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白站在门口说道:“刚才想进来,现在又想出去,你以为世界是你掌控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门倏然的打开来,门敲到了男人的头,让他又是退后两步。
李晓白趁人不防备,进去就是一道老拳,让他不相信人,让他用枪指着迪兹和法兰克。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们悄悄的跟踪他确认他的身份,肯定了他就是所救之人,谁还留在这里等他一天用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跟随李晓白进来的迪兹和法兰克关上了门。
“你的套路跟谁学的?”男人倒在地上愕然,她的拳法怎么这么像他们家的老拳法。
“问上帝去吧!”李晓白一个右钩拳,轻量级的体重,重量级的拳力让中年人飞了出去,没有支撑点的头颅撞上特质的禁闭铁门,男人光荣的瘫软在地昏迷了过去!
都在逃亡了废话还那么多。
“把他的手接回去。”李晓白对迪兹说到。
然后从包里取出了狼牙尖刺连指拳套戴上,一拳对准雪白的墙体砸去。
空气中响起一声闷响,墙面上皲裂的纹路由拳中心为起点,四散而开,李晓白改拳为掌,手旋转着穿过墙体在里面探索着什么,突然手一顿攒劲往外一拉,整面墙的水泥居然纷纷掉落。
露出隐藏在三十厘米厚的墙里的一面铁门。
法兰克动作迅速的将炸弹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埋在门口一部分用粘胶贴在地道铁门上,带走了启动器。
迪兹将男人两只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利落的将他扛上身。
“走。”李晓白和法兰克以一前一后的保护姿态将迪兹和男人夹在中间,法兰克关上了暗道门。
精神病院外停靠的正是三天前在泰晤士河边射杀的那辆车,车边站着的也还是那群人:“老板,他进疯人院了。”
“他进哪你们就进哪,不要每次都像没有脑子一样,什么都要向我汇报,如果他丢了,你们就等着死吧。”老爷车里的男人脸色十分不好看。
这家医院在当地非常有名,因为这里面藏了过多的秘密,所以一般是不会对外开放的。但是西顿却能进去,看来是救他的人来了。
李晓白,扛着男人的迪兹和法兰克出了暗道已经是离开精神病院两个街区外,顶起下水道盖子,就在街对面停了一辆非常不起眼的出租车。
李晓白警惕着四周在车水马龙间发现没有异常,立刻跳出路面走对对面将车在穿流的车阵中开到了下水道旁。
法兰克上了车后座将门打开,合力把西顿丢了进去,迪兹窜进了副驾驶,车扬长而去。
后座的法兰克从包里掏出一瓶臭味异常的东西,放在西顿的鼻子下,一下就让他清醒了过来。
将身边准备好的昂贵西装递给他,法兰克说道:“把衣服换上,头转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剪掉,等一下我们准备立刻登机。”
“你们到底是谁?”西顿看清楚身处在轿车里松了一口气,手里拿着西装,皱着眉头问。
法兰克在后座上用事先准备好的剪刀直接剪断了男人所有的长发,对男人解释:“我们是来救你的人。”
“我们是问你们的真实身份。”他要不是逃亡太久又受了伤,哪里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就弄脱臼自己的手臂,这笔帐他记着了。
中年男人小肚鸡肠的光想到别人的不好,却忘了他被救的事实。
迪兹不爽的转头过去:“我们接到你的任务的时候没有姓名没有背景,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都冒着最大的生命危险来救你这个无名氏,我们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们,彼此知道的越少危险就越少,别罗里吧嗦的问东问西,再问就滚下去。”
迪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还有,你真够臭的。”
后座的西顿简直快被迪兹的话和表情气的七窍生烟,这些小萝卜头,救人就救人,一个丫头片子揍晕了他不说,现在还个小子对自己说这些讽刺的话,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也就是因为这一次大家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迪兹如此大不敬的话会为他未来地日子带来无比惨痛的教训。
等到西顿换好衣服戴好礼帽李晓白将窗户摇了下来,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快速的吹散了车里的异味。
最后法兰克还给西顿身上撒上了浓重的古龙水,一个别样的绅士就这样诞生了。
没有什么阻碍,一行四个人来到了机场,取到已经订好的机票,就在大厅候机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晓白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跟前。
“你跟着三个男人到这里,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不乖呢?”
因为太过熟悉的声音,李晓白突地的抬头,看见了一双平时深不见底此刻却乌黑发亮,荡漾着无限笑意和宠溺的眼中:“真言?”
两天前的中国,刘真言在接到华尔街出问题后来立刻赶回了公司,里处理完美国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刘真言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李晓白登上飞机的这天晚上小蜜就寻到了DAI的大堂里坐等着刘真言,大堂里走来走去的员工都拿着最怪异的眼神看他,看的他不得不尴尬的起身自己到前台去要杯咖啡。
前台小姐很是不要命的还问了一句:“风先生,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小蜜表示了良好的修养:“这位小姐,你也是打工,我也是打工,我们都不过是打工者,老板的恩怨何必牵涉到员工的身上了,请给我一杯不加糖只加奶的咖啡。”
前台小姐被小蜜的美色晃花了眼,很是上道的立刻绽放出最专业的笑容,从抽屉里甩出两包速溶:“风先生,我只有速溶咖啡,您随便享用。”
小蜜咧嘴自己动手给自己冲上了一杯,直到一杯又一杯到第六杯他看着速溶都想吐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刘真言从专用电梯里跨步走了出来。
小蜜端着咖啡站在了刘真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