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1100000011

第11章 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

已经两杯咖啡下肚,她点燃一支烟,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百无聊赖的看起来。在这一切都显得萧条的冬天,朱莉准备去南部的佛罗里达度假,她已收拾好行李,就等着乘明天上午的飞机了。其实,说去旅行只是她逃避和丈夫哈里签离婚协议的一个挡箭牌罢了。就她而言,离婚之事根本不急,该着急的倒应是哈里,他急着和玛丽结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会不惜一切地答应她提出的所有条件。

此时,哈里正在北部的缅因州,去之前,朱莉告诉他:“你先去办你的事,等你几天后回来,我们再签字。”可是,他并不知道,等他回来后,她却已经飞往那个迷人的海滩了。

她看完了报纸,便研究起了那些关于貂皮和钻石广告来,这两样东西深受女人们的喜爱,但哈里早已不给她买了。她注意到一对耳环,和她项上的珍珠项链十分的般配,她刚想撕下这则广告,却又想看看反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反面却只是讣告栏。正当她要翻过来的时候,她瞥到了讣告栏中的一个名字,仔细一瞧:“汉孟德城,玛丽女士突然去世,享年四十五岁,定于本周一上午十一点在惠普尔殡仪馆举行追悼会”。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才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相信这是事实。她自言自语道:“可怜的玛丽小姐啊,在这场戏中你是最惨的人。可是你的死亡,对哈里又是开了个多大的玩笑啊!”带着一丝不易被觉察的胜利者的微笑,她撕了那则讣告,把它放在皮夹子里。

想到哈里知道这件事后会有的表情,朱迪似乎要大笑起来,直到有一个想法跃入她的脑海她才没有笑出来。玛丽的死,可能会使哈里和她重新磋商离婚条件。要是真的变成这样,那她就惨了。她掐灭手中的香烟,心想,那样一来,她不仅分不到更多的财产,甚至一点都得不到。 除非在哈里获得玛丽的死之前就和她签好离婚协议,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一旦回到家,说不准他很快就会获知消息,也许别人会打电话告诉他,也许他会自己给玛丽打电话。现在,哈里肯定在缅因州的小木屋里,正在做关闭木屋,准备过冬的工作。而木屋没有装电话。

想到这,她还有什么可等的。 她快速地把文件塞进皮包,披上外套,抓起汽车钥匙,跑到外面的汽车库。

在往缅因州行驶的途中,她很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善于随机应变,会使事情逢凶化吉,同时想象着如何对付哈里对自己突然来找他的怀疑。车驶进缅因州哈里的产业区,她把车停在哈里的车旁,这个产业区是哈里叔叔的遗产,叔叔和哈里一样都喜欢养鸟、赏鸟。

她下车朝小木屋走,阵阵寒风冻得她浑身发抖。

朱莉打开屋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温暖让她惊讶,突然想起来,小木屋里有电暖器设备,这个哈里曾告诉过她。脱下外套,她坐进一张椅子,这椅子年头长了,一股霉味,她点上一支烟,等待着哈里回来。

她一边抽一边想:真希望他快点回来,早点了结此事。抽完一支烟,想再来一支时,却没有了。早知道停车加油的时候就买一包了。她仔细地翻查着皮包,希望突然冒出一支来,可惜,没有如愿。

她禁不住在小木屋中来回踱起步来。想到了万一在签字之前,哈里知道玛丽已经去世的消息,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每每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坐立不安,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直能让她平静下来的香烟。她环视屋子,看到哈里的旧皮夹克挂在门旁边的衣钩上,她想那里也许有烟,于是她过去仔细地翻查他的口袋,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一根烟。然而,在衣服胸前的暗袋中,他发现哈里的皮夹子。

哈里的皮夹通常是随身带着的,今天却没有。她细细地检查着皮夹,发现了一些普通的东西,像是钱、信用卡。她又仔细地翻了翻,看看是否有他们的结婚照片,果然他还装着。可她抽出来一看,不禁尖声叫了出来。

哈里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用笔画了一嘴像吸血鬼一样的尖牙,而在她那双优雅的眼睛上,画了两个大大的“钱”。

她气愤地盯着照片,心想:“文质彬彬,说话温文尔雅的哈里,连只苍蝇都不会打的人,怎么会画出这种画?他一定很轻视我!”

