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半路,总觉的,独留亦儿一人与这母女在府内很不放心!于是和兰若匆匆赶了回来!啪!”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向苏琉锦:“贱人!没想到你竟然明目张胆的带着野种在我楚家过着舒坦的日子!”
“娘,别再与她有所纠缠了,她杀人了,送官查办吧!”楚靖商对着苏琉锦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行!”
楚老夫人与杨千亦异口同声的阻止!
“老爷,家丑不可外扬!”杨千亦轻步走到楚靖商面前,和言悦色的说道:“如果送官,那只会让我们楚家再次让人啼笑,让老爷落人话柄!所以不能送官!”
楚老夫人赞同的一点头:“靖商,亦儿说的没错!这是我们家事,楚予梅上次的事已经让人嗤笑我们楚家了,这事要是再送官,那楚家与你的脸面都会扫地!”
“你们觉的如何处置为妥?”
楚老夫人恨恨的瞪一眼苏琉锦,再斜一眼那躺在地上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一起沉塘!”
“哈哈哈……”苏琉锦放声大笑:“你会不得好死的!”转身,用着幽怨的眼神望着楚靖商:“这么多年夫妻,你真的一点情面也不给?”
“啪!”楚靖商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刮子,愤然大怒:“你在害我娘,害我妻儿的时候,可曾想过,夫妻情面?苏琉锦,我告诉你,最没有资格说情的便是你!你永远都没有这个资格!”阴沉的脸眼角瞄了眼那依然昏迷不醒的楚予梅:“连带着那野种也一起沉了,送他们一家三口团圆!”
“不!”苏琉锦一声惨叫。“你不能这么做!好歹梅儿也叫了你十几年的爹!你不能这么狠心!”
“老爷,予梅不能沉塘!”杨千亦轻轻的握住楚靖商的手,似是想给他一些温情,她知道,苏琉锦的事对他打击还是很大的,毕竟这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虽然前段时间他对她很失望,但也是因为对她有情,才会有失望!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对着楚靖商柔柔的一嫣笑:“予梅与瑞王爷的亲事是皇上亲旨的,没几日后便是大喜的日子了,如果这会将予梅一起沉了,那我们楚家便是欺君之罪了!所以,她不能有事!我们还必须将她风光嫁之!如果老爷真是不想见到她,那她出嫁后,我们别再管她便是!不管她在瑞王府过的好还是坏,都与我们不再有关!”杨千亦说的句句在理!
“靖商,亦儿说的正是!”楚老夫人点头:“从此以后,我们楚家只有翘儿一个女儿,她出嫁之后再与我们毫无关系!”
“娘与亦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就这么办了!”楚靖商细想一会,觉的也是!犯不着为了一个贱人陪上自己的亲人。“兰姑姑,将这贱人与她的姘夫一起沉了!”
“是!”兰若应答。
“亦儿,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我让兰若给你炖点补品!”楚老夫人无比慈爱的拍了拍杨千亦的手背,和言的说道。
“谢娘!”杨千亦对着楚老夫人淡淡的一笑。
“舅老爷,让你见笑了!”楚老夫人对着杨展望露出一个为难的淡笑。
“无碍!只要亦儿没事就行!今天的事情,展望不会外漏一个字!我也想亦儿好!”杨展望的语气平静的如未见风的水,没有任何的起伏!
“老身改日亲自登门谢罪!”
杨展一挥手:“不必!”脸上依旧平淡无奇:“展望别无他求!只要亦儿在楚家过的好,这样也算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了!”
“那是当然!”楚老夫人一脸肯定的说道!
“即如此,展望告退!”说完对着楚老夫人及楚靖商作了个揖:“展望尚有朝务在身,不宜多留!”
楚靖商欲送杨展望,却被杨展望制止:“姑老爷请留!不必远送!陪着亦儿就行!”后转头向杨千亦:“亦儿,大哥走了!你自己多注意着身子!”
杨千亦对着杨展望嫣然一笑:“谢谢大哥!”
杨展望转身离去!
除了杨千亦与杨展望外,没有人注意到,有一抹娇影越着那围墙一闪而逝!当然,那抹娇影便是红袖!
今日这出戏便是云翘联合着杨展望一起演出的!杨千亦有孕在身,云翘怎么可能会让她以身试险,喝下春芽那安胎药的是红袖易容的杨千亦。直至楚靖商与杨展望出现,春芽跪着求饶,楚靖商怒对着苏琉锦母女,杨千亦才从屏风后出来与红袖换了回来!
正如云翘所说,她必须除了苏琉锦,让杨千亦在楚家的地位牢固了,她才能心无顾忌的与杨展望一起为赫连非逸做事!
杨千亦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怀有孕,故绝不可能让她与苏琉锦母女独处的!红袖既有武功在身,又跟着半凌晨略懂一点医,所以,她是最好的人选!
只是这楚予梅的身世倒是出乎她们的意外,虽然也有过一定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却是真的!楚予梅竟然是苏琉锦在外与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不过这苏琉锦也算是大胆了,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将楚予梅这个亲生女儿养在身边却无人怀疑!不知道楚予梅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这都是后话!
云翘当然不可能现在就让楚予梅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她还要用楚予梅这根导火线引爆了张静仪那定时炸弹,这样才不失了楚予梅的价值了!
如今,苏琉锦已除,楚予梅在瑞王府有张静仪斗着,她也该与赫连非逸全心应对皇后与太子赫连非靳了!毕竟那对母子才是赫连非逸的致命伤!再有便是查出丽妃与赫连非逸之间的关系,她从不相信,一个亲生母亲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手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所以,按着丽妃对赫连非逸的态度,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赫连非逸并非她亲生!那么赫连非逸又会是什么样的身世呢?他自己会有所怀疑吗?就连她一外人都起了疑,他身处其中,会不知道吗?又或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