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两个老变态
“我们能够想到这个问题,那些内门弟子怕也是会同样注意到这个问题。
如此说来,这秋夜寒还真是不简单啊……他既然胆敢现在就走入内门,应该是已经有了绝对的底牌,难道他已经不止筑基初期了不成……”
对于谷口发生的事情,秋夜寒当然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这一会他正慢悠悠的向着深谷里面行进着。
虽然从深谷里面,透出了一股庞大的气息向着秋夜寒的身体压了上来,不过这些气息对于秋夜寒来说,却也算不得什么。这气息仅仅只有筑基初期的气势而以。
庞大气息呼啸不停,而秋夜寒就犹如一缕清风,轻易的就融入了那气息之中,不论那气息怎么呼啸,自己依旧是云淡风轻!
大约行进了五百米左右的时候,秋夜寒的眼睛猛的一亮,接着右手一握,一把火剑凝聚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火剑刚一凝聚在他的手上,一股深寒刺骨的冰凉就四面八方的向着他的身子涌了过来!
“锵锵锵……”
剑宗御剑诀瞬间在秋夜寒的手中施展了出来,大量的冰剑被他手中的火剑给直接融化。
“唰!”
秋夜寒一边舞动着手中的火剑,一边向着前方飞速的行进,只是短短的瞬间,就直接冲破了那冰剑的包围,出现在了一个悬崖边上!
这是一座充满了云气的悬崖,放眼看去,一片云海,根本就不能够看到云海之中到底有着什么。不过以秋夜寒那筑基后期的神念,他还是轻易的发现,那这云海的底下另有洞天!
看了看云海,秋夜寒又打量了一下自己左右两边的山峰,最终在左边的一座山峰的跟脚,看到了一排蚂蚁般大小的字迹,那字完全的融入了山峰之中,如果不是秋夜寒的神识刚好扫了过去,只怕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发现这字眼的。
“欲入内门,先跳悬崖!”
“靠之!”秋夜寒见着了这一排字后,额头上升起一抹黑线。
“这是谁设计的东东啊,这不是整人么。给的提示,也不给明显一点,写的如此之小,简直让人蛋疼!”
瘪了瘪嘴,秋夜寒也不怕自己跳下悬崖摔死,其实当他刚才用神念发现下发别有洞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因该怎么做,只不过这一行小字,证实了他的想法而以。
既然确定是要跳崖了就,秋夜寒也就没有什么迟疑的,直接脚步一点,对着那满是云气的悬崖跳了下去!
“唰唰唰……”的风响声在秋夜寒的耳边响起,他淡然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一片云海,任由自己的身子快速的向下跌落。
一边向下跌落,秋夜寒一边在暗自诽谤着:“这还真是一件无比潮流的事情,跳崖?靠之!以前的我要是有这般想法,别人绝对会以为我得了有神经病吧!”
暗自诽谤了一下,秋夜寒的倒也并不是完全的没有动作,他的心神早已经放了出去,随时都准备在不对劲的时候,采取动作。
虽然门派中都传说,进入这剑宗内门,只要通过了那试练通道,就已经没事了,可是谁又知道,这传说有不有掺水。
虽然秋夜寒刚才看似轻易的就闯过了那试炼通道,但是如果是换了一个练气七阶的修士,别说是走到那冰剑的范围了,光是前面那五百米的气势压迫地带,就不是他们能够轻易通过。
正是通过了这试练通道,秋夜寒也才明白了,为何当初会有练气七阶的修士死在这试练通道里面,那一连串的冰剑攻击,绝对能够轻易的抹杀掉练气修士!
在秋夜寒的遐想当中,他忽然发现自己向下飞速跌落的身子,忽然变得慢了起来,一股轻柔的力量将他的身子给托了起来。发现了这个事情后,秋夜寒的神念当即向着下方扫了下去。
“原来下方有阵法啊,难怪让人往下跳!”
秋夜寒发现自己身下有着一座用晶石给构建起来的阵法,同时他还发现,那阵法的旁边有着一颗参天大树,大树底下有着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凳,两个白胡子的老头正坐在石凳之上,彼此下着棋。
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子的衣着都显得无比的邋遢,到处都是补丁、污迹,如果不是深刻的知道这里是剑宗内门,秋夜寒怕都会以为自己是不是来到丐帮了,要不然这两个老头子的打扮,咋就那么像是丐帮长老呢!
“唰!”
安全着陆,秋夜寒在阵法里面只呆了一下,就直接走出了阵法里面。
走出阵法里面后,秋夜寒好奇的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慢悠悠的向着那两个老头子行了过去。
“元婴强者!”当秋夜寒来到了两个老头子身边的时候,秋夜寒的瞳孔猛的一缩,心头泛起一片惊涛骇浪,靠着《杀神斩仙诀》的辅助功法《望气诀》秋夜寒能够查探出一些实力比之自己还要高强的人,此刻当他将《望气诀》对着这两个老头子施展的时候,他震惊了。
“眼前这两个老头子,竟然都是元婴期的老怪!
元婴期的老怪,跑来守传送阵!
难道自己得到的讯息有误,剑宗的实力其实远不止自己想象的那般弱小,门派的高手其实已经多到了元婴修士满地走的地步了?”秋夜寒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庚老头,将军,抽车!”原本扣着鼻子的红色衣袍的老头子,见着对面青袍老头子的又一步棋后,神情一震哈哈大笑道,赶忙用自己的马将了青袍老头子一军!
“等等……”庚老头脸色忽然一变,右手猛的伸出,按住了自己的车,同时将自己那原本扣着脚丫子的左手也给抬了起来,死死的护住自己的棋子,不让红袍老头子拿走自己的棋子。
“又等等?我说庚老头,你的棋品也太差了吧!这一盘棋,你都已经反悔了十来次了,你还反悔啊?不行,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悔棋!”红色衣袍的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庚老头道。
“谁说我就不能够悔棋的,田师弟,你要知道,我可是你师兄,小辈让长辈那是因该滴。”庚老头瞪着田老头恬不知耻的道。
“又来这招,你烦不烦啊,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师兄,不过你是师兄又怎么了,师兄就能够随便悔棋?你和我下棋,也有数千年的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棋品像你这般差的人!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够再让你悔棋了,人家都说事不过三,你看你,哪里才了三次啊。”田老头不忿道。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悔棋!”庚老头耍横道。
“你……你不可理喻!”田老头气急道。
“嘿嘿,我就是不可理喻,你又咋的,谁让我是你师兄呢!”庚老头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