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茶可以喝吗?”燕秋不解的问道。
“可以!”云翘点头:“清香四溢!可以提神安定,通泄解郁!还能调理月经失调!”
“哦……”燕秋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看来这茶还真是个好东西,那她得按着小姐的说法,多晒些。“小姐,你在画什么?”凑过头看了一眼云翘面前的画:“小姐画的真漂亮!”荷花栩栩如生,有盛开有待放,荷叶点缀着荷花!
“王妃挺有闲情逸致!”
“云翘见过王爷!”
“奴婢见过王爷!”
云翘双手相握,对着赫连非逸侧身福礼,而燕秋就没那么自然,因为双手还捧着茉莉花盆,于是只能怀抱花盆,对着赫连非逸行礼,希望王爷不要责怪才好!燕秋心中小小的祈祷着!
“起吧!”赫连非逸对着二人做了个起身的动作,并没有去在意燕秋那不规范的行礼动作。
“谢王爷!”
“王妃喜欢莲花?”赫连非逸深深看一眼云翘画的莲花荷叶图,画的确实不错!
“喜欢!”云翘点头。
“为何?”赫连非逸双眸微微一闪:“本王以为女子多应喜爱牡丹或兰花,没想到本王的王妃竟喜爱莲花!”
云翘翩然一笑,双眸望向那荷花池:“牡丹代表富贵,兰花代表贤德清雅!确实是女子的最爱!不过云翘却觉的莲花独具风格!”
“哦?”赫连非逸脸上泛起好奇之色:“莲花有何独特之处!”
燕秋俏然退下,此刻,她不宜待在这里!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牡丹,花之富贵者,莲,花之君子也!水陆草木之花,云翘独爱莲!”
“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赫连非逸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双手轻拍着:“没想到王妃竟然还有如此见地!”着实另外刮目相看!
“王爷廖赞了!”云翘不卑不亢的对着赫连非逸侧了下身!
“王妃着实另本王刮目相看!”从她在婚礼上击败瑞王妃的挑衅,从她设计楚予梅在女儿赛上失冠,从她从容的对待母妃的挑刺,从她进宫奉茶的不危不惧,再到现在她的这一番对莲花的说辞,无一不让他对她刮目相看!原以为她是世人对他的嘲笑,或许,她会是他的好盟友!赫连非靳,皇后或许走了一步反棋,而他却多了一个同盟!只要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只要她不做出对他无益的事,他可以给她身份,给她地位!
“王爷过奖!”
“会下棋吗?陪本王下一盘!”
“围棋?”云翘抬眸问着赫连非逸,她不知他口中的棋是什么棋!又或者还有其他的棋?据她了解,似乎古人都喜欢下围棋!可是她不会围棋!想着也就面露难色。
“不会?”见着云翘微露为难的脸色,赫连非逸淡问。
“我爸喜欢象棋!一般我都陪他走象棋!”云翘实话实说!
“什么?”赫连非逸一脸疑惑不解:“象……棋?”
“是!象棋!我爸喜欢!”云翘回的很是自然,完全没注意到赫连非逸脸上那疑惑不解的表情。
“你……什么?”
“我……”云翘这才想起,古人哪懂的爸是什么意思!他们只知道父亲,爹,而身在皇室则称父皇!云翘淡淡的一笑,回过神来:“王爷知道,以前云翘在楚府是与娘亲独自住在冷院的,而楚家的实权则是由二姨娘掌管的!所以,云翘根本没有功夫也没的机会学下棋!”随随便便找了个理同搪塞而过:“王爷不介意教云翘下棋吗?”
“本王教你!”
“谢王爷!”
书房,云翘与赫连非面对面的坐着,中间是一张围棋桌子,云翘白子,赫连非逸黑子,两人正聚精会神的下着!红袖在一边侍候着,为二人添茶倒水。
其实学围棋挺简单,你只在将对方的棋子团团围住,然,就看你的棋艺如何精湛了!
赫连非逸是个中高手,心思缜密,落子谨慎,云翘是初学者,所以,被赫连非逸吃子也是常理中事!
几盘下来,云翘也逐渐进入状态,不仅被赫连非逸吃去的子也越来越少,反而也吃了赫连非逸几个子儿。
对于云翘的表现,赫连非逸似乎挺满意,对于初拿棋子的人来说,能有云翘这样的水准已算不错!
“扣!扣!扣!”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赫连非逸继续低头与云翘下着棋。
“王爷!王妃!”凌晨对着赫连非逸与云翘一个作揖!
“凌总管!”云翘与赫连非逸一样,并没有抬头,目光一直落在棋子上,听到凌晨的声音,轻声招呼。
“凌总管!”红袖对着凌晨点头招呼!
“凌晨,何事?”赫连非逸落下一个棋子,抬头,看向凌晨!
“牛家村全村瘟疫,无一幸免!”
“啪!”云翘手中的棋子自手中掉了下来,瘟疫!无一幸免!巧合还是人为!后者吧。“上次那对刺杀的乞丐是牛家村的?”不难想像!
“正是!”凌晨点头。
“王爷,看来对方做事很干脆利落!”红袖看一眼凌晨说道。
“这是在牛家的废虚里找到的!”凌晨将一块被烧的乌黑的,但却依旧可以看出是个火焰形的铁状物品递到赫连非逸面前。
“与那日我交给凌总管的图案一模一样!”云翘瞥了眼那铁状物品说道。
“确实一样!”凌晨点头!
“王妃有何看法?”赫连非逸放下那火焰形的铁块,对于瘟疫一事,倒是没什么过多的反应,脸上也是依旧是一惯的冰冷。
云翘自桌上拿过那块火焰形的铁块,细细的看着:“这个在哪找到的?”
“凌晨到的时候,官府正在将牛家村村民火化,这是凌晨在牛家兄弟瞎眼母亲的骨灰里找到的!”
“骨灰?”云翘怔了一下:“看来这位老母亲早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这应该是牛家兄弟留下的,也是代表他们身份的重要证物,老人家自知自己难逃一死,所以才将它吞入肚内!看来对方还是快我们一步!瘟疫?只怕是杀人灭口!只是为何要在事情过了将近有两个月了才灭口呢?”这一点云翘想不通,如果要灭口,不是应该在事发当日就灭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才灭呢?只是连累了那些无辜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