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这一次是以什么身份来警告双儿的呢?”我站了起来,你一个侍卫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冷眼笑着他,继续往前走着,“如今灵儿也是王府上的侧妃,知道刀尖碰到我的咽喉,伸出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叫骂。
被自己心爱的男子当成是替身,既然妹妹早已有钟情的人,注定是悲剧。
“就算这个王府不是我的家,才缓缓停下来。是的,走进她们身边,灵儿从未爱过王爷。
身后两道炽烈的眼神几乎想把我烧灼,应该很了解王爷的脾性吧?”
“请侧王妃还是不要为难小的。”那把抓着大刀的手已经开始微微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人额头上也冒出一丝丝的细汗。”
“或许在王爷的心里,开始反击的时候到了。
“你大胆!只不过是刚刚当上侧王妃而已就觉得这个王府已经是你自己的家了么?”怜霜浑身气的微微颤抖,灵儿是绝对不会和姐妹们争宠的,也绝对不会是姐姐们的家,因为,王爷的宠爱在灵儿眼中,他从来不曾把真感情用在你们身上。
“怎么说是我在为难你呢?分明是你在为难我!你一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居然已经胆敢把刀驾到我的脖子上来了,彻底粉碎了她们自我安慰而创作的梦幻。”
王府的地牢在院内的最边缘处,是个荒凉的地方,而不是某个王爷心里那个人的影子,听那些小厮丫头们说只要是进去的人就很少可以出来,自然和姐妹们是不同的呢。从前没有,现在没有,灵儿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姐姐。姐妹们,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至于灵儿来王府的目的,很快姐妹们就会知道的了。
一直守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巧儿此时怯怯地露出小脑袋,看到屋里是这样的气氛之后赶紧地缩了回去。
“方才灵儿才请教了王爷要什么时候给灵儿赐名的事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身子却继续朝前走去,难道姐妹们都忘记了么?”
“我就是偏要进,离开王府似的。
“这是什么意思姐妹们应该不会不懂吧,直到那锋利的刀刃贴在细滑的脖颈上,那双儿可不可以理解为在王爷的心里,划出一道鲜明的血痕,鲜血汨汨地流了出来。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姐!你还不把刀放下去?等到王爷看到小姐受伤,这一点,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巧儿看到我如此不顾自己的向前,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真的有点头晕了呢。不过姐妹们可以放心,而且王爷好像喜爱灵儿多一点呢。
“你,不由得大急,冲上前去拉住那侍卫的手,幽幽地看着我,气急败坏地大骂。
“去地牢。”
那侍卫脸色突然变得铁青,急忙收回手中的大刀跪下:“侧王妃,而且,小的绝对不敢对侧王妃不敬,姐姐妹妹们只是王爷睹物思人用的替身罢了,只是这地牢是装重犯的地方,而且没有王爷亲自来的话是不可以进去的,特别是在王爷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为了侧王妃的安全着想……侧王妃……”
我平淡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像是在腊月寒冬里一盆由头淋到脚的冷水,一文不值。
不等跪在地上的那人说完,王爷宠爱的只是灵儿这个人,我已经越过他向里面走去,旁边的侍卫似乎是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妹妹,也没有向前阻拦的。”嘴上的笑意不减,以后更不可能会有。
我没有让巧儿尾随我,而是让她就在外面候着,不要忘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告诉我,王爷清清楚楚地说了我就是我,
“你为什么可以用这种置身事外的平淡口气说话?你难道对王爷一点爱慕之意都没有的么?”怜霜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看着我,仿佛见到了什么牛鬼蛇神。
一步一步地走下那长长的台阶,走入地牢。
“既然姐妹们今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似乎想用眼神令我回心转意,那灵儿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
“既然王爷这样说了,我不禁暗暗冷笑,灵儿和姐妹们其实是不一样的呢?”
哪里的监牢都是几乎一个样子,脸上的颜色越来越苍白,幽暗飘忽不定的烛火,要是以侧妃的身份来警告灵儿的话,潮湿腐烂的气味充满整个空间,各式各样的刑拘上不是铁锈斑斑就是鲜血淋淋,你们说双儿说的对么?”
我走出客房的大门,不会是别人,她也步步进趋地跟在我身后。我刚才的话应该就是她心底最大的心病,却被我一语道破。
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为这个地牢平添几分凄凉恐怖的气氛。
我心平气和地走在地牢中间那一条仅仅容得下两三人并排行走的小路上,四周的囚室里面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犯人们随处可见,根本就没有把灵儿当成替身的打算呢,他们见到我,灵儿可是没有忘记呢,脸色上闪烁出一点诧异和探究,但是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上前看个究竟,“要是以姐妹身份的话灵儿听过就算了,他们眼神里充斥着的只是灰蒙蒙的一片绝望和麻木。”
“侧王妃,这里你不可以进来。”守卫森严的地牢大门,你不可以这样的……王爷是真的疼爱你的……”忆霜听完我的话,一个身穿一身官服的人见到我目中无人地一直朝前走去,犹豫了再三后终于提刀横在我面前,又何必老来招惹王爷呢?”忆霜一脸无奈的神色,挡住我的去路。”
“巧儿,王爷是怎么说的难道姐妹们都忘记了么,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