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初艳阳,灼灼生辉。
滚滚尘烟,山林道中弥漫。
玉阳城墙,飞箭如雨,血汗如瀑。
朱、白、玄三国从三更起,分别在东、南、西三处城门同时攻打。
朱国主将忽必,不惑之龄,领兵多年,诡计多端,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善耍长枪,打斗起来,宛若游龙,死在其枪下者无数。
凡其所过之地,必屠。
那十余处农庄的血洗,就是由他来提议的。此时攻打南门,对上青鹰。
白国主将吕录,副将吕福,两人是亲兄弟,均为白国附马。
其父吕常为白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白国太子都要忌惮七分。
吕家在白国的地位权势比白国皇族白氏还要高三分,白国国民敢抗圣旨,却不敢违背吕家一句屁话。两兄弟均使八丈大茅,吕录性子暴燥拨扈,动不动就砍人脑袋,却常常听命于其弟;
吕福奸滑谨慎,为保他吕氏一族在白国的地位权势,常常在背后为其父出谋划策。
此时攻打东门,对上崔赢。
玄国自来神秘,整个军队,黑衣黑裤黑巾蒙脸,黑漆漆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连主帅出兵也从不挂旗帜。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未曾知道主将是谁,是男或女。
宿营时,搭的军帐也是乌黑黑的,呈“玄”字排列。
青凤守西门,对上的正是乌漆漆的玄军。
玄军兵普遍矮小,动作极快,攀城迅速。
青兵从凌晨三点打至现在,杀人杀到眼红耳呜。
城墙下,全是血迹尚未干涸的尸体。战争,让一座城,变为地狱。
喊杀声震天,远远地传入了九宫秋秋的耳中。
她微皱眉头,勒住了马,大喊道:“严都尉!还有十里地,前方战事必定胶着。可否停下半刻商议?!”
“秋副将有何计谋?”严开勒住了马,原地打转,问道。
后面几个副都尉(副将)跟上来,勒住了马,打转。
“不如先派探子前方查探,喊杀声如此之近,敌军中军营地必定离此不远。我等可来个伏击,杀它个措手不及,无须赶至玉阳城,也定能解玉阳城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