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怎么进来的?”被关在我隔壁的一位青年问我。
“被人押进来的……”反正一个人闷着也是闷着,两个人说说话起码能够放松心情。
“你个小兔崽子,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人押进来的,我是问你犯了什么事!?”他猛地站起来像是要狠狠的给我一拳头的样子。
“那你应该问我是为什么进来的啊!”“那你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他抢过我的话问道。
“没为什么……”我冷冷的回到他。
“小兔崽子,别让我逮到你,看我不把你给撕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生气,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他问的我都如实回答了。“我哪得罪你了?兄台莫不是在牢里闷得慌吧?”
他没有理睬,突然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立即走到他旁边。说时迟那时快,他从柱子的缝隙里猛地把手申过来,狠狠的揪住了我的耳朵。
“住手,住手,疼……”我的眼泪都快给他揪出来了。
“这下被我抓住了吧?让你骗我,快说,你为什么被抓!”他得意的笑着。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对我被关这件事如此关心?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为什么被关进来?”我忍者疼问道。
“说,还是不说!?”
我明显感觉到耳朵的疼痛加剧,他若是在用力一些,怕我是我的耳朵就要被揪下来。无奈之下,我对他讲述了我被关之事,他看上去有些同情我。
“兄弟,想不想出去?”
“废话,当然想了,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跟班?”
“什么跟班,是小弟对吗?”
“低俗的说法的确是小弟。”
“不同意。”
“同不同意!?”他又加大了揪我耳朵的力度。
“同意……”君子不吃眼前亏,先答应他,抱住耳朵要紧。
“今夜子时,会有人来劫狱,到时候你就跟我一同出去。”他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的说着。
“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说大话。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耳朵先?”
“对不住了,到时候你机灵点,千万别出什么披露。”看他谨慎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当他放开我的耳朵时,我感觉就像是要飘起来一般。“兄台贵姓?”我问他。
“伍三粗。”
什么?伍三粗,真服了他老爸老妈了,不过这名字倒是瞒适合他的。
“小弟,欧洋,请多多指教。”
“指什么教啊?跟着我混就对了,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开始等待,如果他真有能力救我出去,想必跟在他后面混一定还不错,只是伍三粗上去太让我失望了,他一直抠鼻屎,少说也有一两个小时,我就奇怪了,有那么多的鼻屎给他抠吗?
“不好,不好,流血了……”他捂着鼻子说道。
我无奈,像他那般猛抠,能不出血吗?我看他是抠鼻子有瘾,血刚止住,他又开始抠。看的我鼻子里面都痒痒的,我都快忍不住想要抠两下。
终于夜幕降临了,天啊,伍三粗他,他还在悠然自得的抠着。
“拜托!你抠好了没!?”
他被我吓得一愣后立马起身对我大吼:“你懂什么!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艺术!”
这算得上是哪门子的艺术?他把头伸到我跟前,指着鼻子对我说:“你看看,这不算艺术算什么?”我狂汗,鼻子里的汗毛被他拔的一干二净。我不得不说我很崇拜他,那的确算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让患有老人痴呆症的人最好的消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