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跺脚,撒着骄,“王爷,我这不是以规距办事嘛。”
我恶寒一把,撒骄也不分场合,以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郑萧寒,意思是在说:你瞧瞧你品味多差。
似乎有感觉到我的意思,他竟然没有折服在如烟的撒娇之下,声音冷了几分,“论规距,你应该自称为‘臣妾’。”
如烟哑言。
我在一旁听得却是很想哈哈大笑,这叫什么?端石头砸自己的脚?
用手轻掩嘴角,我是头也不回地转身,潇洒地留个背影给他们。
“王爷,您看,她一点规距都没有。”
唉,女人何必这么针对我咧,我挺无奈的转了个身,扬着四十五度的优雅微笑,告诉她一个新性的爆炸消息,“身为王爷最尊贵的客人,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侧妃。”
“什……什么?”
很好,瞧她惊讶的表情,想必郑萧寒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我无意地睨了一眼郑萧寒,很出奇啊,他竟然没有告诉她。
保持着微笑,我不厌其烦地说道:“就是说,我现在是王府尊贵的客人,哦,顺便的,还会在这里住一段时日。”当然,那一段时日是指多久,我觉得没必要告诉她。
说完我就不再理她,准备闪人,她却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似的,一直在问着为什么。郑萧寒第一次没有耐心的说,“你能不能不要有这么多为什么,难道王爷做决定还需要问过你吗?”最后,他还学我那般,用语音轻扬地道侧妃二字。
他这样做,倒真的是把如烟气得氧氧的了。
休妻一事,在王府传得沸沸扬扬,可是碍于王权,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在我耳边嘀咕什么。小一小二两人则是很尽忠地将八卦收罗齐向我汇报,“王妃。”
我瞪她一眼,小一才心不甘情不情愿的改了口,“小姐。”
“嗯。”我微笑地看着她,“外头又怎么说了?”
以人的八卦好奇程度来反应一个人的无聊程度,这绝对是一个正比,像如今,休妻之日只不过三天,身为贵客的我,为了等风波过去一些时日才出门,无聊之余就只得探听我被休的八卦之事。
“小姐,你要听哪个版本?”小一说出选择题让我挑选。我手卷着胸前的头发,把玩着,“哦?有多少版本?”
“很多,总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利于你的,一种是不利于你的。”小一掰着手指数着,在算着八卦样本。
“那就先说说最火爆的的。”我选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