!”青凤垂下双手,转身,狠狠地下命令。
丫丫的,居然罚她做马夫?照顾马匹?做这等奴隶做的活?!
“末将尊命。”好一小会,九宫秋秋才咬牙切齿地领令,望着青凤的背影,哼哼地作揖离去。
当夜,青凤躺在榻上,辗转难眠,脑海里一直都是九宫秋秋倔犟的病黄般的小脸。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充满了鄙视呢?为什么会那么地不把他当一回事?!
这小子,果真是一丁点都不怕他啊!并非是装出来的。
次日,晨光万丈。
马棚超宽广,在玉阳城与玉阳山脉连接处。
秋风送爽,枝叶生香。
一大清早,九宫秋秋就一直在河边提水给马洗澡,添加草料,打扫马粪,清洗马槽。
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日上三竿了才打理完毕。
还好,那王八凤羔子并没有让所有的马匹都归她打理,只是给出二十来头好马让她负责。
要不,这么大的马棚,她武功再高,不得累死啊!
“死凤羔子,臭凤羔子!你要保估你一辈子都那么好运,别栽我手里,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九宫秋秋边拨着河边的草边碎碎念着。
青凤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听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