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凝抬起眼,如丝的媚眼飘向白世基,白世基无言以对。
“看来,你也不知道吧。我想,如果母亲在世的话,她也不知道,因为她活着的时候只想着打牌赢钱打扮逛街。连我和哥哥是什么时候生的,安旭阳愤怒的冲了进来:“你居然想杀晓月!”
“她害死了你大哥!”白世基冷然看了一眼安旭阳。
“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安旭阳怒视着白世基。
“老头儿,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尤其是生意之外的事。
“如果不是他们,都不记得了。”白依凝绝艳的脸上一片云淡风清,似乎说着别人的故事,“我听说,在医院里,哥哥死的时候,只想见他的兄弟。提都没提想见你。”
白世基的脸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很可惜,也没提过要见我。不过无所谓,我当时正在开会,就算他想见我,白家古老的城堡里,我也不一定有时间。”白依凝轻松的耸了耸肩。
“要说这件事,纪晓月和花蝴蝶的确是该死,如果不是他们引着哥哥去追,哥哥也不会死。可是如果哥哥愿意好好呆在家里,应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件事蛮有意思的。如果说花蝴蝶和纪晓月该死,那是不是有人更该死?”
”
白依凝的声音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儿起伏。柔白的小手轻轻的抚在纯白色的波斯猫身上,猫儿舒服的眯着眼,发出舒服的低呜声。
“出去!”白世基愤怒的吼道。
白依凝慵懒的起身,抚着猫儿的头轻语道:“走了宝贝!你放心,既然我要你留在身边,白世基一脸铁青的听着手下的报告。
纪晓月和花蝴蝶居然被齐皓接走了!
大门突然被撞开,就会好好待你,绝对不会亏待你。”
白世基的脸因愤怒而抽搐着,安旭阳冷笑着:“你需要的,只是让属于你的东西呆在你的身边好好替你管理你的生意,你需要的只是服从,可惜,我办不到!”
安旭阳说完,转身就走,回身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落地窗前的白世基:“你从来不曾为加别人着想过,难消我心头之恨!”白世基一掌重重的拍在他桌面上。
“我看你根本就是是非不分!如果你敢动他们半分,对母亲是这样,对你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所以,你永远不会懂失去亲人的感觉是怎么样,因为你从来不曾真正的得到过亲情。别以为自己是上帝,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和人生,你自己的人生,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安旭阳从此以后和你势不两立!”安旭阳也一拳重重的拳在桌面。愤怒的目光紧盯着白世基的脸。
白依凝抱着一只白猫儿走了进来,如果不杀了这两个人,抚着猫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目光始终只落在怀中的猫儿身上。
“……”他的确无力阻止白世基,甚至,他无法主宰自己命运!
“真的怀疑你们是不是父子。
“你以为,急步离去。
“喂,小老弟。”白依凝慵懒的依在楼道边。
“有什么事?”安旭阳本来对白依凝没什么好感,不过看在她刚刚为纪晓月说话的份儿上,安旭阳对她的敌意少了几分。
“想去找纪晓月?”白依凝笑得有几分暧昧。
“用不着你管。”安旭阳转身就走。
“不用找了,他被齐皓带走了。”白依凝抱着猫儿回房,从安旭阳的身前经过的时候,抚着猫儿轻语道:“不知道纪晓月在齐皓家里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我好想知道!不如,我们去搅局吧,你要你的纪晓月,你大哥也不会死,我要我的齐少,我们姐弟合作,如何?”
白依凝妖娆的回头一笑,步子细碎的走向房间,看着她的背影,安旭阳久久无语。
*
“有意思?”白世基眯起眼。
齐皓此刻正在愤怒之中。”白依凝的声音慵懒的在一边响起。
他搞不懂这个倔强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把花蝴蝶给带来!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真的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愤怒的一拳重重的打在墙壁之上。
无论如何,把花蝴蝶赶出去!
齐皓大步走向客厅。
纪晓月正在为花蝴蝶的伤口涂药。
花蝴蝶满眼桃花的看着面前豪华的大宅。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大乱不死必有后福吗?
他居然可以穿着齐少的衣服,坐在齐少的家里!啊啊啊!他真的太幸福了啊!
又犯花痴!纪晓月手下不留情,猛的一按,还说不关他们的事,把花蝴蝶从春|梦中揪了回来。
“是啊,我和哥哥虽然是一母所生,一个屋檐下长大,可是从小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他什么时候开始上学,什么时候辍学,什么时候出去打第一场架,什么时候第一次不回家,他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你有本事阻止我吗?”白世基冷冷的说,他已经有多少天没在家里出现了,我统统不知道,你知道吗?”
“痛!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轻一点啊!”搅人美梦!太可恶了!
“闭嘴!谁让你连女人都不如!”鄙视!
“是我愿意的吗?你不知道那几个女人有多厉害!不然你试试!”
“她们对我没兴趣。”纪晓月白了花蝴蝶一眼,人家要的是男人。
“我对她们也没兴趣啊!”他要的不是女人!他只要齐少啊啊啊!
突然,花蝴蝶想到一个粉重要的问题,这里是齐少的家!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看到齐少穿睡衣的样子,是不是可以看到齐少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可以陪齐少吃饭,是不是可以陪齐少……睡觉?
啊啊啊!太幸福了啊!
“晓月,我有一个主意!”花蝴蝶满眼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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