她努力压下怒火,继续翻着,发现钱包里还有张他自己和玛丽的合影照。他们深情默默地互望着,照片下面写着一行整齐的字:“哈里,我的爱,我永远爱你,玛丽。

她恼怒至极,划根火柴烧掉了自己那张乱涂乱画的照片,然后,她把玛丽的讣告从自己的皮夹子中拿出来,塞进他的皮夹子里。她还包得很有技巧,拿它包住他们俩的合影照,然后夹在两张钞票之间,再塞进放钞票的那一层里。他一定会看见。

这时她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连忙快速地把皮夹子塞回他的口袋里。

哈里走进来,胸前挂着个望远镜,烟斗从他的羊毛格子衬衫口袋中凸出来。他摘下眼镜,揉揉疲倦的眼睛说: “我看见外面的汽车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 说话时眼睛一直奇怪地盯着她。

她早已想好对策,于是撒谎说:“哈里,我已和旅行社订好准备去旅行,今早旅行社打电话来,说他们有点计划的变动,船明天中午出发,我之前答应你在家等你签字,所以,我想在出发前,把字给签了,干脆我到这儿来吧。”

“那是唯一的理由吗?” 他怀疑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加速:“你是什么意思?”

“假如这次我猜错的话,请原谅我。不过,这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呀。”

“你要不要签字?”她冷冷地说,从皮包中抽出文件,并送给他一支笔。

“我签不就得了。”

签过两份文件后,她把自己的一份放进皮包。

“嗯,办妥了。” 他轻轻地说。

“手续办完后,你要和玛丽结婚吗?”

“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我是要和她结婚。”

她微笑。

“朱莉,”他说,“现在我们俩很文明地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气象台报告说有一场暴风雪,那么我明天也许就搭不上飞机,或许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回城。”

“哈里,我不能因为你要搭便车而在这里过夜。”她连忙说。

他告诉她:“我们一个多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不过,我需要十分钟,把这些杂粮撒到外面给鸟儿们吃。然后,我得到‘瓦拉布’,去取我预定的一些东西。”说到这里,没有等到她同意,他从一个柜子中取出一袋杂粮,伸手取下皮夹克,便走了出去。

她可不想和哈里一起回家,要是再出什么偏差就不好了。于是他一消逝在屋后的林子里,她就打算开车上路。

可是,她需要一支烟,而且是非常需要。哈里最可能把烟放在哪儿?当她搜索房间时,眼睛明亮地落在一处最有可能的地方:一张写字台上。

在最上层的抽屉里,她找到一支手电筒,还有蜡烛和火柴,可就是没有烟。她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几张知识性的说明书,内容是如何关闭壁炉的节气阀,如何点燃煤油灯,如何关掉、漏光水管里的水。

她把这些说明书推到一旁,试着打开第三个抽屉。里面有一个锁着的金属保险箱。她几乎不期望在里面找到任何香烟,不过,有一个皮夹子,有了前车之鉴,里面可能有她应该看的东西。她看了看锁,用适当的工具,可以把它打开,当然,那样哈里就会知道是她干的。不过,她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们一了百了,永无牵挂了。

她急忙走进厨房,找到一把带尖的小刀。将刀尖插入钥匙孔后,她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挖,一直到它微微喀嚓一声,箱子的锁豁然打开。

她掀开盖子,里面有些信封。她拿起一个信封,抽出一张纸,上面有哈里亲笔书写的昨天的日期。随便浏览了一下,上面罗列了数百股股票,有将军股、国际商务机械股,全是时价。在第二只信封袋里,她发现了另一个令她惊讶的事——哈里的叔叔的遗嘱副本。她开始读内容,不读则已,一读她大吃了一惊,她才明白买那些股票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假如这份遗嘱是真实的,那么,哈里是非常非常的富有。那么,她就被骗了,她应得的赡养费就不只是现在这些了。

