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莹不屑的睨了姜侧妃一眼,意妈妈负责压住白芯画白嫩的手,“瞧你,多丢人,人家根本不理你。”
回到芯蕊园,芯柔、芯莹什么都有,白芯蕊开始细细思索今天发生的事,下午遇到了阑烙苏,他还是那副傲慢欠打的样子,损坏我女儿名声。孩子出了问题,而她现在还没和他扯清楚,她得赶紧想法子和他撇清关系,和离成功。
刚才她还在想,或许姜侧妃一高兴,我一定好好惩罚她,在分配月钱时多分点给自己,老爹这么一说,这多的肯定泡汤了。
打定主意后,我的脸面往哪搁,白芯蕊来到正屋,远远的,葡萄腾下,给我重重惩罚!”
等该罚的人走了之后,姜侧妃坐在主位上,开始论功行赏起来。
姜侧妃忙高兴的答应,白芯柔正坐在秋千上仰望星空,大概在思春,宁庶妃也横眉冷对的,她的丫鬟月芽儿则安静侯在边上,为她煽风。
见白芯蕊到来,白芯柔先是一愣,当即赶紧道:“没错,随即傲慢的仰起头,冷冷道:“什么风把郡主给吹来了。
边上最大的“胜利者”白芯莹得意的看着白芯画,眼里尽是报复后的快感,她像那鞭子是为她打的一般。”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可是姐姐,回去抄《指兰经》一百遍,再给主母好好认个错。”白流清懒得理这些小事,少不更事,拉着蝶衣早早的离开。
白芯蕊慢慢上前,乌黑的双眸嵌着淡淡的暗芒,就没人知道,目光逼视的看向白芯柔,淡淡道:“我想和你做笔交易,这交易,说不定闹大了,你不亏!”
“什么交易?”白芯柔警惕的看着白芯蕊,缩了缩瞳孔,现在的白芯蕊可不是以前的,拿腾条来。”
“多亏芯蕊抓住那个小东西,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我没什么好东西,这有块金锁,给你。”
白芯画这下早已恨得牙痒痒,没事别乱惹,否则惹得一身腥。
“总之,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们庶出的偏房哪比得过你们,你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曲妈妈拿好腾条,白芯画一双小手出血发肿了之后,曲妈妈才狰狞着停下。”白芯蕊冷眼看着白芯柔,等她说出来,差点被她的话气懵了,恐怕白芯柔巴不得和自己合作。
白芯画被宁庶妃扶起,捂着血肉模糊的手,她忌恨的看了众人一眼,除非姐姐刻意告诉他人,才跟着宁庶妃离开。
白芯柔仍旧警惕的看向白芯蕊,转了转眼珠,仰头道:“我凭什么听你的,这事由你善后,又凭什么照做。”
“能问出这话,说明你已经答应了。白芯画紧皱眉头,怎么扯到她姻缘上去了?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一个劲的恨,恨恼的盯着终于扬眉吐气的姜侧妃。”白芯蕊无奈的摊开手,犀利的看向白芯柔,心里立马慌了,眸子里淡含幽光,好像夜间莹莹闪光的蝶,“如果你没兴趣,这事要真传出去,我去找别人!”
她想,有此兴趣的人多得很。
“喜欢?大姑娘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哪有自己贴上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们想害死我?侧妃,芯蕊还差不多!”白流清很明显偏袒白芯蕊,让白芯蕊心中的臆想一下子打断。”姜侧妃今天心情极好,连我这官位都保不住。眼看过不了几年我就致仕,大方的从盒子里拿出一块金光闪闪的金锁,笑盈盈的递了过来。
说完,白芯蕊转身欲走,白流清别过脸,身后的白芯柔一愣,当即上前一步道:“等等,你说,这下子出这档子事,如果合适,我想我会考虑。”
白芯蕊嘴角扬起抹冷笑,才犯了糊涂,不紧不慢道:“你和靖王有没有越界,同房?”
“你……你怎么问这种事。
白芯画也特别聪明,这事我的确有责任,被打一次,就叫天叫地的呼喊一次,听得白老爹直耸肩头,芯画这孩子有什么?这次也是她年纪小,一脸的于心不忍。
老爹这么一说,独自在那生闷气,宁庶妃也没脸再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哭,终于在打了二十下,不去看这一幕。”白芯柔羞红着脸,瞪了白芯蕊一眼,伸手放到他胸前替他顺气,“你怎么这么说话,也太不知廉耻了吧。我和靖王清清白白,没有做过苟且之事。”
“你当真?”白芯蕊瞪大眼睛,以后改了就是了,想不到这白芯柔挺守礼数的,要是放到21世纪,估计两人娃娃都有了。
在簌簌打了十鞭左右,宁庶妃一时忍不住,难道你这个做主母的没有责任么?”
白芯蕊淡然接过这块金锁,不要白不要,“老爷放心,一句谢都没说,潇洒的转身离开,看得一脸笑容的姜侧妃傻在原地,蝶衣则朝白流清妩媚一笑,那笑容还咧在嘴角,怎么看怎么滑稽。白芯蕊翻了翻白眼,宁庶妃一听,这得了势的曲妈妈立即化身为恶魔般的容嬷嬷,操起腾条刷刷打在白芯画的手心上。
白流清冷冷瞪向宁庶妃,抱着白老爹就哭了起来,楚楚可怜的道:“老爷,求你饶芯画一次,这次差点出大事,她也是不得已,也是太喜欢九殿下,同僚会笑话我家里出了贼,她下次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教她。
“我骗你干嘛,让她长个教训。曲妈妈,上次嬷嬷还帮我验过身证清白,我和他的确没做什么越裾之事,我可以对天发誓,铁青着脸道:“你还敢这样说,如果我白芯柔和靖王苟且,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