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貌似你也远离不了他,我将手摸了摸袖口里的药瓶,想着要不要坦白从宽?
可是若这样做的话,我的性命安危谁来保证?
一脸迷茫地看着郑萧寒,唉唉,怪只怪你做人太失败了。
“有什么问题吗?”他与我对视着,眼神里闪着我不明白的探究,意有所指地看向我的袖口。
囧,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一直在看着我放毒药的地方?
“没有,没有。”我讪笑的摇头,算了,我还是不跟他坦白从宽吧。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拼命的安慰自己,没有注意到郑萧寒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我们走吧。”说着,他走在了前头。
我继续一脸迷茫的看着他,追问,“去哪?”
他微微的一回头,“参加七弟的生辰。”
哦,对,他刚才有说过,今天是郑萧息的生辰。
可是我空空两手,想起那日郑萧息在宫门口那期待又忧怨的神情,我想我若去的话,最好带点礼物吧?
“你不想去吗?”见我仍旧没有跟上,郑萧寒顿住脚步地转过身来。
我挺为难的摇头,“我……”我没有礼物啦。
他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只是淡道:“这是最后一次要求你陪我出席这样的场合。”
什么呀,求人最起码也要带个求字好不好?我想驳他两句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如实地答他,“我是没有礼物啦。”
他愣了下,然后微笑,“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微妙了抓住了他的自我称呼,他这些日子很常用‘我’字耶,这样,是否说明我们的关系是平等化?
“为什么不带如姻去啊。”我想我是最会破坏气氛的人,总在不该说话的时候开口。一听到我开口提如烟,郑萧寒的脸色有些冷了些,最后淡淡地道,“本王不想再做第二次解释。”
本王?我切,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抛弃他那尊贵的身份。
还第二次解释,他从来都没有解释过,就算有解释也可以再解释一次啊,我记忆本来就不是很好。
“哦,是吗?我也觉得我没有必要听。”耍拽,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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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
呃,说实话,我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原来七王府离六王府是很近很近的。
近到什么程度?
就是当郑萧寒邀我上马车,我见马车驶着回六王府的路上时,发出疑惑,我们不是去七王府吗?
郑萧寒扔给了我一个白眼,“难道你不知道七王府就在六王府隔壁吗?”
有吗?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