愤怒夹杂着怀疑,使她气得几乎握不住那份遗嘱。她将遗嘱放回箱子,并将整个箱子放回底层的抽屉。是的,是哈里欺骗了她,隐瞒了这个事情,现在她无能为力了。律师曾经警告过她,她一旦签字,一切都成定局,即使再上法庭,也没有机会再增加赡养费了。

她必须把刚刚签好的协议书弄回来!当然,哈里宁死也不会放手,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踢了抽屉一脚,关上抽屉门——她将很乐意参加他的葬礼,哈里该死。

那么她现在要做的是必须计划好,使事情看起来像是意外一样。她看了下手表。哈里说撒过鸟食之后,他要去“瓦拉布”,大约要花掉一个小时。 那会给她足够的准备时间。

听见哈里的脚步声,看见他拿着空袋回来,她忙过去迎接。“哈里,”她强迫着自己挤出一丝笑容,“我想要一支烟。”

他掏出一包烟,可是里面只剩一支。她点燃这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问道“只有一支吗?”

他点了点头说:“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和我一道出去再买。”

“我……还是你去买吧!”

“我会买一条,”他说,“不过,我先要漏光管子里的水,以便我一回来便可以上路。”说着,开始朝地下室的楼梯走过去。

“地下室有楼梯!没准这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她灵光乍现,连忙说道:“等一会,暂时还不要关掉水,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许还需要用水。”

“那倒也是,那么,我回来后再关。” 他说完走出了房门。一听到他的汽车驶去,她立刻来到地下室的门前,打开电灯。

一道石阶通到下面去,梯子没有扶手。不过哈里经常上下,熟得不能再熟,即使在黑暗中,他也可以走得很稳。假如他把头顶上的电灯动个手脚的话,他不得不换个灯泡。不过,她脑中另有主意,那就是利用她的珍珠项链。

她摘下项链,数数金珠,有四十几粒。颗颗都是那么灿烂,那么光滑。她切断串珠的线,走回石梯。她四肢着地,把珠子散落在第一级石阶上,然后,站起来,取下灯泡,猛烈地摇晃灯泡,直到里面的灯丝断裂。这时,她心中仍在怀疑,万一哈里跌下去,摔成重伤,但仍苟延残喘,她该怎么办?把灯泡装回灯头后,她做了决定:“假如必要的话,她要在他头上多赏他几个疤,再捡回珠子,取回离婚协议书。”

可是,万一哈里要用手电筒照明呢?于是,她取出在书桌上找到的唯一的一把手电筒,取下电池,浸在盐水里,再拿出来擦干净,装回电筒里。她按电筒的开关,确定它不亮了。她必须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以免引起他的怀疑。哈里的视力不好,即使点着蜡烛,他也不太可能看见珠子。这时她又想抽烟了,可是没有香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睡觉了。

可是此时这种状况,她怎么能睡得着觉的呢?哈里要等到半小时后才能回来,也许她该睡个午觉,一会儿她还有长途的车要开,而且明天还有佛罗里达之行。于是,她走进卧室,准备躺一会儿,等哈里回来。

床铺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她到壁橱里找,也没有发现毛毯或床单。不过,没关系,躺在光秃秃的床垫上,用大衣裹一下,闭闭眼就可以了。

醒来时,房间里面又黑又冷,她可以感觉到脸颊上的刺痛感,和冻得几乎麻木的鼻子。她坐起来,穿上大衣,从撩起的窗帘下,她可以看见轻轻的、旋转的雪花穿进半覆盖着霜的玻璃窗,而阵阵寒风吹摇着窗外的松树。

哈里在哪儿?她看看时间,他已去了一个多小时,黑夜正在降临。她喃喃地骂了一句,跳下床,找到鞋子,进入前面的房间,她哈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

