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官诗诗怒容满面,千邪话中那绵里藏针的另一层意思,她岂会听不明白,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拿什么话来反驳千邪,顿时直气得满面通红,最后只得恨恨的一咬牙,对身后的另四名美艳女子,扬手道:“我们去另一家。”
转身间,目光从旁边秦狂的身上一扫而过,虽是电光石闪的一瞬间,千邪却在她与秦狂二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太多意味不明的复杂。
官诗诗等人一走,除了秦狂,项小谷五人不约而同的对千邪竖起了大母指。
“千邪,还是你最厉害!”项小谷一脸崇拜的凑近千邪。
要知道,这三年来,他们可没少被这个官诗诗缠身,特别是令狐春水,想不到,千邪一回来,三言两句就将那烦人的女人给气走了,啊,真不愧是他们的千邪啊!
随后,千邪一行人一边吃喝,一边聊着天,讲述着彼此分离后的三年里发生的一些趣事,讲到高兴处,还不忘手舞足蹈的将当时的情景表演一翻,整个包厢里和乐融融,欢笑连连。
当然,暗地里还有着不少的波涛暗涌,而这个被针对的对象便是秦狂。
项小谷五人,他们个个喜欢千邪,彼此也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而且多年的相处,他们已经彼此接受彼此的存在,可此时,突然多出一个秦狂,而且还是在这三年他们不在的时间里一直伴随着千邪,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一上了餐桌,自然就少不了一翻劝酒。
五人一个个的上,轮番给秦狂敬酒,明摆着是想灌醉秦狂,看秦狂在千邪的面前出丑。
可惜,他们低估了秦狂,怎么都没想到秦狂的酒量简直大得出奇,他们五人都喝得有点醉晕晕了,可秦狂依然跟没事人儿似的。
五人郁闷的啊,那叫一憋屈。
眼看着天色渐暗,夜幕降临,虞飞扬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道:“哎呀,我们把一件事给忘了,风少不是说今晚在”梦色酒吧“为我们这一届的毕业生准备了一个毕业晚会么?看看时间,应该快要开始了。”
“是哦,我们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项小谷四人立即想了起来。
“凤少?”千邪疑惑道:“他是谁?”
“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全名叫:赫连长风。不过这小子仗着家里有钱,挥金如土的本事比春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大家都喜欢叫他:风少。”曾书书解释道。
千邪轻哦一声,不禁来了兴趣,“还有人比春水还要挥霍无度?看来这赫连长风的家里挺有钱的。”
令狐家乃是星国第一首富,令狐春水敢挥金如土,那也是有这个资本的,但这个赫连长风……
“说起这赫连长风,他的家世可一点也不简单。”上官枣枣也插话道:“大陆七国,谁人都知当今天下数‘星国’与‘谷国’两大国家最为繁华富裕,而两国各有两大第一首富:星国第一首富为令狐家,谷国第一首富则为……赫连家!”
“原来如此。”千邪恍然大悟,原来又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家子弟,难怪敢与令狐春水攀比。
“千邪,梦色酒吧很好玩的,你跟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项小谷一脸希冀的凑近千邪。
千邪笑了笑,随即一脸的严肃的瞪眼道:“你怎么知道梦色酒吧好玩?你们是不是经常去玩?”
“呃……”项小谷连接握住嘴巴,剩下的虞飞扬四人不禁狠狠的挖了他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将手指向了令狐春水,齐声道:“是他带我们去的。”
“喂,你们……明明你们自己也想去的,好不好?”令狐春水连忙喊冤叫屈,怎么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刻就出卖他?
他只是负责买单而已,谁叫他最有钱呢!
难道有钱也是罪?
“老实交代,去过几次?”千邪继续一脸严肃。
“就一次!”这是令狐春水的答案。
“三次……”项小谷的答案。
“七次……”曾书书的答案。
“好像是十七次……”虞飞扬的答案。
“都不对都不对,是二十七次。”最后,上官枣枣很自豪的拍着胸脯,炫耀着只有他回答正确。
结果,惹来的是众人足以将他秒杀的喷火的目光。
“春水,就数你最不老实,二十七次都成被你说成一次,还有小谷、书书,你们也长进了,飞扬也是,难道你真记不清了么?唉,还是枣枣最老实啊!”千邪咬着牙斜睨双眸,一一扫过众人。
众人慌了。
“千邪,我们就是去喝喝小酒……”
“跳跳小舞……”
“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五人一阵争先恐后的抢白。
“扑噗!”千邪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好了好了,跟你们玩玩而已,看把你们吓得,去酒吧怎么了,我以前也很喜欢去酒吧玩呀。”不过那是前生。
她就想逗逗他们,其实大家都成年了,特别是他们五人正处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对于女性绝对是充满着好奇与幻想,所以,即使真玩出了点什么,她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