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的嘴唇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难道你还没听明白么?”
听明白什么啊?我一脸懵懂,一头黑线地看着他,语气有些恶劣,“你都没有说明白什么,我明白什么啊我。”
我又不是他肚里的一条虫。难道他想什么,我还能知道什么吗?他就在那里罗里叭嗦的说了一大堆,却没个重点。我能明白什么啊。
“呵呵。”他轻笑,对于我的恶劣态度抱以很好的耐心。
我却没有他那么好耐心了,低吼,“你能不能别再卖弄你的笑容,这又不是你清水楼。”长得帅,笑得好看又如何,也无法改变他是坏蛋的本质啊。
他嘴角抽了抽,丹凤眼瞪我一下,劈里哗啦地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是被他休的,而不是你休的他,那么我们之前达成的协议就不算。就是这么简单。”
不算?“怎么可以这样?”他之前明明说只要休了就好的,而且如果我的烂记忆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是要我让郑萧寒休了的,而我出于火大自尊,很那个的说,就算是休也是我休了他。
嗯,对,就是如此云云的。
他耸耸肩,无赖般地看着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们有立字据吗?”
你丫的,就是因为冲着给我下毒,所以就这样没有尽头的对我为所欲为吗?他难道不知道狗急都会跳墙这样的道理么。
已经如他的意休了郑萧寒了耶,甚至搭上了我的名声,他竟然还不满足,丫,我还真不想再被控制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了,反正又不是没死过。
我攥紧拳头,冷笑,“慕小寒,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是再敢要我做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我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我抱着无比坚定的决心,暗示自己不可以没有节操。
他眯着眼,笑得阴险,“你是不是在想着,我要是再给个什么难题出来,你就算死也不会答应?”
咦,我愣然。
“可是,难道我没告诉你,整死丸是不是死人的么?只会让人痛苦而已。”他无关痛氧地随意解释。
我却被他说得头皮发麻,那种骚氧滋味是半次也不想再试了。
讨厌被人如此的威胁啊,讨厌,“哼,不就氧么,受过之后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嘴硬地反驳着他,心底却没什么谱。
他微微一笑,“咦,难道上次我没跟你说,毒性每发作一次,难耐程度就强一次么,发作时间就多一倍么?”
血色已经从我的脸上褪去,恭喜他,威胁成功了。
我妥协地看着他,“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将解药给我?”
“嗯,很快了。”他眯着眼,说着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