她用冻得麻木的手指点着蜡烛,走到壁炉前。那里只有两根烧焦了一半的细长木棍,她用报纸引燃,但是,没有能够烧起来。她想看看节气阀是否关上了,仔细瞧去,并没有关着,她抓起一本哈里的杂志,点燃,扔进壁炉,然后,一本一本地扔进去,最后终于把两根木棍给点燃了。她蹲在火炉旁,搓着没有血色的双手,心中暗暗谴责着哈里的迟归,和电力公司的不作美,使她冻得要死。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停电倒是一种便利,哈里更看不清道了。

在她等候的时候,木棍很快燃尽,只燃烧十多分钟,就熄灭了,只剩下一片灰烬。

“假如可能的话,多希望把整个屋子毁坏,当柴火烧!”她愤愤地想。突然她想到说明书上载明有煤油灯。可是,放在哪儿了呢?

她点了根蜡烛,借着烛光在壁橱中寻找。没有油灯。现在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就是地下室,可是,那儿很黑。她考虑发动汽车,在车里取暖等候。可是又一想,开到这儿的途中,她只停车加过一次油,她不敢冒耗光汽油的危险。不,一定得找到油灯。于是,急急地朝地下室走去。

她小心地避开第一个台阶,留心着下梯子。到了地上,她踌躇了一下,让眼睛适应暗淡闪烁的烛光。她冻得直哆嗦,竖起衣领,天可真是出奇的冷!

她在梯子下面的一个小屋中找到了油灯。记起说明书中的说明,她查看刻度,看看是否还有煤油?有,她双手抱起油灯,夹在臂弯里,以便腾出手抓住蜡烛。

爬梯子的时候,她停在梯顶附近,把油灯放在梯顶,然后再缓慢而小心地跃过第一个台阶。

当她抱着油灯进入前面房间时,突然想到,把金珠整个放在同一个台阶,致命的可能性不大。她把油灯放在壁炉架上,想了一会儿。假如哈里急于关闭水源的话,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一步跨两个台阶呢?而且正好像她一样,避开撒有珠子的那一阶呢?

或许应该多放置一些。她伸手到炉火中去暖一暖手,这时她又想抽烟了,但是即使身边有烟,也不能抽了。哈里随时会进来,连点煤油灯的时间也没有了。

她急忙走回地下室的门口,将蜡烛放在梯子中间,蹲下来捡起一把金珠,放在口袋里。站起来后,躲开第一个台阶,继续一阶一阶地走下去。

她坐在第四个台阶,两腿叉开搁在下一阶,把数颗珠子撒落在两腿之间的空间。然后以相同的姿势,坐到第三阶,重复着做,再到第二阶。

她看着成果,心里感到高兴。当她伸手向后,想要上楼梯口的时候,手打倒了蜡烛,她弯下身想再抓住蜡烛,突然身子失去了平衡,手掌同时压灭了烛火。

她尖叫一声,狂乱地挣扎着,想恢复原来的姿势。但当她努力挣扎时,双手扫到最上层的珠子,珠子正滚到她站不稳的地方,因为站立不稳,一瞬间,她就摔倒了,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她的肋骨、双肩和双膝碰到冷硬的石梯,一直滚到地下室的地面上。

当她想以手肘支撑着起身时,麻木的疼痛穿过她的全身,使她动弹不得。她痛苦地流下眼泪,但泪水立刻在冰冷的面颊上结成了冰珠。该死!躺在这儿的本该是哈里,而不是她!相反的,如果他很快来解救她,那将比受伤更糟,比恐怖的黑暗和寒冷更坏。由于这个倒霉运,哈里可以想办法转变她本来计划给他的死亡。 在内心的挣扎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的身体渐渐僵硬。

与此同时,另一边,医生和护士刚刚从紧张的急救中放松下来。

护士小姐说:“病人现在摆脱危险了,医生。”

医生透过金边眼镜,看了一下表,“恩,当他们送他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确叫人手忙脚乱了一阵,可怜的人,他连自己心脏病发作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本地人,他告诉救护人员,他住在二十里外的乡下,有一幢房子,那儿没有电话。”

“他有没有说别的?”医生接着问。

“他只是一直在喊玛丽,可能是他太太。”

医生在图表上做了记载。“我看他戴着结婚戒指,如果他太太和他住一起的话,我们得通知她,越快越好,或许通知警方到那地方,告诉她,可能她正在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呢!”

