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俩人都睡过头,一看时间,怎么已经过了九点。胡乱套上衣服,在洗手间排着一起刷牙。蒋乔就挤了一点淡绿色的牙膏,随便在嘴里刷刷就准备漱口。肖蒙说不行,要他看着自己是怎么上上下下,前几天看电视,说还要把牙刷呈四十五度才是理想的刷牙方式。蒋乔见已经晚了,乐得跟着她学。
后来就坏事了,肖蒙拍他一下,淡绿色的牙膏被吞了下去,蒋乔连声呸,她还问,“真吞下去了,真的吗?”
恶心的他连早饭也不吃,肖蒙喝了白米粥,还拿了一个米饼这才出门。在路上分开,肖蒙坐公车,他赶去上班。以后一段时间再不用那种牌子的牙膏。这倒是后话。
肖蒙德语测试成绩不错,但英语的表现另一位教授不是很满意,所以被找去谈了几句。出教师办公室门以后跟班里的一个女同学碰上。说今天班里和其他几个系共同的节目,大家伙都要去一家娱乐城玩,班长特别交代肖蒙一起去。
“这可是咱班这学期的第一次集体活动,到时我来叫你,甭急着回家。”女同学笑得暧昧,是个挺热心肠的北京姑娘。
肖蒙知道为啥要自己去,最近班里在传她和别的系一个男同学的事。其实就是在一个社团相处了几天。她不爱人多,去了几次就推脱了。那同学偏偏老爱到班上找她,找不着她人就让同伴的女生带话。久了,等她知道的时候大家早就不知道换了几个版本。
前面好几次活动她都推了,也知道不好继续这样。点头勉强答应着。下午放学前给梁伯仲打了电话,“老师。是我。”她靠着电话亭,把话筒换到左边,说同学的约会不好说再推掉,“今天去不了了。你帮忙带着库奇到医院看看行吗。我明天一定过去。”
梁伯仲答应着,让她好好玩,就准备要挂电话似的。肖蒙突然有点有点留恋他的声音,“老师,你最近好吗?”纯属没话找话说。
“还好。你呢,在那边习惯没有?”梁伯仲总是温柔的,在电话那头对身边的人交代几句没有挂断。
肖蒙犹豫一会儿,该怎么说,即使不习惯,也不能给他添烦恼。“慢慢就习惯了。天气热你要注意身体。如果库奇在那里给你造成不便,你一定要说,我可以去把它接回来。”
呵呵,他笑,声音柔和,“不会。它很乖,就像你一样。”
她道谢,挂了电话,脸上止不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