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果!”就在白小果一直贪婪的盯着那玻璃罩后面的那副毕加索油画时,凌轩略带警告的声音传了过来,思绪有些清醒,白小果摇了摇头,将头顶上飘着的那些美元英镑人民币通通甩到了九霄云外,十分献媚的笑着就看向凌轩:“老板,要不等晚上的时候我来这儿”
“你敢说出来。”打断白小果没说完的话,狠狠的瞪着她,凌轩眼中浮起危险。
立马闭嘴,白小果转眸瞟了一眼跟在不远处的如影,眨了眨眼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连道:“哎对了,冰山男呢?我貌似好久没见着他了。”
“被我派去北极了。”凌轩睨了一眼白小果,继续牵着她往目的地走去。
“啊,他做错事情了?”白小果一惊。
闻言脚步一顿,凌轩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白小果,接着又迈步朝前走:“为什么这么说?”
“谁没事会去哪种地方啊?那么冷。”白小果心里默默为随行哀悼。
“我让他去和企鹅交朋友。”凌轩的声音很淡的传来。
“啊!”白小果忽然一声尖叫,引得四周的人皆是转头讶异的望着她,看着略蹩眉头的凌轩,白小果也顾不得其他的目光了,惊喜的拽着凌轩的衣袖就道:“老板老板,你会开玩笑了哎,你居然在跟我开玩笑!”
眉头皱得更紧,凌轩看着白小果:“很奇怪?”
“天啦,这根本就不是奇怪,这简直就是彗星撞地球,哦不,应该是比外星人入侵地球还要令人感到惊悚!”好吧,虽然这个玩笑不是很好笑,但是,这还是一向严肃严谨的凌轩么?白小果双眼大瞪的盯着凌轩,却见他忽然不理会自己了,拉着她来到了一副油画面前。
白小果嘟嘴,顺着凌轩的视线看向眼前的这副画。只一眼,白小果可以肯定,眼前这话非名家之手,好,她不感兴趣。
扭头,不看!
“传说伊欧斯是希腊神话中‘黎明’(其实,指的是晨曦和朝霞)的化身,是希腊神泰坦的女儿,是太阳神和月亮女神的妹妹,她又是北风等多种风和黄昏星等多颗星的母亲。在艺术作品中,伊欧斯被说成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不是手挽个年轻的小伙子快步如飞地赶路,便是乘着飞马驾挽的四轮车,从海中腾空而起;有时她还被描绘成这样一个女神,手持大水罐,伸展双翅,向世上施舍朝露,如同中国佛教故事中的观音菩萨,普洒甘露到人间。爱斯基摩人认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原住民则视极光为神灵现身,深信快速移动的极光会发出神灵在空中踏步的声音,将取走人的灵魂,留下厄运。”
盯着眼前这副在普拉多画宫中众多名画中并不起眼的油画,凌轩眯着眼,细细的看着这副画上所描绘的画面。
一个坐在一片湛蓝色湖边的**女子,正梳着她一头如瀑布一般的红色长发,在她身后的夜幕之上,正绽放着一片五彩缤纷形状不一的绚丽极光,神秘,而美丽。
“取走人的灵魂而留下厄运?”白小果听见凌轩的这翻话后,忽然又想起在进来之前凌轩不是跟她说过么,这里面蕴含着第四颗魔钻的秘密?想到这儿,白小果不由又将视线移到了那幅画面上,眼中晃过一丝惊异,忙道:“难道是厄运之钻,传闻曾经能够召唤极地之光的凤凰泪!”
“对,你猜得没错!”凌轩笑了笑,目光依旧停留在这副油画之上:“我曾怀疑它被藏在北极,可我曾连续好几年派人前往北极,都没有得到任何的进展。这一次特意让随行亲自前往,但目前看来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你是怀疑,凤凰泪压根就不在北极?”白小果蹩了蹩眉,看着油画道:“有没有可能这副画指的是南极?”
“不可能,南极至今根本没有常驻居民,况且那里环境恶劣。”凌轩摇了摇头,收回视线将眸光投在了白小果身上:“这副画是有关凤凰泪所在地的唯一线索,也是我带你来的目的。”
“可是,我也看不出什么来啊!”白小果扁了扁嘴,歪着头盯着前面这副画有点犯难。这一般的名画她也顶多能参详出它出至哪位名家之手以及市场评估价值,这要是让她看一幅画里面所包含的寓意,着实有点难为她,
“北极之光……”凌轩勾唇,盯着画上女子背后那神奇的北极之光,幽黑的眸仁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这不是北极之光!”忽然,一道苍老的女声忽然传来,像是那来至遥远地方的空灵之音,悠悠荡荡,漂浮不定。
白小果一惊,连忙转身朝身后望去,见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老太太正站在她与凌轩的身后,不过她并没有戴帽子,一头如雪一般的白发,有些潦草的随意向后挽去。
“您刚才说,这不是北极之光?”凌轩也转过了身,看着站在身后的奇怪老太太,大手不动声色的将白小果揽到自己怀中,视线向不远处的如影投去了一个稍安勿躁!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北极之光,其实,它不是。”老太太摇了摇头,一双褐色的眸仁始终紧紧的盯着那幅油画,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嘶哑起来。
“那它是……”凌轩微微眯眸,看着那个古怪的老太太道。
“这是极光,死亡的人即将升天,通灵的亡灵,想要祸害人间!”老太太的双眼忽然变的恐怖,扬起的双手,干枯如同树枝一般,像是张扬的爪子。
“那个疯老太又到那幅画面前去了,快点逮住她!”几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远处几个工作人员和护士正着急的朝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