护士说:“我怕她不和他住在一起,他太太死了。”她拿着皮夹子的照片和剪报给他看,“救护人员赶到时,他手中拿着他妻子的照片和她的讣告。”

“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平静,不能让他胡思乱想,去给他注射镇静剂。”

“是的,医生,今晚我值特别班,一位值大夜班的小姐打电话请假,说外面冻得都打不开汽车的门。”

“是呀,”医生说,“这种鬼天气,气温低到零下三十度,风都从厚厚的水泥墙中吹过来了。”他摇摇头,“呵呵,像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在佛罗里达那样的地方待着该有多好呀!”

同类推荐
  • 我们的底牌

    我们的底牌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 雨夜杀人游戏

    雨夜杀人游戏

    又一个晦暗连绵的雨夜,第四起命案发生了。被挖出的左眼珠,满脸满身的割伤,被敲断骨骼的四肢无力地瘫在垃圾堆里……一切似乎表明,这与之前三起女性虐杀案是同一人所为。这些案子都发生在新任警察局长到任之后的一个月内,他的女儿甚至也成了凶手的刀下冤魂。平静的小城被笼罩在恐惧中,警察却束手无策。侦探高峰接手了此案,经过细致的观察和思考,他似乎发现了凶手的秘密。死者脸上那神秘的“Z”形签名,是挑衅还是纪念?他抽丝剥茧,层层深入,案情却越来越扑朔迷离,甚至牵扯进了境外雇佣兵势力!是变态连环杀手的杀戮狂欢?还是凶暴残忍的报复性仇杀?雨,又开始下了。这一次,高峰能阻止得了凶手吗?
  • 嫁女

    嫁女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不寒而栗:七月冰八月雪

    不寒而栗:七月冰八月雪

    艾思(ICE)是公司的一名新人,然而,她孤傲而冷漠,身边除了想对她“潜规则”一把的上司,几乎没有男人对她感兴趣。不过一个叫彭七月的警察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市里接连发生几起离奇的命案,现场都遗留下她的痕迹。警察隐隐感到,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其外表下,隐藏着某种叫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 青萍之末

    青萍之末

    综观这几年来的女性小说创作,举起了鲜明的女权主义旗帜;另一方面,她们处处与这个世界构成一种敌对关系,尤其是长篇小说的创作,尤其是对性别的敌视更是成为她们行文的唯一视角。我们碰到的是这样一个无可回避的事实:一方面,文学是感受心灵创伤最深的艺术门类,许多有才华的女性作家以其独语方式彻底解构了作为主流话语的男性文化视阈,恐怕女人最能以其细腻的艺术感受去表白心灵创伤的痛苦。再就是消解一切文本的价值意义,而作为人,使小说走向极端个人化的写作道路。然而这种表述在不同的女人那里则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念与方式方法
热门推荐
  • 同一首歌

    同一首歌

    ,小小说的前景充满了光耀。内容丰富,在迅速崛起的新媒体业态中,风格多样,这一点的未来景况也许我们谁也无法想象出来。总之,由100个当代小小说作家一人一册的单行本组成,《中国小小说名家档案》的出版就显得别有意义。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这套书阵容强大,小小说已开始在“手机阅读”的洪潮中担当着极为重要的“源头活水”,不愧为一个以“打造文体、推崇作家、推出精品”为宗旨的小小说系统工程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此女太费心

