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夏良程,你爸妈简直就不是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清醒过来?”
“你妈才不是人,你骂我可以,但你不能骂我爸妈,你要是敢再骂一句,你就给我滚出去!”夏良程可是伸着手指指着她的鼻子骂的。
这时公婆的脸上,隐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杨羽环此时心都碎了,咬着牙,眼含泪水,瞪着公婆。
“还有,明天女儿的满月酒,有些亲戚是我爸妈认着的,这些人情的钱就让我爸妈收了,以后,她还要还这些人情的,别成天只知道进不知道出的,做人要讲个和气,钱不是一切,懂吗?”夏良程看上去特别的不耐烦。
杨羽环用含泪的目光足足在夏良程的脸上停留了有五分钟,而后悄声地抱着女儿,走进自己的房内,紧紧地锁住自己,她泪如雨下。
杨羽环无可奈何,无法改变这种现实,如果真的离了,这孩子可是怎么办?孩子刚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这是不是更加残忍呢?
晚饭,夏良程带着公婆去外面的饭馆吃的,回来的时候,三个人似聊得很开心,公婆也很满足。给杨羽环也打了包回家,可是杨羽环根本不开门,他哪有心思吃饭,气都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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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羽环并没有就此向公婆妥协。
第二天满月酒,她一直站在门口,表面上是欢迎客人,其实背地里她在数着公婆有多少人过来。后趁所有的人都去吃饭的空当,杨羽环就将所有的人情收了过来。
杨羽环将公婆的人数按每人十桌计算,一共是增加了八桌酒席,而这八桌酒席所需要的钱就从公婆的人情上扣除,结果,还差好几百。
杨羽环当时就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很可笑,连本钱都收不回来,还接这些没用的客干什么?
等所有人散去之后,杨羽环一声不吭将钱存进了银行,这一次,夏良程居然包了一辆中巴车送这些从郊区来的亲戚回家,杨羽环不再感到不满,她已经习惯夏良程的这种作为了,就算是吵翻天也没有用,像书上说的,既然改变不了,就学会适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