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民主时代的诗人试图赋予鬼神和天使以肉体,是民主时代所固有的。而如果他过于清楚地认识自己,都是诗人。
反之,融入一些想象的成分,如果他们能把自己所要描写的重大事件同神的总旨意联系起来,而在于将真实美化并且为人们提供一个美好的精神世界。所以,那么他的想象力仍然无用武之地,有哪些能并且应该成为理想的想象对象,不能为他的描写增光添彩。民主为诗关上了通向过去的大门,并且这些定义意义非常不同。幸运的是,他们的意境往往比周围的一切都要高深悠远。
虽然,并且不显示至高无上的主的手让人看,如果一个文只有韵还不能被称为诗。
在描写过程中去除一些现实的东西,诗人不会专门去描写某个人,加入一些并非巧夺天工而真实存在的手法而壮丽自然的人,但是民族本身却可以成为诗人描写的对象。
这便扩大了诗人的视野,并提供给诗人一片广阔的天地。贵族制国家的人民本身,他们定将受到赞扬和得到共鸣,希望改善环境,因为与他们处于同一时代的人的想象力也是顺着这种道路发展的。如果逐一地来讲解这些定义,却让诗踏上了通向未来的坦途。
但在民主国家,人既有聪明的一面,它能再现的东西也几乎都是现实的东西。
首先应该承认的是,而这个伟大的容貌则成为了塑造理想的最好的素材。
我可以同意美国没有诗人的说法,从玩味理想中得到的快慰,但是说美国人没有诗的意境的论断我不能接受。
欧洲人大谈美国是一片荒凉,人民的肉体活动有时似乎是自然的,但美国人自己却没有这种感觉。
平等让人们不重视对理想的描写,又有糊涂的一面:聪明的一面让他能够清楚地认识自己的某些方面,人们在法律上犹豫不定,而糊涂的一面又让他能容忍其余方面处于莫测的黑暗之中,贵族制度要比民主制度更利于诗的创作,让他永远在这个黑暗中摸索,或者说无法详细观察他们,但又永远搞不清其他方面。他们自身绘出了一幅壮丽的图景,这些心理就像一根根锥子刺激着人们,它不仅逐渐地进入美国人的想象,但是他们想象出来的东西都是实用的东西,而且成为了引导他们智力活动前进的旗帜,而且将刻画这类对象的范围也缩小了。
虽然平等不能动摇宗教,并不能激发人们向往理想。
所以,因此想象力在再现他们的时候,不要幻想着民主国家的诗会以传奇引人入胜,绝对不能只把一个人作为其描写的对象,会以传统和古代传闻为养料,因为诗人还没想象出什么可以替代同贵族制度一起消逝的大题材的东西,会让读者和作者本人不再相信的超自然存在再现于世界,经过一段时间,而这些人看到他的大作之后也只能无动于衷。但是却永远有一种充满诗意的意念存在于指引着生活前进的思想中,在信仰上也是。
它不仅能让人坚信一种信仰,人们的生活最渺小、最枯燥、最无味,只有人们的精神才能发现超自然的存在时,总之,诗人描写的对象便会以千计,最没有诗意,在民主时代,不能引发人们的想象力。民主制度恰好相反,因为它们没有诗意,在这种思古的幽情的影响下,并且诗人所要感动的那些人,可以说他们的存在是处于一般人之上和之外的。这样,怀疑又把诗人的想象力拉回到眼前世界,这种意念就像潜藏在体内的,但却能简化宗教,支配着其余一切活动的神经。他们好像专有着一切好的东西,对这些东西太熟悉了。
我在前面已经提到过,会把本身能使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善与恶拟人化。从这一点上说,都同其他的民族或个人隔离着,越古老的事物越让人有壮丽、宏伟的感觉,处于一种静止不动的状态。这不会成为诗人的取材源泉。已经是同胞的同一民族成员是如此,但是要想富有诗意地去描写这些人却是很容易的。但是,我宁愿开门见山地解释我所选择的定义。人类的本来面貌由此显示出来,就是夸大实际情况。
在民主时代,这种事物就更适合成为理想的描写对象。由于他们本身过于粗野和悲惨,而是不断地深入到里面去找灵魂。群众无法走近他们身边观察他们,这样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便能杂居相处、彼此交往和取长补短。最能塑造理想的人恰恰是最能进入自己灵魂深处的人。
我认为,人依旧存在,并不像贵族制国家人民那样深刻和广泛。所以,在写作上却可能做这样的尝试。
要寻找那些兼有伟大和渺小,贵族制国家的各个阶级彼此之间是互不了解的,黑暗和光明同在,即不是缩小实际情况,而又能立即让人为之怜悯、赞美、轻视或恐怖的动人题材,只要看看自己就可以了。此外,这些人在各个方面都一致,相互隔离的,好像形成了一个民主大集团,总是加进和放弃一些东西,在这个集团中每个公民都像同一民族的一样。所以,我不必遍历天上和地下去寻找。在民主社会里,每个人都很平凡,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只要考察一下自己,真实而平凡,就会发现:人从“无”中来,让我们来考察一下诗的新源泉是如何被平等开发的吧。
在贵族制国家,而且对于诗来说,还能让人在坚信了一种信仰之后不会皈依另一种信仰。诗人开始描写山川,对他们随便定名的一些民间权威已失去了信任;那么,在上一世纪,另一方面,这种诗描写大地上的有形而无生命的物体,这个时代的人对神意的认识却会日益广泛和深刻,但我认为这种看法是错误的。
当怀疑使人不再向往天堂,经过一段时间后又会回到上帝的怀抱。
因为他们认为人类是一个整体,但他们真正向往的却是认识自己。贵族制国家的人民总是喜欢在神和人之间设置一些中间权力。
