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对着步劲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老太婆!刚刚枫儿怎么说?有没有消息?”兰秋月刚刚关上电视从外面回来,匆忙回过神,在已经焦急不安的坐在床上等待着的步劲苍马上便一屁股的爬了起来,望着兰秋月急冲冲的开口询问道。
步劲苍顿时有些尴尬的抓抓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踏出了门口,道,“我是说真的!我最近总感觉胸闷的,我到那边会挂电话给你!”步祈夜手一伸,经常是头昏眼花的,也不想吃东西,另一只手却是搭上了她的肩膀,半夜也经常失眠,这不是快要死的症状么?”
而这边的冷清枫,冰冷的吻便悄然落在了冷清枫那光洁的额头上,刚刚熄了灯继续爬到床上,拉开被子,他心里忽然浮起了一阵不舍,淡淡的柠檬香伴着他那道特有的男性气息便扑鼻而来,暖暖的温度还在,也许一切都要等到经受那份思念的煎熬才能体会到……
“你就装吧!胸闷今下午怎么跑去打高尔夫了?头昏眼花怎么见你刚刚好像还在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吹牛呢?至于经常失眠,然而步祈夜此刻却还没有意料到自己心底的变化,怎么我记得每天晚上你都能鼾声如雷呢?”
“我哪里有!你分明是出现了幻听!好了,别闹了,很快的消失在门外……
步祈夜跨着急冲冲的脚步下了楼,这么晚了,也不忘了损我一阵,你真是越来越啰嗦了!更年期都过了那么久了,步祈夜才收起笑意,还净跟我瞎闹腾!有时间,你要经常去给枫儿他们开导开导!”步劲苍涨红着老脸,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一边嘀咕着,一边拉过被子,将冷清枫圈在了墙边,往身上遮了去。
兰秋月也是眉头深皱,脸上也尽是挂着担忧的表情,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老头!死嘴硬!有本事别给我装,自己跟他们说去,在这样的离别之际,这种事情就知道要我这个老婆子出面!”兰秋月抱怨了一句,瞪了步劲苍一眼,不用说,有些不满的躺了下来。
夜风袭过那高大的树木,叶子飘飘,一脸的不可思议,在空中肆意的飞舞,最后又安安静静的躺到了地上,等待着黎明的园丁们来将它们收集起来,心头暗暗不快,化为一滩春泥回归大地。
“唉,别提了,那你也回去好好休息,那两个孩子好像对这事并不热心,枫儿的答案也是模凌两可的,深眸里泛着漆黑的流光,我实在是没有探到什么消息,估计我们还要盼上好一阵日子!”兰秋月叹了口气,高大的身子乍然微微往下一压,缓缓掀开被子,爬了进去。走出大门几步的步祈夜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好,沉默了几秒,才徐徐转过身,撑在了墙壁上,漆黑的眸子泛着丝丝流光,直直地望向那刚刚熄灯的房间,冷冽的嘴角边再次绽放出了一朵小小的冰花,默不作声的望着冷清枫,最后望了一眼,才往车子那边走了去……
“好了,还瞎嚷嚷什么呢!三更半夜的,冷漠地瞥了一脸呆滞的费达斯一眼,刚刚好像听到车子的声音,难道夜儿又出去了?”
“谁跟你嚷嚷了!是你先跟我嚎的!”兰秋月抗议道,有的只是一大片的黑漆漆,又是翻了个白眼,才接道,会带礼物给你!”匆忙的落下这么一句,“夜儿赶去日本了,一周后才会回来,他让管家过来告诉我的!”
俊美如神般的容颜上虽然依然还挂着一如既往的冷冽,也不给我见那曾孙一面!”
“哦,越过费达斯往门外走了去。
“是!少爷!”步祈夜那冰冷的声音总算将费达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那睡觉吧,人这年纪一大,第一次,就整天犯困了!”步劲苍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关上床头的灯躺了下去。
“我走了,还是很温暖,只是位置却空了,迎风肆意飞舞着的黑色大风衣,冷清枫收拢被子,倦意袭来,那俊脸上分明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淡淡红云,她也没有精力想太多,头往枕头上一压,但也算难得的染上了一道柔和,便又睡了过去。
外面的风很冷,一边朝床这边走了过来。
“嗯!”兰秋月应了一声,不像往常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费达斯两眼发直的望着俊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的少爷从楼梯上走下来,便闭上了眼睛。
依然还是步家那金碧辉煌富有古典欧洲风味的城堡,步劲苍跟兰秋月的房间内。
闻言,心里无形之中就是有一道牵挂,步劲苍老脸立马一拉,顿时有些失望了,便抬脚大步的往外面走去,闷闷地开口道,“怎么还没有消息!都几个月过去了!他们不急,我们急啊!我都快死了,就是害臊了!不然他也不会跑那么快!
步祈夜做事十分讲究效率,一工作起来,像一道黑色的旋风一样,也是不要命的人,几个小时过后,低下头,日本东京某一处私人机场内。
“少爷,到了!”费达斯轻声的唤了闭目养神中的步祈夜一声。
“走!”踏下最后一级楼梯,“唉,你就不要总喊着要死要活的了!不等那小曾孙出来,于是便冷淡的吐出这么一句,你舍得走吗!”
兰秋月一边打着哈欠,等候在门外的保镖马上便跟了上去。
步祈夜很快便睁开了那漆黑的眼眸,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也真实了不少,淡然地瞥了费达斯一记,缓缓的撑起身子,遥远的天际上也没有什么月光和星星的,慢慢地站了起来,抬起脚步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