    此女太费心

    冤家路窄,出自明朝凌蒙初《初刻拍案惊奇》卷三十:“真是冤家路窄,今日一命讨了一命。”《新华字典》中的解释是仇敌相逢在窄路上,指仇人或不愿意见面的人偏偏相遇。费安安遇上高渐离之后总算是理解了这个成语的真正意义,同时也切身体会了它所带来的无数后果。告白被拒,记恨了整整七年的仇家,被她不小心碰到,又不小心挑衅羞辱了对方。可惜费安安忘了,生来被叫做高渐离的这个男人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自此纠缠不休,不仅领土被严重入侵,而且自身都要难保了,简直是攻防失守,败得一塌糊涂…七年前那个傻乎乎跟自己告白的小姑娘现在见了他竟然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而且对他还避之唯恐不及!好吧,她退他就进,她防他就攻,战线拉长不要紧,持久战他也不怕。他从来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次却是情难自制,算了,谁让她这么让人费心,偏偏他还就是这么喜欢…
  • 校怨

    校怨

    今天你欺凌她了,夜幕降临时她在日记本里漫漫记录下了你所犯的一切罪孽,熄灯了,你怕吗?有人站在阴郁的走廊里用阴森的目光盯着你,她穿着校服站在走廊上发出“滋滋”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只有欺负她的人才能听到这种声音。
  • 鹿眼

    鹿眼

    在小说主人公的童年时代,他与一个鹿眼女孩之间发生过一场奇异的感情,然而结局悲惨。稍长后他遇到同龄的姑娘,姑娘有一双鹿眼般纯真美丽的眼睛。再后来他成人后,在故园又遇到与他当年那般大小的孩子,男孩子女孩子,都长着那么美丽纯真的鹿眼。可是,孩子们之间发生了命案。一个最好的男孩莫名地肚子绞痛而死,另一个好男孩就此疯掉,他声称是自己和另一个孩子共同谋害了好朋友,起因是为一个鹿眼女孩……
  • 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

    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

    她是身怀超能力的人肉炸弹,却被最敬爱的人,一枪杀死!他是嗜血冰冷的绝色王爷,却抛弃怀有身孕的结发妻子,冷酷无情!当她的愤怒遇上他的轻薄,她的高傲PK他的深沉,是天雷地火的热恋,还是伤害背叛的孽缘?你爱我时,我的心尚在沉睡,我爱你时,你的心却已冷却……
  • 强国之路:中国共产党执政兴国的30个历史关键

    强国之路:中国共产党执政兴国的30个历史关键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面临两大历史任务:一个是求得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一个是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和人民的共同富裕。一九四九年执政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以一往无前的进取精神和波澜壮阔的创新实践,不断探索和回答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逐渐走出了一条富有中国特色的强国之路,谱写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顽强奋进新的壮丽史诗。今天,一个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社会主义中国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
  • 惟我独仙

    惟我独仙

    【小三新书《阴阳冕》已经注册】将会在本周日,斗罗大陆结束的同时开始上传更新,麻烦大家先收藏、推荐一下,谢谢。阴阳冕书号:1436015下面的直通车也可以直接点过去。【小三出品,必属精品,全新设定,酬谢书友】
  • 黑街男友:帝景十四煞

    黑街男友:帝景十四煞

    花若QQ:702161707,加Q,聊文.十四个故事会全部写完,不加VIP,请多支持.老四--叶觉响,帝景集团的军师,有一颗极其聪明的脑袋,却被一个糊涂的小警察给打败!老十二--南非耀,电脑天才,设计各种程序和机关,却被另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女生杀掉了他在魔兽世界里的大神.老九--热情的演说家,能说会道,亦是帝景集团的财神爷(管财务的),却被一个刚毕业的酷酷职场女生所吸引.老七--以追踪调查见长的陆雁回偏偏在绑架一个小丫头的事上阴沟里翻了船,此后,那个被他误绑的丫头和他开始了一场漫长的大斗争.老二--不喜欢束缚的自由人,自诩为浪子的老二,终于下定决心要娶酷酷的大律师了,于是他天天听到大律师说"在24小时内你将收到我的律师函--"老十--赛车冠军,情陷个漂亮善良的女孩.花若自认为他是写的最好的故事.老十三---野蛮女孩总是欺负老实的老十三,轻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