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挣扎不了,那就享受被抓的痛苦吧。
我睨他一眼,挑衅道:“等王爷回府。”
反正他又没看见我混青楼,我就来个死不认帐好了。而且以他的思想,应该不会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出墙,需要很厉害的人才敢做的厉害事吧。
他将我扔上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马车,隐含着怒气的声音冲着车夫低吼,“回府。”
“楚晓仁。”马车显得有些拥挤,不过很适全两个情浓我浓的情侣坐在一起。不都说嘛,情保座位是正规座位的一个半,少个那半个,不就正好让大家来点亲密的接触吗?
可是,如若换上两个似乎在吵架的夫妻来讲,这种情侣的座式,让双方都不自在吧。
我努力地准屁股挪向一边,可是就算怎么挪,也无法避开与他的亲密接触,我真想这会的我是一根柴,只占那么顶点的空间。
“知道害怕了?”他冷眼的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很诚实地实话实说,果不其然,他的脸色又冷了一些。
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如果可以以温度计算的话,他的脸到底可以冷到几度呢?
“我让你禁足的,你却出现在这里,楚晓仁,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么就等着……”
“休了我吗?”我帮他说完。
微笑在他的脸上绽放,饱含着寒意,额上的青筋出现又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做梦。”
既然不是被休,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说真的,我真的有点担心我娘的迂腐思想,出嫁从夫,如若我嫁出去才没几天就被休回了家,会不会第二天就被她送上尼姑庵了呢?
“怎么,哑巴了?”他语气还是很差,已是我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我了。
我努力地回想,哦,对,他说我要给他一个理由的。
想起那个美女,我由衷地赞美,“你眼光不错的。”起码知道出轨会挑个比自己老婆美那么多的,这样老婆也无法的中气十足说什么。
他保持冷表情,不吭声。
“长得美,不过说实话,我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太嗲了,有点做作。”我继续评论着我们的小三,轻松的语气好似我不是那一个可怜的受害人。
没办法,长得没人家美,没辙啊。
他仍旧不吭声,貌似脸色持续降温。
“好吧,我承认,你们很般配。”我微笑地说着,心不由衷,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楚晓仁,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爆发了,冲着我大声的啊。
耳膜是真性质的轰鸣了,我甚至感觉到马车也颠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