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天醒来的时候,莫飞飞已经走了。
莫飞飞什么也没有带走,只是将她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清理带走了,剩下一串钥匙在梳妆台上。从窗户的半透明粉色的窗帘里透过来的晨光照射下,给钥匙镀上了一层金粉色的光,显得很是扎眼。
刘浩天的心觉得有一阵的刺痛,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倔强,眼里,总是容不下半粒的沙子。
他在外面应酬而已,何必要跟他如此较真呢?这个社会,做生意不容易,不应酬的话生意就更不容易了,他已经给她解释过上千遍了,可是她就是不听,就是不愿意听,而且相信他说的全部都是谎言。
即然彼此不再信任,分了也好。被猜忌和猜忌其实都是一种痛苦。
这一刻,他想到了孩子刘文宇。宇宇是个乖巧的孩子,聪明又懂事,尽管只有七岁,可是他有着八九岁孩子的思考能力和洞察力。
上个周末晚上,宇宇打电话给刘浩天,说妈妈背着他老是流眼泪,在电话中他要爸爸不要欺负妈妈,因为妈妈是女人,爸爸是男人,男人要保护女人的,还说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和男同学打架,女同学欺负他,他就只是躲,不会还手的,还要让爸爸向他学习。
刘浩天听了后心疼得很厉害,他根本没有有意要欺负莫飞飞,而是莫飞飞执意要跟他离婚,而离婚后最受伤害的应该就是他的儿子宇宇了。
他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带着孩子出去玩了,甚至是哄孩子说一句话。每个周末,都是他最忙于应酬的时候,大部分时候等他回家时宇宇都已经睡下了,而莫飞飞又不肯开门。
今天又是周末,他一定要记得去接孩子的,他的妈妈已经不会再管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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