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请止步……”伴随着公公的祈求声,郑萧寒回敬的是一手打开那紧关着的门。视线落在那正你侬我侬的皇帝皇后身上。
太过份了,自己抱得美人归,他却险些什么都失去,不可忍也。
“皇兄。”注意,他用的是皇兄的称呼,而不是皇上,在字面上提醒皇帝,他现在是以弟弟的身份面见他的。
皇后几乎就在郑萧寒射来目光的同时,端正身体,恢复给人高贵而端庄的外表,脸上带着是有爱的微笑,“六弟啊,你今天怎么有空进来?楚楚有跟来么?”
郑萧寒连行礼的规距也直接无视了,看着一脸有爱笑容的皇后,这人可是楚楚的姐姐,怎么就相差这么远呢?
“皇后,楚楚她身子不便,没让她进宫来。”那些个休夫举动也不知是不是她教给楚楚的。真是千防万防,防不过家里人啊。
看郑萧寒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妥啊,连平日的规距都没行驶,皇后很不顾道义的撇下皇帝,用一句,臣妾累了,先下去休息之类的废话打发他们两去,就闪人去了。
宫殿的门敞开着,冬日的白色阳光折射进来,打照在郑萧寒的背部,看着龙椅上还在笑得一脸自得的皇兄,他气不打一处来,“皇兄,你算计我。”
相似的脸孔,皇帝摆着无辜的表情看着唯一的胞弟,“算计?萧寒,有这样形容自己兄弟的么?”
“当初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P话,是不是你教我的?还说要我要苛刻地对待楚楚,这样才能赢得美人归,这样是不是你教我的?”
呃,翻旧帐?皇帝苦恼地凝了凝眉,看着郑萧寒,“你这话可不厚道哇,你难道现在没有赢得美人归?”
“我什么时候赢得美人归了?连休她也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失去才知道拥有的美好,这都是些什么变态的理论?
“她不是怀有你的骨肉了么?”皇帝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郑萧寒,“你不能记着那些失败的话啊,你也记记成功的,比如朕当时不是说,生米煮成熟饭是上策么,是你自己笨,那么晚才用这招而已。”
瞧瞧,这就是大家眼中多么英明的皇帝了。
“至于休她,谁让你喜欢个如此彪悍的女人?上下几千年历史都没听说过哪个女人敢大喊要休夫的,而且休的还是皇家的夫,咱郑家能开这个先例吗?咱们能不顾列祖列宗,后代子孙的面子吗?”怂恿人家休妻的皇帝一下子说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让郑萧寒一时语塞。
“再说,这所有的一切,你不是都点头同意的在进行么?”最后,还很不负责的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倒霉的郑萧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