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的士兵怎么不间断地有人痛吼啊?”
“哦,这是风云他们在给士兵做指导训练呢!”
“这,这样不是体罚战士么?有违军法条例哦,这个、、”
“这个什么啊这个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当年先祖皇帝不就这样训练士兵的么,还鼓励大家多多流汗,有人说他错了吗?”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嘛!、、”
“哦,现在不打仗么?如果你觉察不到风云两位教官的一片苦心,我可以帮你体验一下,到了上战场时你肯定感谢我哦。”
“.明白明白,我那里还有份文件没处理好,属下告退。”
“嗯。”HOHO!丫的原来怕这个,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诀,易水寒冲着李东升离去的背影不禁得意的嘿笑起来。
嘉陵城外,一群歪盔斜甲的士兵步履蹒跚地向前行进着,似是刚从前线溃退下来的逃兵。正在路人疑惑的目光当中,一位骑着白马衣着光鲜的军官赶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并喝令停止了大家的前进。原来此人正是易水寒,这些“逃兵”正是他所带领的独立团,在经过五天夹杂着特种培训的长途跋涉,这一天下午终于赶到了嘉陵城郊外。
“马上进城了,给我拿出点精神来,列好队型.喂,第二队的那谁,吭哧什么呢?”
将勒住战马,易水寒便发现队伍当中有情况。
怯生生的一位满脸哀容的新兵走出队伍,结巴的说道:“报报告长官,刚才在树林里.陈大春欺负我。”
“那时不是训练么?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玩阴的。”
易水寒听完那士兵把话说完,不禁唾了口唾沫道:“乃西皮的,熊包一个,真没出息!他欺负你,你再欺负他不就不亏了么!”
本来还以为私下里打架会受到处罚,不过现在听到首长嘴里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个新兵甲不禁怒目盯向后面的陈大春,狠狠的答了声‘是’便隐回队中。
“好了,大家以后对抗时记得别让自己的同伴断子绝孙就行了。看着没,城里的官员来接待我们了,给我拿出点士气来,别丢咱新独立团的脸啊!前进。”
此时,见到城外来的这只队伍复又缓慢前行,早已守侯在城门的嘉陵城一众问武官员,紧忙上前迎接过来!
为首的一个身着少府画服的文官率先开口致辞道:“请问贵军就是从江南大营方向而来的独立团么?”
易水寒在马背上稍歉了一身子,回礼道:“正是,我是易水寒”
“啊,久仰久仰,在下嘉陵城临时守府吴清闲。今天可算把易大人盼来了。”
“呵呵,吴大人言重了,小弟可是不敢当啊,”易水寒受不了这位少府如此热情的上来招呼自己,不禁跳下马背,和他客套起来。
远望了一下这位副都统身后的士兵,吴清闲不禁诧异的问道:“不过看贵军态势似乎在来的路上与乌龙山上的匪徒们交过手?”
听了这话,易水寒脸上嘿嘿一笑,解释道:“哦,没有,没有,他们这是刚刚跑完二十里路的拉练。”
“这样啊,真是厉害,易大人辛苦,请随本官到城内歇息。”
“吴大人请。”
兀自插不上话,呆在易水寒身后领队的风云二人看着前方易水寒和那些地方官员的表演,也暗自里低声谈论道:
“诶老李,你看小易那脸贱笑,似乎又在打什么鬼点主意了。”
“嗯,没看出他还挺会做样的嘛!反正这几年小易这家伙的脸皮越来越黑,脸红了别人也看不出!说起话来倒像个龟丞相。”
“同感,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