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柔一想,果然如此,只要能嫁给靖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再说,她主要爱的是靖王的人,不是他的钱。
反正这靖王妃价值万金,比二十万重要多了,想到这里,她也就暂时闭嘴,不答话了。
“白芯蕊,你的心怎么这么黑,竟然宰我二十万两白银。”阑烙苏摇了摇头,继续道:“算了,本王给你就是,翼王,麻烦你带着这批属下先离开成么?”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面对这心如蛇蝎,如此宰她的吸血女人,他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哪怕给她二十万,也值了。
“靖王,本王可以给你保密,不将这事捅到皇上跟前去,但是,我女儿芯柔怎么办?”
白流清还没说完,气闷的阑烙苏早抬手道:“不用说了,我娶她就是,正王妃,什么都是她的,够了?”
白流清睨了睨阑烙苏,朝身后的人道:“既然靖王已经答应迎娶小女,你们回去什么也别说,就当他俩郎情妾意,喝醉了酒,情到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到时候,大家别忘了来喝小女的喜酒。”
“王爷说哪的话,自然会保密,我们自然会第一个前来祝贺王爷。”
有的人说完,还傻兮兮的看向阑烙苏,大声道:“靖王,到时候可别忘了邀请我们,再次祝靖王大婚之喜。”
“行了,全都滚出去!”阑烙苏差点再次拍桌,这些人当他出的丑还不够大?
白芯蕊眼底溢起一缕淡淡的精芒,冷然看向阑烙苏,一字一顿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对你笑了,请记得,你曾经也没问过我快不快乐;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冷漠了,请记得,我曾经要人陪的时候你也只说忙;如果有一天,我变得目中无人,请记得,曾经你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在乎你,请记得,曾经也没人听过我的心事。靖王,从此男婚女嫁,我俩各不相干,希望你好好待我三妹,履行作为男人的承诺,我与你,两不相欠。爹,我们走!”
这话她不是替自己说的,她只替曾经痴痴爱过阑烙苏的呆郡主说的,替她说了这话,她也安心许多,希望阑烙苏能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因。
这一番话说得情词恳切,听得在场爷们们全都有些感触,哪个人一生没遇到几个爱人,又没与爱人争吵疏离过的?
在听到白芯蕊这段奇怪却真实的论段后,所有人都叹了口气,大家一起鱼贯走出房间。
在白芯蕊走出去时,似乎看到不远处有一袭紫影闪过,那影子闪得相当快,她根本没看清,究竟是谁呢?
紫色?紫袍?
难不成,是裔帝裔玄霆!
终于和离成功,白芯蕊也长长的呼了口气,能够成功摆脱掉靖王,比解决掉终生大事还爽快,走在路上她都是兴奋的。
白流清跟在白芯蕊身上,笑眯眯的掳了掳胡子,温柔的道:“小芯蕊,这又是你使的计对不对?”
白芯蕊尴尬的笑了笑,果然,有胡子的人层次就是不一样,老爹可比靖王聪明多了,靖王居然后边才发现。
见女儿不答话,白流清叹了口气,仰头道:“没事,不就是个男人,你好好休养几天,爹爹为你安排相亲。对方可是十分优秀,定能配上我女儿哦。”
“爹,我不要相亲,我陪着你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三妹就要大婚,到时候府里一定很忙,你就别管我了。”白芯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可不要相亲,不想面对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且还得在他面前装淑女。
自己高高兴兴的躲在家里晒太阳,吃葡萄,不是挺好的吗。
三日后。
阑国御花园。
几名小宫女领着小太监在花园里锄草栽花,个个手脚轻且慢,生怕把这些名贵的花卉毁坏,要敢毁坏这些花品,长孙皇后和雪莺公主一定会处死她们的。
就在大家辛勤劳作时,突然,一名小宫女“啊”的尖叫一声,当即昏死在地上。
其他人一听,忙跑了过去,当看到眼前的情形时,所有人都惊讶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只见那名昏倒的宫女口吐白抹,脚肚上有个粗大且凌厉透着黑血的蛇牙印,而她的头边,那条金光闪闪的腹黑正冷冷盘旋,蛇头一抬一头的,张牙舞爪,蛇牙尖利,看上去诡异恐怖,当场就有人吓昏了过去。
“来人,快来了,这里有条恶蛇,它咬死人了!”
不知道哪位小太监大叫一声,便有人跑去叫人。
在那蛇尾处,有一块闪发着银光的石碑,石碑翻倒在地,上面赫然刻得有字,发银光的石碑和发金光的怪蛇,这一切景象都好像天有诏示,当即便有人将此事禀报给圣上。
等到一干大臣随着皇上赶到御花园时,那金蛇早已吐着蛇芯子覆在石碑上,那银色的眼睛带着攻击性的盯着众人,诡异的王蛇蛇头在空中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身上的蛇形斑斓生姿,看上去美丽且魅惑。
阑帝一看到这蛇,当即疑惑的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神秘的蛇,神秘的石碑,这一切都惊倒了他。
“这蛇和石碑如此神秘,皇上,该不会是天有预示?”白流清拱手上前,朝阑帝恭敬道。
阑帝在惊讶过后,便是一脸的沉稳与微愠,一条蛇就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算什么东西。
“一条蛇而已,弄虚作假,抓住斩了给朕炖汤喝!”阑帝一向足智多谋,不信迷信,十分有能力,在看到这蛇时,便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