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色的着装也掩盖不住她难看的脸色,只因为这样的罗珍珍在性感的李晓白面前像似幼稚园出来的小朋友,更别提刘真言的手正流连在李晓白光洁凝脂的背上。
罗珍珍只觉得锋芒在背,好像周身被千万根细针扎的生生的疼,即使指甲陷进掌中也缓解不了她心里的那根刺。
“刘真言。”不速之客第二名姚敏儿,站在罗珍珍身边,虽然紫色的超短贴身洋装,四寸黑色纺纱高跟和复杂的钻石项链能让她看上去成熟不少,可艳俗的妆容倒是逊色了罗珍珍几分,跟李晓白连比都比不成。
罗珍珍咬着下唇,看着刘真言怀里的李晓白,只觉得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又被添上了一刀,心中汹涌而出的血堵住了她的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姚敏儿就不同了,踩着恨天的高跟鞋直直忘李晓白冲过去,嘴里还叫嚣着:“白小敏,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敢在这种公共场合勾引男人,你到底是有多饥渴。”
姚敏儿气不打一处来,她给刘真言发了视频,更告诉了他那晚扶着李晓白的人就是他们班的导师,而他居然无动于衷。
把李晓白放进他的家现在又和她约会。他到底怎么样才会认清楚这个贱女人的真面目。
两名平时藏在暗处的保镖立刻闪身而出,伸手拦住了像脱缰母驴一样奔向李晓白的姚敏儿。
刘真言因为姚敏儿的话微皱了眉头,杀人诛心的视线像两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刺向罗珍珍和姚敏儿,让两个刚才还对李晓白污言秽语的女人顿时瑟缩的顿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李晓白按住刘真言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的问:“你想干什么?”
“小白。”刘真言只觉得耳边一阵迷醉的热气,握住李晓白纤细柳腰的手掌警告的收紧。
“干嘛?这俩女人跟你也不是一天半月了,你解决好了吗?”他要是解决好了现在还会出现这种局面?安抚的拍了拍刘真言结实的胸膛,李晓白语气变得和缓,“女人的战争还是要女人自己解决,既然你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把姚敏儿给了我,那她就是我的,而你……可不能插手的才是。”
说完李晓白感觉到刘真言掌心传来的力道和热度,知道他在警告自己不要戏弄他,一时恶作剧的念头四起,干脆更为放肆的靠近他的耳边,嘴唇一张一和反复刷过刘真言的耳垂,挑拨的他红了脖子让他明白有些女人惹不得。
刘真言压住从耳边传来直达心叶的诱惑,抬头看进李晓白一点情绪都不带的眸子里:“你没有生气?”
李晓白说:“我犯得着生气吗?我又不是你的谁。”
“小敏!”她明知道他的心意。
“刘真言我警告你哟,如果你再用威胁的口气叫我的名字,那我就立马给你面前的两位小姐腾地。”她又不是非他怀里不坐的。
刘真言按住李晓白不老实的动作,免得她动来动去惹了不该惹的火,表面冷静的说道:“不准走,乖乖的坐着。”
李晓白回:“那你也不准说话,好好看戏。”
“对珍珍不要太过分,也不要委屈你自己。”再如何她也是罗宇昊的妹妹。
“你还真会给我出难题,对情敌仁慈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今天跟你约会的女主角是我,其他的女人都是配角,所以心疼你也得忍着。”
刘真言惩戒的轻拍了李晓白的臀部,对她的乱说话真是有些吃不消,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和洒脱。
而她没有嫉妒的表情更是让刘真言有些不是味道,喜欢上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他是该笑还是该懊恼。
李晓白嘿嘿的笑,跟狐狸精一样霸占在刘真言的怀里,好像那里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一样,肆无忌惮的要求着两名保镖放开罗珍珍和姚敏儿,并且让服务生准备妥当了三人份的小牛排。
所有的事情在李晓白与生俱来王者的气势配上她故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整个人显得像一颗举世无双十六面的切割钻石,在阳光下琉璃折射在刘真言的眼底,只觉得李晓白像谜一样迷人。
而这些举动在罗珍珍和姚敏儿眼中又变成了醋味,飘散在四肢百骸让人坐立不安,但身后都站着彪形大汉,再加上刘真言刚才的眼神,暂时也都不敢再造次。
一时空气里充满了安静,诡异的尴尬绝尘而去,为了掩饰这份尴尬,罗珍珍和姚敏儿不得不拿起面前的刀叉,准备装作无所谓的进食。
李晓白见到两人的动作笑了这才开口:“想成为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向来都是要具备资本的,姚敏儿你有吗?”
李晓白白莲似的手臂缠上了刘真言的脖颈,她就是要让她们食不下咽,这个男人就在她们面前,她绝对不介意谁来抢,只要抢的走。
罗珍珍红着眼眶,手抖着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李晓白那双亲密的手臂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本来还隐忍的罗珍珍终于失去了理智。
眼中噬着泪水她不无恶毒的说道:“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连勾引都说着这么理直气壮。”
李晓白笑容依旧:“上得了台面的女人一辈子都休想得到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任凭你再高贵……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失败者。”
姚敏儿咬牙切齿的狠厉说道:“你以为真言会一辈子都爱你,你别天真了,他不过是玩玩你。”
李晓白低头看了一眼冷静的刘真言,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她们三个女人的话一般。
垂眼只看着他面前的酒杯,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眼里的所有情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庞就是纯天然的妖孽,妖孽此刻好像觉得那红酒里有世间最吸引他的东西,只是眼角的冰冷泄漏了他的心思。
李晓白会心一笑感慨刘真言同志果然是个听话的男朋友。
转过头对姚敏儿说道:“他会不会爱我一辈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玩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连被他玩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