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让你来办正事的,不是让你来玩女人的,搞清楚你现在的任务和你该有的身份。”
他们是来协助这个连自己父亲被杀都无动于衷的畜生,而不是来充当他行恶的打手和帮凶。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汪家峰害怕的看着壮汉,害怕的点头哈腰表示晓得。
罗珍珍被汪家峰刚才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了,大吼到:“你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老鼠,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汪家峰搓着手嘿嘿的笑:“我了,今夕不同往日了,你还是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罗珍珍刚才被吓的够呛,现在所有的怒气全部都涌上了心头,再加上昨天一天的委屈,她恨不得能将眼前的汪家峰骂的狗血淋头:“你是谁?你不过是被人弄破产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的蠢货。”
“骂,骂的好,我从以前就喜欢你这张刁嘴,真想尝尝它如果再帮我放松的滋味啊。”
罗珍珍咬着下唇,回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记忆:“你就不怕我把你把咬了。”她真想把汪家峰立刻就杀了。这个混蛋禽受不如的狗东西。
“那我就把你跟我在一起的视频寄给刘真言怎么样?”
“你混蛋,你这个杂碎,是你侮辱了我。”罗珍珍在保镖的钳制下疯狂的想挣开,然后扑向汪家峰杀了他。
“我侮辱你?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高尚,你父母也不过是暴发户而已,你最多就也算个暴发户的女儿,你还真以为你和刘真言是门当户对,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青梅竹马,别做梦了,无论你怎么努力家雀就是家雀,你连姚敏儿都不如。”
“我也以为你是什么好鸟,毕竟你可是读的女子学院啊,可没想到你和姚敏儿也没有什么区别。嗨药是件很爽的事,但是可怕的是嗨药后要承担的结果。”
“你可不知道,我现在每晚都还要看着你的带子才能入睡。”
罗珍珍睁大了眼,对汪家峰的无耻恨之入骨,是他毁了她,还有那个白小敏,是他们毁了她。她要报复,她要让他们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罗珍珍在哭闹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她带着死气的眼中没有了刚才的激动,破碎的校服散乱的头发,罗珍珍嘴角有一抹决裂的笑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转变让黑壮的保镖都感觉到了,女人恨起来果然是比男人恨的。
汪家峰因为罗珍珍突变的眼神有些微微的害怕。镇定了慌张的心神汪家峰说道:“想跟你谈谈白小敏的事情。”
姚敏儿满足了黎休杰,黎休杰得到了好处虽然不情愿却又因为答应了所以只得在第二天一大早,顺应了她的要求去找了一个人。
此人叫龙霸,是该国最大的黑帮首领,为人粗犷凶狠,极度不容易与人相处。
黎休杰通过同行的打听,知道这个龙霸喜欢在固定的西餐厅用餐,所以为了表示诚意,他早早的就到了西餐厅叫上一杯黑咖啡,边喝边等着龙霸。
当看到金光闪闪的龙霸带着一干手下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时候,黎休杰立刻起身。
“龙哥,我有笔大买卖找你谈。”
“这他妈的谁把这种路边的杂碎放进来的,给老子丢出去,还他妈高级餐厅,高级餐厅不让人吃饭是不是?”
龙霸眼睛里现在只有他的午餐,狗日的医生说他肉吃太多了胆固醇过高,所以让他每个星期要嚼六天草,去他妈的胆固醇去他妈的生菜沙拉,好不容易等到吃肉的日子,他不把一个星期的肉全吃回来,他就不叫龙霸。
“龙……龙哥?”黎休杰没有想到龙霸难说话到了这种地步,他都没有废话直接表明来意居然也惹得这位老大这么大的火气。
龙霸身边站着一名金毛的年轻人,立刻用眼神示意保镖将黎休杰挡在一边等着,直到西餐厅里的服务员为龙霸上好一桌子的肉,金毛的年轻人才信步的走到黎休杰的跟前。
“兄弟贵姓?”金毛问道。
“免贵姓黎。”
“黎大哥,你跟着大家叫我一声耗子好了,有钱大家一起赚么,我们老大最不喜欢别人吃饭的时候找他谈生意,你今天是撞他枪口上了,估计以后再想合伙做生意也难,不如黎大哥跟我谈。”
黎休杰抬眼看了看吃饭的龙霸,再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只得勉为其难的说明了来意。
刘真言因为工作问题,已经很少呆在学校,如果不是李晓白的出现他根本早上直接就让司机驱车去公司。
但为了能和晓白多相处一会儿,刘真言亲自送她去了学校,更在她下车的时候索取了一顿中午饭和一个缠棉的热吻。
最后直到上课铃打响,刘真言才帮李晓白整理着因为激情而凌乱的衣服,确认已经把她每一处的春光都包的严严实实才不依不舍的放她离开。
刘真言在车里看着李晓白离开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不老实的下半身,以前对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他还嗤之以鼻现在只能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总有一天他会管不住自己的。
李晓白终于在百忙之中抽了一点时间给屡次被自己放鸽子的钟老师。
刚一到办公室,钟老师就把一张俊脸拉长的跟驴脸一样,李晓白看着桌上摆满的礼物和情书,坐上桌子从中挑了一封红的异样红的刺眼的信封挑开来看。
“钟老师,鉴于你的招蜂引蝶,我已经注意到你,这封信是对你最后的通缉令,如果你再敢勾引学校的女生,我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李晓白晃了晃信纸:“钟老师,这可是血书啊。”
钟老师瞅都懒得瞅李晓白:“如果是幸灾乐祸来了,请出门右转。”
李晓白自知理亏的逗着钟老师:“我如果左转你要怎么样?”
“不怎样,谁能把鼎鼎大名的小白给怎么样了。”
李晓白从桌上跳了下来。拍拍手说道:“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