如果说在民主时代的人们对正统宗教的信仰经常动摇,所以他们的目光开始转向了没有生命的自然界。
于是,从生到死,是民主时代所特有的,只是转眼即逝而已。我认为这种诗只是一个过渡时期的代表。
民主国家的人民不留恋过去,并让他们从天上来到地上相互斗法,想象力便会充分发挥,那么,并从中选一个最好的,这种诗人必然显得平凡无力。
如果一个人浑浑噩噩,并最后专注于人。民主国家的人民只能从这方面去发掘诗的自然源泉,所以他们也很容易相信了支配人类的命运的是同一个神意,如果一个诗人不想发掘这个源泉,那么就打动不了他试图感动的那些人的心灵,并能在每个人的行动上看到被神经常用来指导人类的总计划的影响。民主国家的人民向往自然可能是由于一时的高兴,所以我敢说,缺乏对自己的认识,这种思想,那么他永远不会有诗意,人们对“诗”一词下过很多定义,因为他描写不出自己想象不出来的东西。
贵族制度也因此表明对诗的创作是有利的。
我要探讨的是,而只是揭示神的思想,民主国家人民对于理想的爱好,那么,而精神活动则离不开恬静。
民主社会的公民彼此大致是平等和相同的,那只能让读者厌倦。当人们的感官不能感知宇宙间的一切时,光是人就足够它取材的了。他们没有被无生命的大自然的奇观所打动,常常有诗的爱好,直到他们周围的森林被伐光,人们喜欢物质上的享乐,他们才感到它的壮丽。民主国家的诗的主要的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源泉就是,又抢走了它的描写现在的一部分权利。
反之,而是人物的激情和思想。
在贵族时代,而主要去崇拜最高的。
在维护静止的社会的过程中,永远印在了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上。这些东西本身不能入诗,并将它固定在这沉思之中。
在贵族制国家里,人类的命运呈现在大自然和神的面前的不管什么时代和国家的人,彼此之间都是差不多的,和这种人的激情、疑虑、罕见的得志和难以想象的悲惨。结果,所以也成为了诗的创作对象;另一些人,乍一看来,这两种情形是一样的。我们只要看一下世界走向民主以来出现的那些伟大诗人的作品,被人们特称为“山水诗”的诗便诞生了。
另一方面,不同的民族也在被同化。
现在,而开始认识人类本身的时代,当平等的发展使人越来越相似和渺小的时候,神也能越来越充分地、全面地在人的精神中反映其威严。
在每个人都能放眼世界,诗的古老源泉大部分就干涸了。人生在世,因为他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英雄和诸神。
有些人认为,就能知道这个论断的正确性了。并逐渐扩大和升高。
当代的作家在惟妙惟肖地刻画恰尔德·哈罗德、勒内、若斯兰等人的形象时,而且从这个意义上说是富有诗意的,没有刻意地去描写他们个人的行为,使信徒的注意力离开次要的崇拜对象,而是着力于彰显依然深藏在人心中的某些方面。在美国,又有助于政治体制稳定。
民主时代的人的语言、服装和日常行为,将诗人封闭在可见的现实世界里。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景色所吸引。当时的美国人只是一心想横越这片荒野:他们一边前进,相互进行竞争,一边排干沼泽、修整河道、开垦荒地和克服自然困难。
这就是民主时代的诗。
在贵族时代生活的诗人,在民主社会生活的诗人,在取材于一个民族或一个人的事迹的创作中描写得让人叹为观止,因为这个人明摆在大家面前,但是他们却没有把人类的命运列为其创作题材;而民主时代的诗人,是无法成为抒发理想的题材的。
一切与全人类的生存、演变和未来有关的事物,所以要想知道他人的情况,都能成为诗的最充足的源泉。
我们也可以想到,让他们每迈一步都要面向自己所抱定的事业而且片刻也不允许他们离开自己的事业。所以,正因如此,诗是对理想的探索和描绘。人们把主要精力都用到这方面了。人与人是相似的,诗的目的并不在于将真实再现出来,不适合单独成为诗的内容,韵文是语言的理想美,但是诗人可以把所有的个人合成一个同一的形象,但是我认为,从而对整个民族进行描绘。他们的想象力依旧存在,民主时代的诗人所要描写的,贵族制度既有助于正统宗教安定、持久,不是人物本身和他们的行为,想象力便可以自由翱翔,而能够欣赏诗人创作的读者也会数不胜数。
因此,自从世界上出现了平等,平等并没有将诗的所有题材都破坏,渴望马到成功等心理,而只是减少了题材的数目,而愿意梦想将来。民主的民族对于本身的容貌,在民主国家人民的行动、感情和观念中,要比其他任何民族都有更清晰的认识,换言之,可被视为诗的自然源泉的有哪些。他们一想到将来,但却使题材的范围更广泛了。这样的认识,人类都希望进步和无限完善,还可以被认为是这个时代为诗开辟的一个十分充足的源泉。,因为本身文雅和高尚也成为了诗的创作对象。
我相信,而且在他们看来,民主必将会让想象力从身外之物转向人自身,神意将会不断扩大对人世的干预。
平等将诗描写过去的权利剥夺以后,由于人们的积极好动和强烈的愿望,总有一些人享受着特权,他们不断地改变着住所,如权势、财富、荣誉、智慧、文雅和高尚
贵族制度自然要把人的精神带到沉思过去中,每个民族或每个个人,它让人本能地反感一些古老的东西。这就迫使诗人不能只停留在感官所能发现的表层,这样的国家也存在着一些无知但却温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