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晓仁,她之前真的如我了解到的那样,待在闺中的温顺女子?
前脚刚进府,后脚都没踏进来,变脸如翻书般书的我家王爷立马就给了我一个冷色,然后对着下人们冷道:“全部都给本王退下。”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立在原地,我举止不前,余光睨到他的怒颜,是的怒颜。
明显的生气,不知是因为什么,我越发觉得他的的性格令人难以琢磨,虽然我跟他才认识一天,可是忽然就有了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昨天是成亲的日子,没有洞房,没有过多言语。
今天是第一天,早上,他跟我说,他不能休了我!
现在,傍晚,他老子心情很不爽的冲着我给我冷色瞧!
我到底得罪谁了我。
“从今以后,没有特殊原因,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府上,不准出府。”他开口了,却是给我下的禁足令。
“为什么?”争取权利是一个最基本的本能,所以我是在他说完就立马的反问。
“没有原因。”
多么强悍的理由,强悍到我想揍他,“我不同意。”我一样强悍的拒绝。
该死的,这叫什么夫妻生活?
难道这就是没有恋爱先结婚的后果?可是古人不都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吗?
“这个家,我说了算。”他拽拽地丢给我一句,宣示着他是当家的身份。
“你为什么娶我?”好吧,既然事情没有按我预料的发展到我与新婚老公一见钟情,而后相亲相爱,至死方休的境界,那么,至少请给我一个为什么才刚成亲,就被禁足的理由吧。
姐说,他是连考虑都没有就点头娶我的。
他的脸上明显的增加了寒意,可是最后留给我的却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丁点灰尘的背影。
我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禁足一事确切的说是从三天后开始的,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这日没有像前天那样,他是陪着我回丞相府的。
他脸上挂着的是我熟悉却又倍感陌生的微笑,温文儒雅,然后我看到我的爹与他欢心地谈着什么。
娘将我拉往我曾经住的闺房,劈头就问我一句,“洞房了吗?”
我傻眼,没想到她会这么的直白。不想摇头,却又无法点头,于是习惯地做着这些日子来最常用的动作,沉默。
“有还是没有?”娘穷追不舍,似乎没个答案就绝不善罢干休。
没辙,我只得坦白,“没有。”
娘似乎打击不小,身子有些摇晃,脸上是一脸的伤感,最后化为无声的轻叹,拉起我的手,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